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但是通过对几位罪犯近几日的调查,也没有发现他们有过共同接触的来源,如此一来,案件便成了悬念,没有别的说法,只能该按什么刑责便怎么处置了。

可这几个被警方控制的或许算幸运,凤家的这个犯事儿的就在劫难逃了,凤老太太气火无处可置,这个男人是必死无疑的。

西楼地下的囚室阴暗潮湿,故意做成这样就是处罚犯错了佣人的,但是这地方却已经不常用了,很多刑具早就成了古董,囚禁男人四肢的锁链拘缚也都锈迹斑斑,禁锢男人只能在囚室小半圆范围能行动,看守下人丢了一块杂粮馒头给他,“吃点儿吧,好过做个饿死鬼!”

男人将馒头沾着泪水咽下,呜咽道,“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这些看守只是奉命行事,对人并不苛刻,也与他安抚道,“你就祈祷门医生能不能有什么说法吧,要是没有,那也没办法了!”

几乎无人出入的囚室,这几天偏有了大驾光临的风采,凤子轩听说那个男人被囚着,居然也要来看,守卫见凤子轩来了,吓得差点就没跪下,他们这些一向在西南两楼的佣人,平时是很少看见主家少爷太太的,一时见了竟然都不知该行什么礼,凤子轩知他拘谨,并没责他无礼,要他守他的事情,凤子轩只是想和那个男人看看。

男人的求生之意将他所见的任何一个人都当做最后一根蛛丝稻草,更何况此时眼前的人是凤家的少爷凤子轩,老太太疼爱孙子,或许这是他唯一的生路。

男人含糊哀求,“子轩少爷,求求你,放了我吧!”

男人的苦求并不会使凤子轩动容,他来此不过是好奇明白而已,“你胆子挺大,凤火祭也敢闹事儿,是觉得活不够吗?”

男人忽然扯动锁链想靠近凤子轩,数日没有清洗的身体扑着肮脏的臭气夹在囚室闷湿的空气中,吴克一手挡住那人喝阻,“你想干什么!”

男人并不可能造次,只是想哀求一试,“吴克哥哥,你帮我给少爷说说情吧,我真的,真的是冤枉的,我……我一定是中邪了!是中邪了,我是冤枉的!”

人的求生yù_wàng,便是什么胡话都能说得出来,吴克指他可笑,“笑话,那么多人看见你袭击夫人,还说什么冤枉!”

吴克转对凤子轩说,“少爷,这里不干净,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凤子轩不以为意,不仅不嫌这里脏气,还就地上腐败的草席坐了,“咱们凤家还有干净儿的地方吗?”子轩专心对男人问,“你说你中邪了,你怎么知道是中邪了?”

男人所用的借口荒谬之处并不是因为凤家人不信中邪迷信,偏偏就是因为他们相信,才更确定不会如此,凤火祭的地点是凤家火源所在,乃是灵气阳源之地,纵使魑魅魍魉奈何也无法靠近的,更别说有让人着邪道的可能,于此便没有人会相信男人中邪的荒诞借口,可如此就更要费解男人袭击的理由。

凤子轩并非在意金巧被袭,他只是好奇家中一向守规矩的佣人,绝没有胆量反正颠覆,“你若老老实实的说,我或许能保你一命,不过你要是胡言乱语,我可能比曹先生更会让人生不如死!”

男人问天借胆也不敢妄言最后的生机,他努力回忆当时的情况,希望凤子轩能替他探明蹊跷,“我按照流程吩咐的,将祭品丢入火洞里,要返回的时候,突然觉得浑身燥热,脑袋放空,夫人她,夫人她像发着光似得让我特别兴奋,可是我是极力控制的,之后后来我实在是太恍惚了,感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一样,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吴克对凤子轩耳边轻声言语,“外面发生了好几起这样的事情,门医生怀疑会不会是什么传染病,少爷还是快些回去吧,万一真有什么病,别给染污了!”

“要传染早就传染了!”凤子轩不屑道,“门医生那里怎么说,查出什么了吗?”

“还没有说法呢!老太太因为王城少爷手上伤痕难愈,整日没法休息,这个男人恐怕是活不了了,少爷还是别蹚这浑水了!”吴克善意提点,家中祭祀出乱,老太太盛怒更于王城惊热那次,此时上策该是安静避让,免得惹一身是非。

王城因着有伤,一直未在北楼用餐,今日拆了包扎,也想四处走走放松,一众人仔细伺候着送去北楼与老太太用餐,金巧终于能见着孩子自然高兴,可看见他手上灼烧的黑色痕迹,眼泪就无法控制了,老太太看金巧情绪将落,在王城还没进餐厅前狠狠喝她,“你给我收敛些,下午好容易才劝安生的,你这一哭孩子还不得跟着你难受,给我忍着!”

金巧强忍泪水往肚子里咽,王城看见母亲安好也是放心的,但他很介意别人看见自己手上的伤痕,用餐时都是将手放在餐桌边缘,金巧担心的望着,却又不能说什么安慰,怕一语牵连,会让孩子难过伤心。

王城试着用筷子夹碗碟里的香烤鸭皮儿,但手指不灵活,试了几次都没夹起来,李悦便去要帮,王城任性不肯李悦帮他,推开他的手焦急地说,“不用你帮,我自己来!”

竹筷在王城指尖不灵活的交叠碰撞,却始终无法夹起碟中的食物,王城越急便越难操控,老太太见他固执,心疼的想替他夹菜,也被王城执拗的拒绝了,灼伤的手掌因为他不计后果的任性渐渐挥发隐藏在药效下的炽疼,王城无论如何都没法夹起一片简单的肉片,恼羞成怒地将筷子重重地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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