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端起酒盏敬道:“适才讲得口渴,我敬诸公一杯。”
众谋士,武将举盏回敬,曹操先饮,众谋士,武将见曹操先干为敬,将酒近得嘴边一饮而尽。
曹操饮完一杯,将杯置桌,提起酒壶,又满上一杯。
曹操眼扫四方,讲道:“诸公随意。”
众谋士,武将提起酒壶倒酒。
十息之后,曹操摸着胡须,讲道:“我等营寨要往渭水旁移,这搭建营之事却是困难,马超定会带兵来袭,不知诸公有何妙计?”
席中曹植道:“父亲,我有一计。”
曹操喜道:“我儿有何妙计?”
曹植道:“两处安营扎寨,一处为实,一处为虚。”
曹操若有所思,数息之后,回道:“此计甚善,就用此计。”
席中继续相商细节,一柱香后,事毕便散了宴。
次日,马超领兵前来叫战,曹营高挂免战牌,马超骂了半个时辰,见曹营无将应战,便收兵回营。
朱灵,徐晃发兵以有数日,两将在蒲坂津择一坡安营扎寨,只等曹操传令前来。
马超书信关中诸将,集结大军准备与曹操决一死战。
一月之后,潼关兵马十余万之多,曹操移营渭水,准备渡河。
马超强攻数次皆是无敌而返,回营后便去找韩遂。
马良走了半月,马超皆无人问计,只能去找韩遂商量对策。
马超入韩遂军帐,也不招呼,直接便闯了进去,军帐中还有数人正在饮酒叙话。
韩遂见马超入来,讲道:“为将军准备一席。”
亲卫入得军帐,在韩遂右手边摆了一案,上置酒,肉。
马超座定,叹道:“曹操只守不攻,如何是好?”
韩遂道:“孟起突营,可有进展?”
马超道:“曹操大营扎的滴水不漏,攻打一个时辰,也未攻进大寨,反伤亡惨重。”
韩遂安慰:“孟起,无需自责,两军旗鼓相当,曹操又扎营严密,攻打不下,也属正常,此事需从长计议。”
马超道:“我却没有办法,若是义父有何办法,尽管道来。”
韩遂道:“曹操十万大军皆需粮草,军资,待几月之后,粮草军资不足便会撤走。”
马超道:“曹操征七州之地,这仗打个几年都无结果。”
韩遂道:“我等再守几月,待冬至,曹操也会撤走。”
席中有一将军姓梁名兴,此人见两人叙话,心中有些见解,插话道:“曹操若想入潼关,定会想法偷渡渭水,断我等粮道,断我等后路,不得不防。”
马超道:“此乃我等机会,何惧之有,若曹操偷渡渭水,我等半渡而击,定叫曹操大军葬于鱼腹之中。”
梁兴道:“若曹操三处渡渭水,却不知哪路虚实,如何能防?”
马超道:“我等大军十万,分三路防之,主力防曹操便是,何惧之有,他若是不渡渭水,我还忧他使计,渡渭水正合我等之意,此前便料定曹操会渡渭水,不过曹操兵士不习水性,只要曹操敢偷渡渭水,便叫他有去无回。”
梁兴道:“将军所言及是,是我多虑。”
韩遂道:“来,饮酒,我等守住这潼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何惧之有,孙权,刘备以有兵动,只需守住一段时日,曹操担忧后方安危,必会回军。”
席中诸将纷纷应和,“老将军所言及是。”
马超道:“明日我再去叫阵,在座诸位,可否有人与我同往。”
席中诸将皆不应马超,心中各有算盘,“自家兵马不过数千人,跟着马超去送死,士兵死一个少一个,哪像你马超拿自家士兵性命不作数。”
马超见席中诸将,皆不应他,望向帐外,叹气道:“若我等能齐心讨贼,早就破了曹营,尔等皆是贪生怕死之辈。”
席中一将起身抱拳道:“韩老将军,营中事忙,先行告退。”
此人便是侯选,关中诸将之一,此人与马超交情不深,也不卖那个面子。
韩遂道:“恕不远送。”
侯选退出军帐,也不看马超。
马超哼了一声,席中诸将,又起身二人,告退而出。
韩遂见气氛有些尴尬,讲道:“孟起,何需为此事动愤,诸将本是同仇敌忾,若曹操来袭,诸将定会出兵防守,只是曹操大营稳固,强攻几次皆不见有功,不过枉送士兵性命罢了。”
马超道:“怕是诸将掠夺百姓却成了习惯,遇到曹贼却软了骨头。”
韩遂道:“孟起息愤,此事从长计议,明日我叫阎行与你同去攻寨如何?”
马超道:“甚好,只不过这酒却是无味,我先告辞。”
韩遂道:“悉便。”
马超起身抱拳行了个礼,便退出了军帐。
席中一将见马超退去,讲道:“什么东西!”
韩遂望去,发话之人便是程银。
韩遂咳了一声,接着又讲道:“马超报仇心切,将军勿怪。”
程银道:“报仇自己去报,还要拉着我等送死。”
韩遂道:“程将军此话差矣,我等本是同盟,若马超一败,曹操大军袭来,我等如何挡之。”
程银咳嗽一声,接着又道:“老将军所言及是,是我妄言。”
韩遂道:“散了吧,今日也无心情再饮酒。”
诸将起身与韩遂行礼后,纷纷告退而出。
马超回到自家大营军帐之中,叫人招来庞德,马岱前来饮酒。
不过数十息,两人带到,各找位座好。
庞德问:“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