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也好意思回将军府!真不嫌丢人!”钟离宛儿鄙夷的瞥了钟离韵一眼嫌弃的说道。钟离韵无语的撤回了那只已经迈出的右脚,有点郁闷,怎么就被这死女的给看到呢?不是钟离韵摒弃她,只是她这找茬找得活像牛皮糖似的,怎么撕都撕不下来。看她那高高在上的模样就够了。
“废物说谁呢?!”钟离韵面带微笑,昂首挺胸的迎面直上。
“废物就是说你的!”某小姐趾高气扬的抬了抬下巴,俯视着钟离韵。
钟离韵撇撇嘴,无所谓道:“废物说我,我还能怎么办?狗咬我一口,我总不能咬回去吧。”
“你…”钟离宛儿怒瞪着眼,却又在突然间平复了下来,语气颇为不爽的问:“狗说谁呢?!”
钟离韵嘴角微微勾起,就以这小妮子的智商还想去宫里斗智斗勇?!实所可怕哪!“本公子说狗呢!这刚说,狗就吠了起来,可真是配合的很!”
“你一个废物,有什么资格来说我?!”钟离宛儿气得呼吸有些不匀,气愤的质问道。
“呵,废物?”钟离韵冷笑着偏头看向她。“本公子如何成废物的,莫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钟离宛儿面色明显变得难看了起来,眼眸里也闪了闪,有些底气不足的回道:“我…我怎么会知道!”说罢,眼神立刻飘向四周。
钟离韵看着她这幅神情,不禁觉得好笑,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娘还真是培养错人了!迟早要栽在这小丫头的手里!“哦?没有吗?那自当我这个做兄长的错,误会宛儿了。”
“本来就是你的不对!”钟离宛儿悄悄的松了口气,然而这动作却并未逃过钟离韵的法眼。“呵呵。”钟离韵看似温和的笑笑。“既然宛儿无错,那又何需如此紧张呢,放轻松便是。”
听到此言,钟离宛儿瞬间抬起了头,脸色变了变。“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说什么了?本公子什么都没说啊。”钟离韵双手一摊,做出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模样,十分大气的看着她。
“你…”
钟离韵看着她气红了的小脸,笑着接着道:“暂且不说这个,世人皆知,长兄如父,尚不说你是将军之女,就连农家之子乃至路边乞者之幼皆知之理,莫要告诉兄长我,你竟会不知!”
某小姐的拳头又攥紧了几分,钟离韵反而越加的开心了,“若真是如此,只怕丢脸的可就并非兄长了。”
“如你这般懦弱的兄长,有与没有,又有何异?”钟离宛儿转眼之间故意讽刺道,淡定了下来,语气都变得狂傲了起来。
钟离韵淡淡的看着她,“目无兄长的你,又有何光荣之处?若非我年长于你,又怎会容你这般三番四次的张狂目中无人!不要把本公子的容忍当成理所当然的,毕竟,在我心里,根本就没把你当家人!”
“哼。”钟离宛儿不屑的瞥过头去,伺候于一旁的小丫鬟看钟离韵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了一抹浓浓的鄙夷之色。“最好不是,有你这样的家人,只怕脸都丢尽了!”
“与某人相比,只怕我的丢脸程度还不够呢!”钟离韵毫不在乎的撇过头去,平静的看向波光粼粼的水面。“至少本公子从不残害手足,更不会去觊觎一些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某小姐听罢,身体不由的一颤,随口便喊道“胡说!”
钟离韵挑眉,“哪儿胡说了?还有,谁让你对号入座了?”钟离韵冷冷的斜睨着她:“你说呢?”问着,还故意收回了视线,敛眉看向水面,“谁妄想着通过残害手足的手段,来达到嫁于太子的目的,谁不就是觊觎之人?”
钟离宛儿不禁一怔,双眸诧异的看向钟离韵:“不要胡说八道!看你自己连内力都凝不住,想当年还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柳渊那个众所周知的废物打成那副德性,怎么还敢在这儿血口喷人的!”
“柳渊?我的确是输给了他,但这又能代表什么呢?正所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即便我再丢脸,又怎能敌得过某些蓄谋当太子妃已久之人,机关算尽,最后还是落选,徒为她人做嫁衣罢了。”
钟离韵淡淡的扫了一眼指甲早已陷入皮内,指面已开始渗出血液的细手,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嘴角,毫不留情的继续道:“论计谋,别人更胜一筹,论手段,某人也不压于别人,最后还不是眼睁睁的看着太子将她人迎娶,看那锣鼓喧天,热闹非凡的场景,只可惜新娘不是自己,啧啧,情何以堪呀!”钟离韵说着还摇了摇头。
“够了!”钟离宛儿狠狠的将手向下一甩,怒气冲冲的吼了一声。
“想想太子大婚当日,鞭炮声连天,道喜之人人流涌动,好不热闹…”
钟离宛儿满面愤怒,死死的瞪着钟离韵,仿佛要将她撕了似的,突然怒吼了声:“闭嘴!如果不是你们的存在,太子又怎么可能会娶司马仪?!你活该变成废物!”钟离宛儿狰狞着一张脸,硬是推开了搀扶的丫鬟,踉跄了一下,慢慢走向钟离韵,愤恨之意无需多说,直现其面,正对着她,全然一副颠狂的状态:“钟离韵,都怪你们!如果不是你,如果没有你娘,太子娶的就是我!现在我才是太子妃!!!全是你们的错!!!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失败?!只是因为我是庶出…”看着她发疯似的逼近,钟离韵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
“呵呵呵…”钟离宛儿突然发疯似的笑了起来,看得钟离韵一愣一愣的,眨巴着眼睛,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