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稳稳停在雲轩门口,云北辰面容清冷异常,一身黑衣的隐卫看到主子少有的犹豫不禁开口提醒“公子,你要这样等吗……”
“叫婵衣来吧”云北辰开口,黑衣隐卫应声消失,马车中传出一声衣料撕裂的声响,云北辰不由皱紧眉头。
“啊……啊……救……救……我……救救我,快来人……”马车中此时忽然传出宁小溪如哭如诉的哀求,中又伴着阵阵娇喘,在这春曰入夜时分格外清晰地传入车外云北辰的耳中,他垂于身侧的手不由握成了拳。
“救我……救我……我受不了……快……”马车内的哀求声,一声比一声高更有更响的衣料被撕裂的声音,作为医圣传人的云北辰知道此时中药的人已到了极限,不能再等了。
一身紫衣的婵衣和黑衣隐卫到来时,刚好看见主子抬手马车瞬门口粉碎,并以他们都没看清的速度将人移入雲轩内,只飘来声音“你们守在雲轩外。”婵衣心中千回百转。
车幔整个覆住了宁小溪的身体,她如一只小爬虫般在偌大的车幔下蠕动,口中的娇喘声从车幔下闷闷的发出,令听者顿觉幔下人的难受。云北辰没及细想一抬手车幔碎裂,可入目的则是:乌头全然散落,衣衫大部撕裂,雪白的双肩裸露,贴身的小衣只有一根白丝带堪堪维系,脸色此时艳若桃李,双眸中有如藤蔓般的眼波流转,双颊上的梨涡此时正如盛满桃酿般醉人,可还要努力强撑着,娇小的身子瑟瑟抖动。
这样的状况云北辰显然始料未及,顿略显慌乱,宁小溪此时仅残存一点的理智抬眼望向眼前立的人“神相……神相……”,定定游离的目光用尽了最后酌理智,宁小溪确定眼前的人后,眼中顿时泪水盈盈,再了不用强打精神,放任了心思。
宁小溪双眸顾盼生辉,伸出手刚才的折腾衣袖已破碎,两个白藕般光洁纤细的双臂全然露出,朝云北辰娇笑着说:“神相……大人……抱抱……抱抱……”
云北辰握成拳的双手又紧了紧,“大人……抱抱,溪儿……溪……难受……”见眼前人没动,宁小溪不禁娇嗔出语,语气中又有委屈之意。
“大人……父皇……抱抱,母后……抱抱……溪儿……难受……”宁小溪声声哀求,不断扭动身孑,云北辰知道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云北辰在宁小溪晕倒之前接住了她,闪身到里间的一间极为隐蔽的密室,宁小溪已无法独自坐着,云北辰将她半靠在怀里,双掌运功,将她的身子轻轻托住,运功先将药性压住。
云北辰运功盘坐好会儿额上一层薄汗,宁小溪脸色稍有好转,他收掌将宁小溪轻托住让其平躺,欲身衣袖被一只白皙的小手拉着,稍有好转的宁小溪脸仍是不安地呢喃着:“别走,别走,我怕。”声音甚是细微可对于云北辰来说却清晰入耳。
云北辰脚下顿住,一时不知如何,他二十八年的生活中从来未出言安慰过任何人,可……
云北辰努力回忆着儿时娘轻拍他入睡的情形,笨拙地轻拍宁小溪的后背,嗓子低沉轻哄“没事了,没事了,别怕,别怕,乖乖地睡吧!”说来也奇怪他这笨拙的动作和简单的安慰,竞让宁小溪渐渐平静,脸上隐约出现两个浅浅的梨涡,嘴挂着浅笑。
云北辰嘴微扬旋即又沉下去,此时的宁小溪虽平静了可小脸上泪痕未干,嘴唇皲裂且有结痂的血红,很是狼狈。
宁小溪呼吸平缓后云北辰伸手将她和锦被一块从里间的密室抱出,放在外间的床塌上,走到门口沉声说:“婵衣,去准备一套衣物。”
“公子,衣物已经拿来了,奴婢是……”婵衣在门外说,本想寻问是否让她进屋帮着换衣,可话语一出口顿觉失言。
云北辰正要应声让婵衣进屋,可这肘宁小溪恰好悠悠转醒,扒着床边微昂着头说:“别走,你别走,好吗?”小脸上有哀哀的乞求之色,云北辰看了一眼终是没出声。
云北辰拿进了衣服伸手递给宁小溪“公主,是否能独自换了衣物。”宁小溪不禁地问:“换衣,为什么?”云北辰顿时不知如何作答。
“我的衣服怎么破成这样了,只记得和绿翠偷溜出宫去万和书斋,喝了一个林公子的一口茶,后来觉得热,然后……然后……”宁小溪挠着头发想着,“想不起来就算了,也没什么事,只不过损失了一套衣物。”云北辰话语出口,从宁小溪刚才的言语他已经了然了事情的始末。
“可我……够不着这根带子,……”宁小溪弱弱的说,屏风后的云北辰顿时后悔刚才不该心动,让婵衣退去自己拿衣物进来且留在屋里,信了她自己能够换了衣物。
云北辰闭着眼睛伸手捻着白绸的细带,触小手递过的另一端,以极快的速度将两端带子结住,“好了,把中衣拿给我好吗?”宁小溪扬声说,云北辰睁开眼入目的就是一个娇嫩如花的后背,脖颈上细细的绸带绕着,只是那绸带打的结却不大合适,宁小溪刚要转身云北辰极快出手浅摁了她的肩头一下,即刻出声“别转身”。中衣巳经给她披上。
宁小溪回身云北辰已到屏风之后,“你换好中衣,今晚就睡在这里。”“那你……你…你睡哪呢?”宁小溪顿觉失言,本想说这是你的卧房,你可留下,她另睡它处就好,可她出口的话却让人产生了另外的理解。
难道言由心声,在自己内心深处对神相已经不仅仅是想见着他的面,看看他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