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以后再来个别人还不知道怎么供呢!”

杨队长过去虽说不经常参与直接任务,可官职不小是个能说话主事儿的人物,凤家与他关系交好从中自然牟利不少,现在杨队长死了,局里分调了另一个人来顶替,此人名叫千植人,是个绝对精明的行动派,曾经在局里破了多起大案,一直没能得到提拔,现在杨队长的位置上空着,便给了他这个机会。

所有人都认定了杨队长的案子毫无疑问,只有千植人对此怀疑,杨队长是经验的警察,何种情况下居然能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凭借警员的直觉,他觉得事情并不是那样单纯,简单调查了案发现场与凶器,果然发现了第一个可疑之处。

杨队长握着的匕首把柄上,有一片缺损的掌纹,像是握着的时候手掌上裹着布条之类的将完整的掌握遮掩了,而在更详细的检查匕首时,千植人发现了另一个线索,这把匕首上的掌纹与杨队长的完全不一致。

另一个奇怪的地方时,尸检人员对杨队长的父亲进行检测的时候发现,他的父亲并不是因为突发疾病过世,而是有意刻意将维持他父亲的呼吸器等体循环系统关闭才导致的死亡。

那么会不会是有人进入他们家关掉了老人的维生系统,被杨队长的妻子发现后,行迹败露再将他的妻子杀害,而后遇上回家的杨队长,索性手起刀落将他们家人屠尽,千植人简单推测,将苗头对准了为杨队长操办丧事的凤家,凡事最不可能的或许就是正确答案。

千植人以杨队长家族无人,因凤家与他们家有往来为由,借口去了凤家拜访,凤博武仔细招待,看着人面相便知他是个严肃的,想来以后交道的机会还多,先恭敬着以免得罪。

“凤先生可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杨队长一家太惨了,先是没了孩子,接着又遇到这样的事情,真是叫人难过!”千植人假装哀悼,很快进入正题问,“凤先生和杨队长关系这么好,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杨队长和谁结怨的呢!”

凤博武略有迟疑,心中默默分析,“千队长这么问,难道是觉得这事情还有别的蹊跷吗?”

“只是循例问问罢了!”千植人打着玩笑似得态度消除凤博武的戒备,“我只是想杨队长和凤先生关系往来,或有认识得罪的,若杨队长这事儿真有别的可能,凤先生也当提防才是!不过方才进来时候看了,凤先生果然是家大业大,进了几道门才看见正面宅子,每道门都还有精炼看守,真是万无一失的安保啊!”

“千队长过奖了,都是家养的下人,世代在我们凤家做工,如今这太平盛世的,他们也都得闲了!”

已至正午,北楼来了传饭,王城这些天兴头大了,哪儿都活泼,非要自己去请父亲吃饭,一时得意忘了有客人,门也没敲推门而入,“父亲,吃饭了!”

凤博武并不指责他的鲁莽,还做样邀请千队长一同用餐,千队长推辞有事儿,准备告辞时,忽然看见王城右手掌间的伤痕,灵机一动,起身时故意弄掉了夹在胸口口袋的钢笔,钢笔滚向王城,王城不疑有他的握着笔递还给了千植人。

翌日天气大好,千植人却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踏平了凤宅前的安宁,一张协助调查的拘令摆在凤博武的面前,令凤家震惊不已,“凤先生,现在怀疑您的孩子王城与杨队长的死有关,还请您的孩子王城更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这晴天霹雳的来意对于王城来说更震惊的不是他被要求回警局协助调查,而是杨队长死了,内心的惶恐也不会被怀疑与生命案件有关,而是他与凤子孝周遭认识的人中真的有人死了,当他为凤子轩准确的预言惊异过后,才发现身边有两个警服男人把他架着往外走,王城下意识地回头呼喊凤博武,使劲儿挣脱旁人的束缚。

“千队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凤博武拦阻质问道。

千植人张开拘捕令坦然地给凤博武看,“凤先生,您可看仔细了,这是协助调查的拘令,杨队长家案发现场留下的匕首上沾着您孩子王城的掌纹与指纹,现在需要带他回去协助调查!”

“不可能的,这一定是弄错了,那天晚上都在家里吃年夜饭呢,王城都在家的,那么多人都看见的!”凤博武辩解道。

“凤先生所指的那么多人都是你们的家眷亲人而已吧!”千植人对风家人的证明无动于衷,明显着是家里人偏护。

押送王城出门时,门外已经六七个下人拦住,围成阻拦的半圆剑拔弩张,“你们别想带少爷走!”

“哟!”千植人不屑道,“凤先生家里的下人真是护主忠心啊,连律法条例都不放在眼里了!”

老太太惊闻外面动静,拄着木拐颠簸下楼止道,“我看谁敢把我孙儿带走,把你们局里管事的叫来,竟敢跑来我们凤家撒野!”

“哟,老太太这话就没道理了!”千队长肆意挑衅道,“这可是正儿八经来的拘令,老太太若是执意让家人阻拦的话,我大概就得请您一道回去坐坐了!”

老太太被千植人一顿好气,攥这拐棍就要往千植人身上打,凤博武赶紧拦住怕他母亲把事情闹大,强压怒火与千植人客气道,“我跟你们一起去,别吓着我儿子了!”

凤博武陪同王城与千植人一起去了警局,经过直接检测,千真万确的是杨队长家里沾血的匕首上有着与王城右手完全一样的掌纹,手掌上纹路断裂的地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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