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幅样子……是去干什么?”正在扫地的八云蓝看着淮刃这搬着小板凳,带着墨镜黑大衣,一副尾行狂的样子说不出话来,要不是已经熟悉了淮刃的神经病,她早就报警,然后大喊“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了。
“咳咳,没啥事,只是为了去看别人的死兆星是如何冉冉升起的,你们别在意,小孩子也别看!”
一脸不耐烦的推开了兴致勃勃想要跟过来的橙喵,接下来即将发生的场景少儿不宜,充满了背叛,虐杀,三角恋,误解,背叛杀,以及n男n女的**场面,小孩子看了完全把持不住。
“你们忙!我去去就回……”
淮刃一个瞬移便已经到达,抱起小板凳坐在一边,将自己隐藏在阴影之中,在庄园内观看着眼前的场景。
远坂时臣让变态神父放弃加入圣杯战争,变态神父身为远坂时臣的弟子,自然满口答应,但是为了这个圣杯战争几乎付出所有的他岂是远坂时臣三言两语可以劝退的,哪怕他是自己的师父。
加上金闪闪在此之前和变态神父产生了好感,比起远坂时臣那个一直命令自己做这做那,不需做这不需干那的家伙,金闪闪更喜欢内心有些变态,为了目标不择手段的变态神父,自然怂恿他解决远坂时臣,并许诺如果杀了远坂时臣,他就可以成为自己的御主,与自己取得圣杯战争。
所以在利益的驱使下,变态神父拿起了那个远坂时臣作为送别礼的短剑,狠狠的刺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远坂时臣。
一血!
全程看到这一幕的淮刃大呼快活,因为他本来对于远坂时臣这个可以让自己女儿被变态折磨的家伙的好感几乎没有,但是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怼他,变态神父可以出手,自然是好之又好。
淮刃想杀的人死了一个,接下来就是轮到变态神父了,正欲出手时,金闪闪一个转身,就看到了在一边坐在小板凳上,嚣张得不能再嚣张,我在这里看着呢的淮刃。
“是你?!”
淮刃大呼可惜,被发现了,那么偷袭是不可能的,于是转身离开,在这里密闭的空间真的不适合战斗,还容易伤及无辜。
“别走!懦夫!”金闪闪以为淮刃怂了,人尝尝会产生这么一个错觉,就是对面怂了,就代表他打不过我,你要想想,万一对手只是一时尿急,懒得和你打呢?
金闪闪就产生了这么一个错觉,于是追上淮刃,想要斩杀淮刃。
淮刃也是不厌其烦,这个家伙都怼自己三次了,哪一次都是打不过淮刃,怎么就没有一点知难而退的精神呢?
淮刃一边跑着,一边不忘回头嘲讽金闪闪,试图将她引开,因为他无意中看到了间桐雁夜这个悲剧的男人去远坂时臣的那个地方了,为了避免无意中伤倒这个家伙,姑且让金闪闪先占一些威风。
路途中,金闪闪是走一路打一路,各种武器乱射,将大地给翻了一遍又一遍,这可怜了旁边的吃瓜群众,到处逃窜着。
一边正在逛街,曾经和金闪闪一起怼淮刃的征服王看不下去金闪闪伤及无辜的行为,一声“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然后不理淮刃,在王之军势被摧毁的情况下,开始怼金闪闪。
“英雄王!为何伤及无辜!”
“哼!管你这个贱民何事!”
和淮刃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金闪闪自然对征服王也没有什么好话,两个眼睛长在头上,都不会好好说话的主自然一句谈不拢,直接打起来了。
征服王在没有王之军势的情况下自然被金闪闪吊打,也许是怕耽误自己追杀淮刃的时间,金闪闪懒得和征服王玩什么正面a,直接使用宝具——天之锁。
天之锁对于神性越高的人,缠绕效果越大,随着一道金光闪过,征服王下意识的一剑挡下这道锁链。
谁知天之锁一个转弯,像泥鳅一样绕过砍过来的剑,将征服王缠绕住,然后一个王之财宝,秒杀之。
这个时候随着圣杯战争的即将结束,活下来的英灵也不多了,呆毛王,金闪闪,以及间桐雁夜一直隐藏着的底牌——狂战士,至于淮刃这个规则外的家伙还是无视之吧。
那些的英灵的死亡所转化的魔力,让圣杯也逐渐开始完善,而这个圣杯则是已经被此世之恶污染的圣杯,而这些为了圣杯不择手段的御主们,完全不知道自己将面临的东西,为了召唤圣杯而不懈努力着。
而淮刃也懒得提醒,提醒了也没有什么卵用,每一届圣杯都没有问题,那些人怎么会相信这一届的圣杯就偏偏出现了问题?
话说再转到间桐雁夜这一处,间桐雁夜见自己的仇人远坂时臣死了,本来这应该是大快人心的事情,但是不知为何,他却觉得十分憋屈。
本来他参加圣杯战争就是为了向远坂时臣证明“魔术不是一切”的想法,结果还没有赢得圣杯战争,远坂时臣就被人杀死了,这让间桐雁夜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受的苦和努力都白费了,一拳打在棉花上,棉花里又藏着一根针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悲痛欲绝,快要疯掉的间桐雁夜仿佛死掉得不是自己的仇人,而是恩人一样,于是恶向胆边生,对着远坂时臣的尸体开始发泄起自己的不爽和仇恨。
这一幕正巧被过来的蔡看到,而蔡不但是远坂时臣的夫人,还是间桐雁夜一直喜欢且偷偷暗恋的人,于是狗血的一幕发生了。
蔡认为是间桐雁夜杀了自己的丈夫,一边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