零点看书>仙侠修真>北辰风雨>本阳余孽

徐宏气喘吁吁的赶回了猩红帮,由于急速的赶路担心辰鼎追来,所以那是拼了命的跑,抵达后的徐宏口中满是血腥味,胸口上下起伏着,额头大滴大滴的汗珠掉落,徐宏对此浑然不知,喘着粗气说道:“宗主大人,辰鼎现在真非常人所能杜衡,他,咳咳,他居然仅仅两招之间就将血狮打败了”

“什么两招”众长老站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辰鼎就算再厉害那也仅仅只是太上长老一般,又怎会两招之间干掉一个咱们精心培养出来的杀戮机器呢?”

“对对对,徐宏你是不是看花了眼,切莫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啊”一位长老带有训斥味道说道

徐宏稳了稳自己情绪,双脚一阵酸麻,扶着一边椅子说道:“晚辈真没看错,血狮刚刚提起了那把太上长老给其的玄铁重刀,还没出一招,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出去,其后辰鼎忽然出现在血狮身边,一个简简单单的龙抓手就将血狮制服了,而且似乎还打成了重伤,唉!对了血狮呢?”

“他死了”太上长老对于徐宏的描述不由的吸了口凉气,口中冰冷的回复道

徐宏对此倒也没表露多大的尴尬之色,因为就按照血狮刚刚在左云仇府上的表现,不死也离死不远了,辰鼎那番话看来真是说给自己听的,徐宏的片刻出神被太上长老看的一清二楚,太上长老挥动衣袖,清朗的话语声响起:“你在想什么呢?不会是辰鼎让你带什么话回来吧”

人老成精用在这里再好不过了,徐宏点了点头道:“辰鼎当时已经发现了弟子的藏身之处,但是他为了让弟子将话带回便没有戳穿弟子藏身之处”

太上了什么?”

“他说:若是想在北辰安稳过下去,就安分守己;若是想要灭亡,就继续闹腾”徐宏虽然改动了几个词语但是大致意思给说了出来,当时辰鼎完全的怔住了徐宏,所以徐宏那还有心思记录辰鼎的原话,大概意思报回就不错了

太上长老干涩的脸庞抖动了几下,手掌捋了捋下巴处的胡须,眼角泛起迷人的弯度:“看来辰鼎还不知道我们是谁?他说这话无非是想震慑住我们,但是我们是谁?我们可是曾经大名鼎鼎的落雁剑宗,辰鼎还是太高估他自己了”

“对,太上长老眼睛毒辣,一眼便看破了辰鼎所耍的小伎俩”

“长老英明”

“辰鼎真幼稚,多亏我们有个机敏的太上长老”

众长老吹捧道,面对众长老的吹捧,场面上只有两人神态自若,一个是太上长老,他在思索辰鼎此话背后的韵味;一个是刚刚逃命回来的徐宏,他在思索接下来该如何生存下去

太上长老挥动手掌遣散众人后,大堂之上,只有红色液体轻微的流动声,很静,太上长老双手打在膝前,闭目而思,一口浑浊的鲜血吐出,长老脸上泛起了无奈的表情

辰鼎在众人离去后,与左云仇散布于西流湖畔,此时黄昏斜阳照射,辰鼎笑道:“不急的和夫人洞房去吧”

左云仇尴尬的笑了笑:“无所谓了”

“怎么能无所谓呢?”

左云仇莫名的停下了脚步,轻微叹了口气:“宗主可知道云仇身中情毒?”

辰鼎点了点头,手掌上出现了一包白色粉末,笑道:“这是解药”

左云仇拿起解药看了看,无奈的摇了摇头颅,随后将解药丢在了湖畔之中,辰鼎似乎早有所知一般,拍了拍左云仇的肩旁说道:“你是个好男人,也是个好护卫”

左云仇瞧了辰鼎一眼,惊愕的问道:“宗主都知道?”

辰鼎望向天际中逐渐消散的斜阳,十分宽慰的说道:“毒媚给你下的情毒是吧!你虽然不爱她,但是也不想去伤害她,情毒这东西,倒是能为你们这些呆头呆脑的武修之士免去情爱烦恼,你若是解去情毒,你便不会继续爱毒媚,而不爱毒媚却已经要了毒媚的身子,在你变心之际,毒媚命运便可能由此改写;你爱辰璐是吧”辰鼎谈到辰璐之时,嘴角上扬,双眼盯着左云仇

左云仇脸庞在黄昏照射下似乎泛起了红晕,辰鼎叹了口气道:“辰璐大小姐脾性,你难以驾驭,你担心你不能让辰璐永远的快乐,你害怕辰璐对你感情出于亲情的信任,你更害怕当你变心那一刻,毒媚会不会去找上辰璐,你的顾虑真是多了,你害怕得到了会失望,于是你退缩了”

左云仇闭上了眼睛,辰鼎舒了口气:“好好和媚儿过日子吧,她是那么的爱你,我记得你在谷中决剑失败,是她半夜三更不睡觉为你熬药,你要知道毒宗女子的淳朴,一旦认准你那便是一辈子,辰璐这孩子天性活泼,而你天性沉默,你与她我真的看不好”

左云仇点了点头,心中的石块似乎终于在此刻得到了解脱,辰鼎锤了拳左云仇,踏着斜阳的余晖走上了回路,左云仇呆呆的站在那里,夜色披在了肩头,目光再次变得呆滞起来,人生难得糊涂,左云仇再次回到了“梦”中

辰璐一直待在妮儿哪里对于左云仇大婚之事一概不知,就这样这件事瞒天过海般的过去了...

星空点点,一队人悄悄的潜行到一座村庄之中,“当当当”一阵敲门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响起,门内响起一个粗狂的声音:“谁啊!”

“赶路者,再此借宿一宿”门外人操持着生硬的话语说道

“恩,一听你就不是本地人,进来吧”天真的男子将门打了开来,一道血迹从脖颈处划过,一个人捂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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