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不会是在哄骗、我和小宛妹子吧!咱们双休,真能让你拥有、和我一样的武功?”
柳若萍见刘化云、指着龌龊视频,面不改色,言之凿凿的模样,心中也不由、大为意动的问道。
这些时日内,刘化云得罪的人太多了,不光自己义父想要他死,恐怕整个大丰内的、所有黑煞盟的残余势力,都想不惜代价的刺杀他;
这也就是柳若萍、非要贴身保护他的缘由。
如果真如刚刚刘化云所说,和他如此洞房几次,就能让其有自保之力的话,柳若萍又怎会在乎、姐姐柳若惜的取笑。
“当然了,相公怎会骗你,我本打算等咱们成亲后,你肯同意与我洞房时,再告知你的,不信的话,咱们今晚就可以试试!”
刘化云骚骚一笑,继续毫无廉耻的忽悠道。
嗯~~~,柳若萍脸色一红,羞赧的点了点头。
“大哥,小宛只会刺绣、唱曲,可能帮不到你,不过你要是需要的话,尽管要了婉儿。”
董小宛脸上有些哀怨,想是因为自己不会武功,所会的技艺又不是男人、能够使用的缘故。
我去,难道哥的这次苏州之行,还有体验一龙二凤、如此舒爽的机会吗?
就是小宛还不到十五岁,老子此时破了她的身,是不是有些太龌龊了......
看着眼前两个女子眼中、那恳切的眼神,刘化云心中顿时一阵、难掩的瘙痒,不过瞬间还有些、欺骗纯情少女的负罪感。
“那个,婉儿,不是大哥此时、不需要你的刺绣能力,只是你太年幼了,等你再长大一些,大哥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骚骚一笑,刘化云将董小宛和柳若萍,都拥进了自己怀里......
董家布坊,此刻大门处已上了封条,不过太守宋大人、已经将其叛还给了董小宛,三人自是不客气的,直接撕开封条,推门走了进去。
布坊内没有丝绸布匹,只有几台落满灰尘的、老式织布机,和几个固定刺绣的木架;
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陈旧、破败,仿若日暮西山的老人一般,让人感叹年华的易逝。
此刻,清晨时本已小了些的春雨,竟又哗哗哗的下个不停;
站在厢房门口,看着眼前白色的雨幕,不光收拾那些针线的、董小宛情绪不高,刘化云心中也忍不住一阵感叹。
董家布坊内的织布机、过于陈旧笨重,刘化云并不打算运回金陵;
不过用于刺绣云锦的、许多小工具,他和董小宛商议后,决定并不拿去一并出售,反正也不值几个钱,带回金陵后还能使用。
半个时辰后,刘化云三人撑着油纸伞,提着两个小包袱,再次回到了马车上。
苏州大街小巷内的石板路,虽不如他前世的、柏油马路平坦;
但坐在行驶不是很快的马车上,看着街道两边、古香古色的建筑,这种如诗如画的江南美景,还是让刘化云、禁不住心旷神怡。
回到太守府时,已有四五个衣着华丽的商贾,正在厅堂内、焦急的探头探脑,看身边董小宛厌恶的眼神;
不用问,刘化云也知他们,定是那些当初、对其讨债之人。
“刘公子,您回来了,在下钱优财,听闻您要替尊夫人还债,这是董家布庄、当初的欠条!”
见刘化云三人进来后,其中一个身材发福,五旬左右的商贾,很是客气的对他言道。
“刘公子,我是孙德福,这是我的欠条,一共三百八十两......”
“这是我的,二百六十两......”
虽不知他的身份,但能居住在太守府内,想来定是非富即贵,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苏州织造麻庐、都被当场格杀了,他们又岂敢嚣张。
一共五张欠条,合起来两千九百四十二两,钱优财和另外三人的还好说,加起来不过一千三百两,都是一些为布庄提供蚕丝、棉花......等货源的尾款;
只有那个脸上、有浅浅刀疤的三旬壮汉,欠条上明明写三百五十两,但他却张口就是、一千六百多两。
很显然,这家伙是个放高利贷的。
“大哥,这不是我和娘欠下的,再说上次他才要七百两,这才不到一个月,竟又翻了一番还多,”董小宛听闻那人的报价后,立刻愤怒的说道。
“刘公子,尊夫人欠下的一千六百两,一个子都不能少......”
虽然此刻是在太守府内,但面前叫张彪的壮汉,却是表现的毫无畏惧,看样子其后台应该够硬。
我去,苏州织造麻庐、都被哥给弄死了,你一个混社会的、凭啥和老子嚣张;
看来稍后有必要、问问这家伙的底细,说不定还能替宋老哥、拔掉一个隐患呢?
“钱老板,孙老板,我先前已经差点过董家布庄、和董福位于城内的房产,应该能价值一千五两左右......
这样吧,我稍后将房契给你们,就当抵婉儿的债务了,至于多出的银子,算是几位的辛苦费了,好走不送!”
“这~~~,刘公子,你给我们房子,我们没法分配啊......”
“是啊,刘公子,这使不得......”
董家布庄和董福城内的房产,根本就不值一千两,且他们乃是分属不同的四家,闻听此言,几人的脸色皆难看起来。
刘化云示意董小宛稍安勿躁,淡淡一笑,命人将两处宅子的房契拿来,直接递给了钱优财、孙德福四人;
同时面色一沉低声道:“四位,有句古话叫见好就收,其实这些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