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北辰风雨>毒冥西去
包容她,我希望她能够安然无虑的度过此生,鼎,我相信这些对你来说都是十分容易的”

辰鼎叹了口气,辰鼎点了点头道:“我以江湖人的名义发誓,有我一日的存在,毒媚就不会有一丝的危险,就算...”

毒冥急忙打断辰鼎话语道:“不不不,我希望的是,她能过完此生”

辰鼎愣神片刻,舒了口气道:“我知道了,七年后,我会在遗书上写下照顾毒媚的信息的”

“七年?什么意思?”毒冥转过了头颅,看向了辰鼎

辰鼎抿嘴一笑道:“七年或许更早,我便会随你而去,其实我已是将死之人,我如今这般活着不过是借用了一种神秘的力量罢了,而这股神秘的力量据说也就能坚持十年,细算下来,如今已经过去了近三年,余下的七年时间,我便要好好打理北辰了”

“你...唉,你我爷俩都是苦命人啊”毒冥闭上了双眼,惋惜的叹了口气

辰鼎长舒一口气,神卜到现在都没有告诉辰鼎,其实所谓的死禁之术,根本就没有寿命的约束,死神所谓的话语,不过是之后变成死神的奴役罢了,之所以告诉辰鼎有十年的约束就是希望辰鼎不要肆意的使用死禁之术,因为使用死禁之术下的辰鼎在整个天运大陆无人能敌,而这种无敌的存在是对整个江湖的一场浩劫

毒冥手臂紧紧握住了辰鼎手臂,生命的气息逐渐的虚弱,辰鼎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的情绪,两行泪痕在辰鼎双颊出现,如今的辰鼎高高在上,身边的所有人都在惧怕着辰鼎,辰鼎反而没有当年的那种快活惬意,与妮儿的感情也是磕磕绊绊,不能给其长久的陪伴,就连自己的岳父在临死之前都是忌惮着自己的权力,辰鼎突然感到了自己似乎被世界所给抛弃了

原本已经睡去的毒冥,忽然感到手臂上有着水滴的落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低声嚎啕大哭的辰鼎,微微一笑虚弱地说道:“傻小子,哭什么,都老大不小了,加油,要做不服输的强者,你要知道...”

“你要知道,毒冥干爹我就是这么走过来的”辰鼎呜咽着接着说道,这是辰鼎当年在毒宗学习时,毒冥老爷子常常对自己说的一句话,毒师的成长是一个伴随着痛苦的过程,百毒侵体的感觉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意志不强者很有可能会丧失掉生存的机会,被自身的毒性所害

毒冥老爷子微微一愣,带着笑容安然的睡去,口中呢喃着:“鼎,加油~”至此,辰鼎终于在老爷子身上感受不到了生命迹象的存在,辰鼎俯爬在老爷子身上,年过半载的他哭的想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连日来身边朋友亲人的不断离去,给辰鼎的打击实在太大了,让辰鼎产生了一种窒息的感觉,心情被悲意所给笼罩

东北雪域飞雪乱舞,本想着离去雪域的左云仇和马龙被一群人所给围上,马龙左顾右看试图想要看到逃离的生机,左云仇手中的剑刃轻轻滑出剑鞘,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带有肆虐笑意的渡边一语,渡边一语脊背扛着忍者刀,看着宛若困于囚笼的左云仇和马龙两人,嘴角上扬露出不屑的笑意的淡淡的说道:“嗨,大陆猪”

短短一句大陆之语尽是嘲讽之味,左云仇微微皱眉,放出武气察看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马龙呵斥道:“你说什么?”

“哈哈,我说你是大陆猪,怎么找?”

马龙看着渡边一语肆无忌惮的样子,拳头握紧了起来,手中的长剑一挥,白雪骤起,一阵飓风袭来,这是左云仇所教习马龙的疾风斩,渡边一语面色一变,脊背上的忍刀出鞘,刹那间,火星四射,马龙和渡边一语两人双目对峙,刀剑相撞

渡边一语向前猛力一推,脚掌顿时踹向马龙的腹部,马龙长剑一挥,剑刃砍向渡边一语的头颈,渡边大惊,忍刀一竖,抵挡住马龙长剑的同时,马龙的身子被渡边一语踹飞了出去

马龙在地上滑行了数米远,周围的忍者瞬间向着马龙扑了过去,左云仇身影一闪,长剑背身,抵挡住众多忍刀的袭来,单手察看这马龙的伤势,严肃的说道:“没事的话快点起来,不要轻举妄动”

看着马龙被自己轻易打退,渡边一语狂妄的笑道:“哈哈,真是不自量力的家伙,你以为就凭着你这三脚猫功夫能在我刀下走上几遭?”

左云仇背上的的长剑用力一扬,周围的白衣忍者瞬间被甩飞到了数米之远,左云仇一把提起马龙,马龙拍打着身上的残雪,面露尴尬之色,左云仇抬起头看向渡边一语,渡边冷笑道:“怎么着?不服?不服来打我啊,我告诉你,你们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一个都不能走”

“若我真要走呢?”左云仇低沉的声音发出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从我尸体上踏过去了”渡边一语戏谑的说道,他上下打量着身板柔弱的左云仇,他可不相信左云仇能比自己强上多少,要知道自己可是本阳国内数一数二的刀客,虽然在四大门主哪里,自己排行最小,但是自己的刀法绝对是本阳国内佼佼者,然而他却忽略了,左云仇是从死亡岛上归来的,与其说上死亡岛是锻炼马龙,倒不如说是锤炼了左云仇,马龙上岛是修习了心性,对日后成为一代剑客打下了基础,而身为大剑客的左云仇上岛,则是锤炼了自己与超乎武修者的妖魔道对战,左云仇的剑法连妖皇都颇为忌惮,眼前的渡边一语能比妖皇强悍上多少呢?这绝对是个可笑的笑话

左云仇将剑鞘插在了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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