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一晃而过,公元170年,蓝华在清邪道观跟着于顺修行,学经,终有小成,蓝华头发已长,盘扎于顶,类于古人,只不过颜容未逝。
张角带数十人上山,入得道观见一古人,盘发无须,容颜未改,知是蓝华,禀避旁人,当面就拜,张角胡须已长,脸是沧桑。
“师尊,这两年,你山上受苦,弟子接你去享福。”
蓝华扶起张角,“多时未见,座下细聊!”
张角,于顺,蓝华座于院内石墩,于吉端上一壶枣茶,几人边饮边聊。
“张角,你创教已两年,收到教众几何?”蓝华问道。
张角思过片刻,开始作答:“教众不足万人,州郡皆布有耳目!”
蓝华作思考状,中原之地九州之上,郡县不下百余,这些地理知识都是从于顺那里知其形,张角发展两年,万人信徒实在是太少了,现在东汉朝廷烂到根子了,但朝廷军队至少有个20-30万,各州郡县府军保险计算只算一半,10万兵是有的,再加临战征壮,总共50万是有的,农民反抗军,至少要达到百万之巨才有一博之力。
想通关节的蓝华问道,“张角,如我众徒,发展百万之巨需待何时?”
张角不敢肯定,思来想去,只做保守打算,“少则十余载,多则十五载有余。”
蓝华点了点头,他的历史不济,不知黄巾之乱何时爆发,也只能保守起见,动一发牵全身,蓝华并不是无远见之人。
“张角,你且继续发展,待百万民心向教,我等一鼓作气,定能成功。”
“有师尊下山相助,定能事半功倍!”张角讲道。
蓝华摇了摇头,太平教虽可以快速壮大,但根基浅,如若不能得到仕家支持,没有读书人进行管理,没有大族名望认可,没有绝世高手撑场面,就像一个无根浮萍,也只是过眼云烟,只为他人做嫁衣。
东汉末年,朝廷死而不僵,黄巾之乱为引,几十万的百姓在各州郡揭杆而起,朝廷无力,只能一纸政令,英雄倍出,刘备三兄弟正是因为如此,剿灭黄巾一部立功而获是县令之位的。
“张角,为师有一言,不讲不快!”蓝华说道。
“师尊教诲,弟子自当谨记!”
“我等在仕家之眼如逆贼尔,然,我等又不得附仕家之财,仕家之能,朝廷已烂,但仕家之心并末离散,只当奸臣当道,我等时机尚不成熟。”
“师尊,该如何是好?”张角问道。
“你当几人武功了得之人护我周全,我游访才人,将人,共兴教事。”
“弟子愿跟随师尊一同游历,访得高人。”张角应道。
“不可,你乃一教之主,为师只望十载之内,你能聚集百万之众,为师若寻得才人,我教自当不同而语。”
“弟子谨遵师命!”
“张角,近来身体可有异样。”
“身体生龙活虎,并无异样。”
“为师要你打探的童渊神枪,可有消息?”
“回师尊,有一人姓童,名渊,在涿郡(幽州),刘太守府上任武师一职,不知是否为师尊要寻之人。”
反正蓝华的三国知识也不够,现在基本上只能按自己记忆中的名字摸象。
“你可听曹操,曹孟德,刘备,刘玄德之名?”蓝华问道。
“不曾听说!”
蓝华开始思考,桃花三结义,刘备可是一大把年纪的,估计三十多岁,不出名也不为怪,曹操比刘备年纪还大一些,现在应该有些名气吧。
其时蓝华哪知,刘备现不过9岁少儿,曹操也不过15岁少年,张角如能听说,那还真是见鬼了。
蓝华的想法是不管怎么着,曹操,刘备先见上一面,谈上一谈,听听他们的想法,先建立好感,蓝华可不会天真的认为,这两个大佬会跟他一起造反。
至于杀了其中一个,蓝华也曾有过这种想法,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被蓝华否定了,历史改变了,蓝华就没先知先行的优势了,如果按历史的方向走,蓝华就更容易找到破局之法,刘备,曹操,孙坚三人是不能动的,至于其他人是否和他们三人有牵涉关系,蓝华也不敢确定,也只能先观局势,再落子。
“为师前往涿郡一趟,见见童渊,如能请得此人,为师安保则无忧矣!”
“我挑选2人,护送师尊。”
“张角我见你气色有羕,为师游访神医,帮你看脉诊治!”
“师尊所讲神师,姓甚名谁?”张角问道。
“姓华名佗!”
张角思索片刻,“宫中有一阉人曾有讲过,宫中一太医,姓华名佗,字元化,因得罪圣上被驱逐出宫,现四处游历治人,不知师尊所讲可是此人。”
“正是此人,他人在何处?”
“飘忽不定,遇此人皆看缘份。”
“此人今年几何?”
“二十有五!”
蓝华点了点头,“你若有此人消息,即刻通知为师。”
“弟子谨记。”
张角令程志,龚都二人,护送蓝华去涿郡(后幽州,也就现今北京),备下双马小车一辆,财物若干。
张角言,二人武功了得,蓝华来了兴致,张角令程志表演举石,程志大呵一声,双手抱巨石举过头顶,尤如玩具。
蓝华知这巨石足有150公斤上下,如此力大,叹为观止。
张角令龚都表演武术,龚都一对铜锤各重50斤,一盏茶时间舞的虎虎生风,不见气喘。
蓝华自叹一声,“古人不可小觑也!”
蓝华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