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术射>0040 十锣妙妙指,快意恩仇剑(三)

“宿平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舒云颜突然一掌拍在他的肩头,蹙眉大声道。

宿平微微有些脸红,窘迫道:“我是说……你们要走了啊?”

“嗨!马儿都备好了,自然是要走了!”舒云颜说着,突然一笑道,“要不你随我同去?我爹爹定然会喜欢你的。”

“我……”宿平听她说爹爹喜欢,又面对面地见了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脸上唰地直红到了耳根,口中更是结巴,“我……我……”

“你要随两位寨主习武。”凌雨淡然接道。

“嗯……”宿平终于吐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叫法华等人在旁看得啧啧称奇。

“叫你插话!”舒云颜横了凌雨一眼,回头又对大寨主抱了一拳,“雷伯伯,那我们便告辞了。”

“去吧,路上小心,得空常来。”雷照峰摆手道。

舒云颜与凌雨上了马儿,一挥鞭子,没几下就失去了踪影。

宿平突然小声问道:“敢指大哥……这位可是五寨主?”

“这是我娘!”雷敢指没好气道。

“啊!原来是伯母……”宿平刚刚有些回复的脸色,立马又变得通红。

“宿平侄儿不要见外。”雷敢指的母亲柔声微微一笑,“五妹可比我好看多了。”

众人尽皆莞尔。

那黄鹤杳叹道:“老五若有嫂子这般性子,咱们也能清静不少……不过她这一去算算已有两年了,倒是叫大伙挂念的紧。”

法华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她赶紧被哪个男人收了吧……”

几人说话间就进了大堂,那雷伯母独自回西边去了。

早饭一毕,宿平跟着法华来到了操练场上继续演习“石击石”。

一筐的石头说多不多,很快便打完了,少年又弯腰收罗起来,却见法华正盘腿坐在一块大青岩上,额头微有晶莹汗珠渗出,双目垂敛不紧,胸膛一起一伏,并不似寻常呼吸,却极有节律。

“坐着不动也能练功么?”宿平心想,倒不敢上前打搅,自去找了一处石墩稍事歇息,一边拿起一个石块手里把玩着,一边左右巡视场中。

操练场上此刻并非没人,相反地,满满站了一山头。不过与下午的团练大有不同,这些人多数是在成双成对地互打互拆,兵器繁杂、奇招百出,更有围观者指指点点。

宿平的目光就落在了前方二十步远处,那一堆看客最多的人群之中。

“柳松,看来你们正一派不过尔尔,只能画符点水,糊弄糊弄平头百姓罢了,哈哈!”那群人中,一个灰衣青年抱剑而立,朝着他的对面一人得意道。

“休得辱我师门!何秋生,若不是方才我那招‘天炉升平真火烈’失了准头,哪里还有你站着说话的份?——你也不见得练到了何等高深境界,我却是不服!敢不敢再来!”那个叫做柳松之人,也与灰衣青年何秋生一般年纪,也提着一口青光铁剑,不过穿着甚是怪异,青衣一袭,头上还戴了一顶纯阳巾,若是叫人在外头碰上了,定然以为是个游方的道士。

“来就来!”何秋生话音未落,就把长剑突地望前一送。

金顶剑法,名作“一湖”,剑尖划起一个大圈,势将柳松整个罩住。

“白鹤门的狂徒,果然个个光明正大!”柳松对他这招早已烂熟于心,陡遇偷袭之下,也不惊慌,只向后一跳、也把剑启,待对方铁剑下指,手臂一挥,直直向前斩出。

天师丹剑,“拜老君”。

何秋生也不说话了,身子微微一侧,并不躲闪,将那下沉的铁剑抡了起来,复又一式“一湖”交击而上,“叮”地挑开来斩之剑,接着连点两下,刺向对方左右胸口,却是一式“二泉”。

“他怎地不用那式‘七岩’来挡?!”柳松在何秋生使出第二回的“一湖”之时,便已看出不对,急忙收回剑柄,两手交握在前,剑尖斜指苍天,左右平平一晃,格开对方剑身。这一式“请幡灵”虽然有些仓促,却是中规中矩,把那道士请神的模样演绎地入木三分。

何秋生微微一笑,顺势把剑一沉,直点向对方下盘,平地挽出一个剑花,绞其双足。一圈、对方退后一步,两圈、再退一步,三圈、四圈、五圈、六圈、七圈。这一式“七潭”下来,顿叫柳松后退了七步之多,把那围观之人都哄散了开去。

得势不饶人!何秋生继又抡起一式“一湖”,再叫对方退后一步,接着唰唰连劈五剑,一式“五瀑”出手,又逼退五步,直打到宿平面前不远!

何秋生气势如虹,柳松足足后退了十三步!

一肚子无名业火冲天而起!柳松厉喝一声,赤红双眼,在那何秋生第五次下劈、招式用老之际,不管不顾抢出一脚、大踏朝前,右臂平伸、横里一挥,一式“八部鬼神收”抱剑割颈,只消望回一拉,对方的脑袋就要落地!

如此凶险相搏,哪里还留半点切磋之礼?全然是一副命丧顷刻的架势。

何秋生只觉脊背一凉,这式“八部鬼神收”来得太过突然,此刻他就是想要再操剑,最多亦只能拼个两败俱伤,咬牙之下只得缩头避让,就地一个侧翻,滚将出去。

柳松经了那一阵憋屈,心头之火还未消去半点,怎肯饶他?紧跟而上,也不讲求什么招式了,剑尖朝着那倒地之人连连狂点。

何秋生苦不堪言,连滚了好几个翻身,才堪堪避让开去,借机就要撑身而立,却不想那对面传来一声暴喝:“天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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