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宇文喘着粗气说:“你放开……我的溪儿。”
“除非你交出国玺。.”林秉承咬牙说。
宁宇文望着宁小溪,宁小溪艰难轻摇头,遂猛烈咳。林秉承手上略略用力,宁小溪脸上已呈青紫色,气息微弱。
“不,救你。别伤我的溪儿。”宁宇文悲切俯身。
“国玺在哪?快说。”林秉承紧催,手上力又加大些。
“在前殿……”,宁宇文低头说到此处,只听几声闷哼,林秉承身后的三个黑衣人已倒地,宁宇文出声“快救溪儿。”
林秉承立刻挟宁小溪靠在里侧墙角,看清来人竟是琴院院首箫萧瑟,笑说:“真是小覷箫琴师。真没想到一个琴师竟有如此功力!”
箫萧瑟亦笑答:“往日也是不知林尚书身怀大报负。”
“箫琴师既已知我对上位今日必夺,也该识得清眼下局面。宁氏已如薄暮,日颓西山,何不助我得了国玺,我许你富贵荣华,国中至尊。”林秉承利诱道。
箫萧瑟大笑“富贵荣华,国中至尊。确是诱惑至极,.”顿侄望向林秉承,林秉承眼中有了得意之色,遂话锋一转又说“可我一小小琴师过惯了粗饭黍食的日子,锦衣玉馐怕难以下咽。望林尚书见谅!”
“你……小小琴师竟敢戏弄我……”林秉承气恼愤然,手中轻抖。
箫萧瑟斜眯一眼,尽是不屑,又补充道:“戏弄你,又如何?你能耐我如何?”,话中戏谑满满。
林秉承何曾受过如此耍弄,撤了挟宁小溪的手,双掌朝箫萧瑟劈来,这一掌用了十成的功力,箫萧瑟抬手便迎上,虽心中有防备,却仍后退了两步,踩碎了脚下两块青砖。
“没想到林尚书功力已至此深厚。看来我还是小顱了。”箫萧瑟稳了身子笑说。
“你知道的迟了。我今日便先取了你性命,为上位的路上添上殷红。哈哈哈哈”林秉承狂笑,双掌化爪朝箫萧瑟头朝纵身袭来。
箫萧瑟顿时不感大意,脚下如流水急避开,目光审视林秉承问:“这神爪夺命,你从何处习得?”
“看来你不仅是琴师。小子你与箫家是何关系?”林秉承停住身形问。
“我既识得此功,必与箫家缘渊深厚。怎么?”箫萧瑟顺意说。
“你名箫萧瑟,……你……你……莫非是箫家少……”林秉承惊得圆睁双眼。
“已知晓我身份。你也必知今日,你无非胜我。何不退出宫去,缚了手脚明日来皇上面前请罪。我皇宽宥必会全你性命。”箫萧瑟正色而言。
“我……我……”林秉承口张合之间,稍乱了方寸。
“皇上,皇上,快些……离宫……叛贼破了崇尚门,已向和乾宫而来…….”一小太监慌张来扳,可见到殿内情形逐慌了神,扑倒地上全身打颤。
“哈哈,天助我啊!听见了吗?我的人进宫了。.”林秉承瞬间大笑。转头对宁宇文说:“不要抱任何奢望了,快奉出国玺!”又对箫萧瑟说:“你既是箫家少主,这楚宫之事与你无关,可离去。”
朝箫萧瑟背转身子,走向一旁气息低喘的蜷缩在墙角的宁小溪,箫萧瑟以极快的手法向林秉承背上两个穴上点去。
林秉承猛觉后背钻心疼痛,脚下转动,出掌向后击出,箫萧瑟受此一击,嘴角渗出血渍,身形不稳。
林秉承闷声说:“你耗损了元气竟要逞能对付神爪夺命,算你运气好让我觉出你是箫家人,否则现你已命丧神爪功下。伤你也不是我错,缘你伤我在先。”
箫萧瑟抿唇,眉心紧拢出声“你今日若伤宁小溪,即使你得国玺上位,箫家也必让你曰夜不安。.”
“哦,宁小溪与箫家何关系?”林秉承疑惑。
“无需与你说,你只要掂量掂量刚才的话。”箫萧瑟声音寒冽。
林秉承只觉嘴角挂着血的箫萧瑟威严异常,心中不由一紧,只是面上强作镇定。脚下步步逼近墙角的宁小溪。
箫萧瑟愤声“林秉承,你好大的胆子!.”
“林秉承,你若敢伤溪儿,孤王必让你……”榻上宁宇文一股血从嘴角蜿蜒流出。
“你……你……你……走开。”宁小溪极度虚弱地颤颤。眼林秉承如老鹰捉小鸡般,轻易将宁小溪制于掌中。而箫萧瑟与宁宇文已无法动作,只得目中含杀。
“宁小溪,既是你们都最想护得人。我也非不尽人意,只要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拿出国玺即可。”林秉承提醒,手下气力却不减半分。
宁小溪只觉意识逐渐模糊,双眼沉重再无力抬起,宁宇文大喊:“溪儿,我给你国玺。在前殿书中一个黄色锦盒内。”
“你去拿!”林秉承朝刚进来,已软.爬在地上的小太监命令。
小太监一个激灵,抬起恐慌的眼望向榻上的宁宇文,宁宇文面上悲悯,朝他点头。
小太监得应允,连爬带滚地去拿。不多会,小太监哆嗦着举起一个黄色锦盒弄不走向林秉承,而只立在原处不知该给哪边。
“快拿过来!.”林秉承看到锦盒的瞬间,眼中尽是渴望,向小太监吼道。
小太监哆嗦得厉害,脚下发软,竞不能移动半分。林秉承朝榻上宁宇文冷笑:“快让把玺拿我。你想让你的女儿死吗?.”说着看向已气若游离的掌中宁小溪。
“给他拿去。快!.”宁宇文向小监命令。
正当林秉承的手要触到锦盒时,忽心痛难当,挟持宁小溪的右手自觉一松,宁小溪软软倒下,一瞬间便移到数丈外落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