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摸须,讲道:“我等可各县招兵买马,定会有更多人来投,只言刘繇乃是不仁,不义之辈,我家主公愿与江东人共治地方,共驱刘繇,愿为主公兵者当许田,许粮,许钱,当给足供。”孙策道:“此法可行,若是刘繇得知,必会惊惧而逃,丹徒不攻自破。”众将深以为然,武将喜领兵攻伐,文人喜不战而屈人,若是智谋之士,一人可抵十万兵马,当也不假。秦松又道:“现可叫朱治领兵去击严白虎,我等早些平定吴郡,丹阳,还有数郡未定,当要与天下诸候比时间。”孙策道:“董袭,凌c,全柔何在?”三人走出,俯首抱拳道:“卑职在。”孙策道:“你等三人皆是新投于我,我有重任交给你等,可愿否?”全柔道:“我等愿为少主征战。”董袭,凌c道:“少主有事尽管吩咐,我等甘脑涂地,在所不惜。”孙策起身,“你等无需多礼,你等各领本部兵马,我许你等各人一千兵马,粮草一万石,出兵三路去剿严白虎。”三人异口同声道:“卑职领命。”孙策道:“尔等先座,我等议事散后,你等各去准备一番。”三人应:“诺“,讲完找位坐下。孙策又望朱然,朱然见孙策望向自己,迎上孙策目光,心中激动,孙策道:“朱然,仲谋你二人再去朱治处,带信一封,叫朱治出兵去攻严白虎。”朱然,孙权起身抱拳答话,“我等领命。”孙策点头,“你等先座。”两少年座下,身边还有一少年,便是吕蒙,三人皆是少年,与孙权,朱然很快混熟,吕蒙乃是邓当带来,邓当随全柔,凌c,董袭领二三千兵马来投孙策,朱治知孙策攻下曲阿,便知孙策取吴郡全境正需人手,纷咐几人来投,捞些军功。邓当留在孙策军中效力,孙策许他个军候来当,领一千兵马,邓当也不纠结其职,只当与孙策一同创基业,若是有成,何愁不兴。孙策道:“秦长史,我等粮草,军资还有几何?”秦松见孙策问到自己,答道:“粮草五万石,军资尚有千万钱,盐,麻,r干还可足供半载有余。”孙策点头,“若是驱走刘繇,则吴郡,丹阳两郡可定也,也不怕今后无粮草可用。”陈瑞道:“我与祖郎有旧,可去迳县游说一番,叫他来投,若刘繇败走,祖郎必是无靠,此时正是我等拉拢之势。”孙策道:“甚好,有劳陈主簿。”陈瑞道:“无妨,我即日动身。”孙策笑道:“你叫祖郎莫要忧虑,他曾设伏相击于我,我孙策也并非记仇之人,若是投靠于我,我定不负他。”陈瑞道:“我定与祖郎言明。”众人议论半个时辰,酒宴便散,众武将出府回自家宅院,曲阿城大,有屋数千间,士兵皆驻城外二里外军营,城中倒是宽裕,太史慈弃城而去,城中大户,商户,百姓倒也无事,皆如往常一般,孙策入城与百姓无犯,百姓皆是称赞。孙策回房,吴夫人来叫,叫孙策回客房,有事相商。家丁在前带路,孙策在后,行至数十步,便至客房,客房中除了吴夫人,还有一人,年纪五十好几,孙策不识,心中疑惑。吴夫人今年不到五十,保养不差,一身带花棉袍,上绣牡丹,孙策上前行礼,“见过母亲。”吴夫人笑道:“我儿到来,无需多礼。”座位上一人正在打量孙策,见孙策身高八尺,身着红袍,高大英俊,心中欢喜,孙策抬头,迎上老头目光,老头额首露笑。吴夫人看在眼中,又道:“伯符,速去拜见乔国老。”吴夫人一讲,孙策便知是谁,周瑜曾有讲过,乔国老有两女,貌美如花,大女乔英,小女乔月,皆是人中龙凤。乔国老此次到来,定是许媒说亲,自己名声在外,又是单身,能配自己之人,怕是无几,乔国老又是对自己有恩,当要以礼相待。孙策疾行几步便止,停在乔国老三尺距离,弯腰行礼,“见过乔国老。”乔国老起身,双手托扶,“世侄无需多礼,我等坐下聊话。”孙策被乔国老扶起,找位座下,甚是拘促,乔国老越看越欢喜,大乔正在厢房,吴夫人已叫人去唤。吴夫人与大乔有过交谈,甚是中意,此其性格温驯有礼,当得孙策之妻倒也不差,乔国老在江东颇有名望,若是联姻,其士家资源倒也不少,定能助孙家一臂之力。吴夫人道:“伯符,我与乔国老相商,乔国老之女,年方二十,温柔娴慧,当引你一观,若是看中,便于下月完婚,你是否愿意?”孙策道:“愿听母亲之言。”吴夫人如此行为也是有些道理,古人若是打下些基业,先成婚生子,如此这般手下将领,谋士皆有指望,即使孙策身亡,辅其子也是可行。利益集团便是如此,不管是皇权还是地方军阀集团,皆是如此规则。女婢将大乔带入客房,大乔站在乔国老身旁,低头不语,孙策正在打量大乔,见她身高七尺,身材苗条,脸型尖瘦,一副美人坯子模样。乔国老见孙策望着大乔,大乔脸上通红,也不望孙策,乔国老发话,“乔英,你且去拜见伯符。”乔国老讲话,孙策惊觉,起身先行介绍,“我乃孙策,孙伯符,乔英姑娘有礼。”乔英抬头望向孙策,见此人生得威猛,说话有礼,眼神清彻,心中大定,委身行礼,“乔英,见过太守。”孙策笑道:“我这太守也只是个名头,当不得真,只叫我身边众武将跟着我也好讨些好处。”乔英不知作答,孙策又道:“姑娘平身,我等坐下聊话。”乔英直身,低头无话,“也不看孙策。”孙策刚看了乔英一眼,心中也是大定,真如公谨所言,此女倒也美貌,只是不知性格如何,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