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小圈展示的心灵能力,沙未名立刻推导出了这个结论,虽然这个结论的推导过程并不严密,但是至少没有逻辑上的问题,就连一旁的小圈也点了点头,毕竟先前随着祝觉回到n之空间后,她也跟这个队伍的其他成员稍微互相了解了一下,明白了linn脑子不笨,但是似乎并不擅长思考问题,李无伤思想过于一根筋,有时显得死板,而祝觉与其说是思路惊奇还不如说是没有思路。这个新的队员不管怎么说,至少似乎是一个擅长思考问题的人。
只不过他的想法没问题,却根本和正确答案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首先你的名字是祝觉让看守带来下一个人时,那个看守提到过的。”看到祝觉还是笑而不语的样子,小圈只好为沙未名解释了起来,“其次李无伤……就是他说得小李,是因为那个医生留下的档案夹里有他的照片,并且在里面有一个表格内的文字和这个大门上的文字看上去一样,可以认为是关押区域的意思,所以他才这么说的。”
听到这个解释,沙未名只是微微一愣,然后自己也不禁摇了摇头,这个答案太过于随便了,他甚至根本没有朝着这方面去思考过。
接着他又看起了这个区域内的病房,跟自己当初被关押的病房不同,这个区域内的病房并非是全封闭的,反而是使用了铁栏杆的半开放式病房,可以看到不少穿着病号服的人正通过栏杆看着路过的三人。
只不过更多的人似乎没有将目光放到他们身上,反而是神情专注地似乎在聆听着什么话语,而话语传来的方向正是角落处的一个病房内,甚至他们看到了本应该在此处监视的几个看守也聚集在了那个病房的铁栏外,他们的神情异常的专注,还不时地在聆听中不住点头。
“……资产阶级不同于过去一切时代的地方……一切等级的和固定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一切神圣的东西都被亵渎了……”
断断续续传来话语来自一个年轻而热忱的声音,但是沙未名却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些话语。
“您说的没错……但是您为什么就如此断言资产阶级会就此灭亡呢?”随着三人的走近,他们看到了一个看上去颇为年轻的看守带着些许疑惑对着病房内询问道。
“……因为它甚至不能保证自己的努力维持努力的生活,因为它不得不让自己的诺力落到不能养活它反而要它来养活的地步。社会再不能在它通知下生存下去了,就是说,它的生存不再同社会相容了!”
直到三人走到了这个病房面前,沙未名才看到这个声音的主人,是一个虽然身着着病号服,但是却根本看不出任何病态,反而精神旺盛地像是一团燃烧着火焰的年轻人,他的目光中闪动着耀眼的光彩。
“太好了!您说的真是太好了,先生!”先前提问的那个年轻看守似乎也被这个年轻人打动了一般,他甚至都开始手舞足蹈了起来,“我怎么现在才听到这样的真理呢……请再给我们进一步的讲解吧,先生!”
“不要叫我先生。”李无伤看到了祝觉三人的到来,对着他们微微颔首,然后继续说道,“叫我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