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楼和江小桐姐妹二人结伴去了后山,到了之前江小楼安顿下人们的山洞这边的时候,正好见这些人在说笑,姐妹二人便走了过去。“小姐好!”显然这之前,董文航的母亲已经教过这些人,以后怎么称呼江小楼等人了,此时一个个的倒是学的有模有样的。江小楼很淡定的应对着,而江小桐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此时只能缩在江小楼后面。“好,你们这是在谈论什么呢?”众人此时都不在谈论了,而是恭敬的对着她行礼问好,江小楼自然需要回复一下。此时的她,故意的板着脸,开口询问这些人在说什么,她可没有和下人们称兄道弟,做好姐妹的想法,这身份是不可逾越的。再者,这做主子的就得有主子样,可别整的主子不像主子,奴才不想奴才,弄出什么奴大欺主的事情来,这该严厉的时候还是得严厉些才好,不然下人会觉得这主子脾气好,因此越发的不知道规矩。此时板着脸,一方面原因是因为在江家讨了不痛快,另外一方面原因则是这些人聚众在这里议论,这实在是不成体统,做奴才的就该认真做事,而不是闲得无聊,在这里聊天什么的,以至于主子来了,都没有发现。“小的该死,不知小姐到来,请小姐责罚·······”董文航上过几年私塾,从他已故的父亲哪里学来了不少,所以此时见江小楼脸色一黑,立马就上前扑通一声跪下来请罪。董文航很识趣,也很会看人脸色,同时也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不再是教书先生的儿子,而是一名江家的下人,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既然做了奴才就得有奴才的样子,不能在拿着以前的清高了!“不知错在何处·······”江小楼想要敲打这些人,正好乘着董文航,敲打他们,让她们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不然长此以往恐怕不是个事。斜着眼,望着识趣的董文航,江小楼故意慢吞吞的开口询问,错在何处,她想看看董文航是否真的是可造之材,如果是个可造之材的话,那么她不介意帮他一把,等过个两年,还了她们的卖身契,让她们做个良民。“小的等错在不该聚众议论,不在没有发现小姐到来·······”董文航硬着头皮,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刚才的经过,此时他只能总结出这两条错误。而这两条错误,虽然不大,但是对于他们而言却是致命的,她们刚刚到来,刚刚有了衣食温饱,这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最怕的就是再次回到乞讨的生活·······“既然知道错了,哪知道该怎么惩罚了吧!”江小楼看着面前这些老实巴交,此时一脸诚惶诚恐的人,狠不下心来,但是她却想试探一下这董文航到底如何,所以此时依旧面不改色对着董文航开口。“知道了,男的仗责五棍,女的自打耳光十下,即刻实行······”董文航以为江小楼真的生气了,所以此时犹豫着,颤抖着,硬是从嘴里憋出这么一句话,而他甚至不敢面对身后的这些人。董文航是刻意将惩罚加重的,他希望加重惩罚,能够换来江小楼的原谅,这样一来她们就可以留下来,不用再去乞讨·······“罢了,念你们是初犯,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能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还有,过几日就会有教规矩的来教导你们,以后好好办事······”见董文航如此识抬举,江小楼怎么好再继续咄咄逼人,落得一个刻薄主子的名头呢,所以此时扬扬手,表示自己不在意,还免去了她们的惩罚。得了江小楼这句话,董文航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了,如释重负的擦擦额头山上的汗水,望着江小楼和江小桐两人结伴而去的背影,心里面暗暗地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的做事。董文航不知怎么的,心里面一种直觉,告诉他这姑娘将来非池中之物,一定会飞黄腾达的······“小妹,你好厉害,那那些人以后都听咱们的吗?”姐妹二人出来走了这么一遭,心情也好了不少,在朝着山中另外一个方向走去的时候,江小桐崇拜的望着江小楼开口。江小桐觉得刚才的自家妹子可厉害了,三言两语就让那些人害怕,继而主动的请罪,要是她也能这样就好了!“二姐,这些管教下人也是一门学问,弄得不好,下人就会以为你好欺负,继而阳奉阴违,反之则会落得一个刁蛮任性的名声,以后等家里来了先生,好好的学学······”江小楼望着面前曲曲折折的山间小路,心里面一片惆怅。她想起了前世的时候,那个时候她一个好哥们家的公司被下面的人动了手脚,之后公司易主的事情,换到现在自己所在的南朝来说,这公司下面做事的人,不就是相当于下人,这下人窃取主子的家业,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南朝的史书记载,也有好几例,甚至南朝的皇帝,祖上皇位来源也是不正当的·······只不过当年前朝贪污腐败,人心溃散,百姓苦不堪言,当朝先祖从女婿手中抢过来,治理的挺好,这才没有落得不好的名声,没有落得一个窃国贼的名头罢了!“现在说这些也是枉然,等到咱们家建了新房子之后,再说吧!”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怎么就从这么一件小事,就想到了这么多,甚至还枉议国家大事呢。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真的就会让自己钻进死胡同里去,到时候出不来可咋办,不能再想这些事情了,以后的事情走一步算一步,自己现在杞人忧天,也不是办法,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啊!江小桐虽然疑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