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是在努力解释,并且不希望调音师进来。但是,突然,对门的邻居把门打开了,另一个中年妇女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这两个人。
而这边的中年妇女见到邻居疑惑不解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子改变了口风:
“来吧,进来吧!”
让调音师进门后,最后中年妇女深深望了对面邻居一眼,随后关上了门。
不过关上门后,随即镜头给了门一个特写,伴随着三道上锁的声音。
看到这里,郑军突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有点没看懂的感觉,唯一他懂了一点,刚才对门那个邻居应该是一直在门后面偷窥着调音师,并且把他的一举一动全都看在了眼里。
不然她后面也不会一脸疑惑地打开门,因为这个男人不是一个盲人吗?为什么他能一下子准确地按到门铃?为什么他会拿出笔记本翻阅?为什么明明不是一个盲人,他要欺骗对面那个人说他是一个盲人?
这应该就是邻居的疑惑所在!
郑军哑然失笑:“呵呵,这还真是暗示了之前那个老板说的话,这个世界不是偷窥狂就是暴露狂!”
而接下来发生地一切更是颠覆了他的三观!
只见调音师自顾自地朝房间里面走去,而后面的中年妇女看见调音师的举动,突然地大声呼喊:“别!不要!小心!”
但是她还是慢了一拍!
只见调音师脚底突然一滑,摔在了地上。
然后调音师惊恐欲绝地惨叫道:“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一边叫,调音师一边在地上扭动着身体。
而中年妇女则赶快跑到调音师身边,焦急而又迅速说道:“把手给我,这边,没想到您会走这边!”
画面迅速在调音师上划过,可以看见调音师的衣服上全染上了鲜红的颜色。
这时,诡异的背景音乐也突然地响起!而画面也给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一个中年男人。
看到这里,郑军一拍办公桌,大声道:“这不是开场时的那个男人吗?”
是的,这就是开场时的那个中年男人,只不过当时只有半个侧面的镜头,看不到另一边。而这时则给了一个全面的镜头,只不过另一边的情形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因为中年男人的太阳穴上插着一根硕大的钉子,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侧脸留下,染红了半边肩膀。
“天啊,原来这个男人竟然是死人!”郑军终于恍然,怪不得第一幕中那个男人一动不动呢,原来是死了啊!
不知为何,这突然而然的一个转折让郑军的心情突然激动了起来!
而这时,画面中,中年妇女扶着调音师,并解释道:“我们在装修,但是不小心把涂料打翻了,所以我才不想让你进来!”说着,中年妇女试着去脱调音师的衣服。
但是突然,毫无征兆的,中年妇女把调音师轻轻地朝前一推,
“这儿,请坐!”
猝不及防之下,调音师下意识的用手撑住了身前的钢琴,触碰之下,钢琴发出了几个无规则的音符。
而镜头转到中年妇女的脸上,只见他盯着调音师,紧紧抿着嘴唇,脸上肯定的表情似乎像是得出了什么结论一样。
突然,中年妇女开口了:“能听到吗?你这样不行,我给你找我丈夫的衣服和裤子!”
调音师声音有些慌乱:“好,谢谢!”
“慢慢脱,我转过去不看您!”
随后,调音师便用他那鲜红的双手从领带开始,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裤子都脱完。而在这段时间,中年妇女则没有像她说的那样转过身去,而是仔细盯着调音师的一举一动。
见到调音师把衣服脱完,她立马走过去把地上调音师的衣服捡起来。捡起来之后她却没有离开,而是走到调音师的跟前,缓缓道:
“您的眼镜脏了!”
说完便把调音师的墨镜给拿了下来,随后中年妇女便仔细盯着调音师看了半天。
.........
“艹,这家伙不会被这个女的认出来了吧?”郑军看到这儿,一颗心都提了起来。沙发上的尸体已经证明了这个女人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如果调音师的身份真被拆穿了,那么等待他的......
想到这儿,郑军屏住了呼吸,不敢再往下去想了。
画面转动,镜头定格在钢琴上,调音师正在调试着钢琴。同时,一段调音师的内心独白也随之响起:
“冷静点儿,冷静点儿。你表现地极其自然,都能得奥斯卡了。”
“沙发上那个男人是谁?他的丈夫吗?她不是说去找她丈夫的衣服吗?她为什么还不拿来?”
“冷静点儿,也许她在洗我的衣服,这很好,不是吗?我穿好衣服,调好钢琴,就走人。”
“希望她不会翻我的衣服口袋,对了!我的日程本!”
“见鬼,我的日程本放在口袋里面了!瞎子怎么会要日程本,糟了”此刻,调音师内心突然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