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完了所有的程序,陈玉心中对那师姐十分感激。而且感觉师姐也蛮好相处的,就想问个名字方便日后请人家吃个饭以示感谢什么的。
当然这其中有没有更进一步地加深一下感情,以便日后和师姐进行更为深入的交流的心思就只有陈玉自己知道了。至于深入到什么地步,当然是越不可描述的地步越好。
于是陈玉拱手行礼,说道:“十分感谢师姐的热情帮助,敢问师姐芳名。”
谁知这话才一出口,师姐原本阳光灿烂的面容顿时黑了下来。
旁边正好两个个领着别的新生入学的学姐路过。闻言顿时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有新生会触这个霉头,就等着哪个小鲜肉问她名字呢。”
“快,快告诉师弟你叫铁牛。”一个师姐捂着肚子笑道。
“为什么她们反应这么大,这是她们特有的梗吗?果然不懂前辈间的典故,好尴尬。”陈玉满脸尴尬。
陈玉猜想也许这是师姐的外号,就圆场道:“铁牛?师姐这般娇滴滴的女孩子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名字?一定是有人给师姐取的诨名吧。取这名字的人真是个混蛋,取得这么难听,估计是个脚底流脓屁股生疮的恶人吧。”
本以为气氛会缓和一点,没想到旁边两个师姐笑得更开心了,两人笑得相互扶着开怀大笑:“哈哈,铁牛是娇滴滴的女孩子?娇滴滴!混蛋,恶人。哈哈。”
那“铁牛”师姐的脸色更黑了,低沉地说道:“你说的那个混蛋、脚底流脓屁股生疮的恶人……是我爹。”
陈玉彻底凌乱了,感觉世界观收到了冲击:“呃……她爹?怎么会有爹给女儿取这么难听的名字?一定是充话费送的吧,不对,这个年代没有话费,那一定是石头缝里捡来的吧。”
还没等陈玉反应过来,陈玉就深刻体会到了旁边两位师姐说铁牛师姐“不是娇滴滴的女孩子”的深刻含义。他,被揍了。被铁牛师姐按在地上一顿胖揍。
这一次,陈玉认识到了,闲云观的师姐不仅漂亮,还很能打。
这一次,陈玉感觉自己的理想受到了打击,ròu_tǐ上的那种,师姐下手真狠啊。
“师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向你道歉。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有这个禁忌啊。还有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爹的啊。我真不知道他老人家会给你取这个名字啊。”陈玉心里莫名委屈,嘴上讨饶。
宝宝心里苦啊,我招谁惹谁了这是,问个名字还能招来这么一顿胖揍。
终于,“铁牛”师姐揍得差不到了,放开了陈玉。喘着粗气,一甩额前的头发,道:“师弟,方才不顺心,揍你一顿顺心多了。有点委屈你了。以后有谁欺负你,报我大名。跟姐混,姐罩着你。”
卧槽,这是碰上女流氓了啊,还有,大姐您这收小弟的方式有点特别啊。
好吧,女人心,海底针。上一刻还大大咧咧地把自己当兄弟,下一刻就能翻脸无情下手揍人。
陈玉估计这师姐是那种大大咧咧敢爱敢恨的女汉子,也不跟她计较。当然真要计较起来陈玉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人家。
倒是“铁牛”师姐揍完人,一点也不放在心上。依旧亲热地拍陈玉的肩膀说:“好了,你的入学流程也走完了。我该去带下一个师弟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留给陈玉一个潇洒的背影。
闲云观的师姐,真有个性。
陈玉也没太过纠结,独自回到自己的住处。里面干娘正忙得满头大汗,手忙脚乱地帮陈玉整理房间。
说来好笑,干娘和五姨一样一向是个不拘一格的粗疏性子,平日连自己的房间都是央着别的姐妹帮忙收拾的,今日却非要自己动手帮忙给陈玉收拾屋子。
没成想是越收拾越乱,一床被子叠了三次,怎么看怎么像叠的是一坨翔。其他的比如衣服,打坐蒲团什么的丢得一团糟。气急之下,她露出肚脐眼,似乎要施展什么法术。
“别,还是我来吧。干娘你再这样这屋子都要被你拆了。”陈玉赶紧打断她。找个蒲团连拉带按地让她坐下。
她犹自不服,气鼓鼓地道:“别拉着我,我就不信了,今天要是收拾不干净这间屋子,我就跟你姓。”
陈玉哪能让她继续较真,赶忙想个法子,岔开话题道:“干娘你确定你是认真的?那我看你八成就得跟黄蜂儿姓黄了。不过听闻西牛贺洲以西,有荒野之地,期间民俗就是嫁夫便改夫姓。以你之名,冠我之姓。干娘你确定要……嘿嘿嘿嘿。”
“小兔崽子,胆子肥了是吧,敢拿干娘开玩笑了。”干娘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蹭”地一下跳起来。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陈玉赶忙双手按住干娘白皙的玉臂,触手之间,滑嫩柔软陈玉心头又是一荡。
现在却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陈玉赶忙收起心中绮念,讨饶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干娘别当真。”
干娘也没有真的计较太多,气到是消了不少,嘴上却仍是气哼哼地道:“算了,算了。我懒得管你,你自己收拾把。”
说完,她自顾自地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陈玉于是一边收拾屋子,一边想方设法逗干娘开心。
“干娘我给你讲个珍藏多年的笑话,保证你听完绝对会笑。在山路之上,有一人驾着马车赶路,路过寺庙门旁,见一小和尚高举“回头是岸”横幅,大喊:施主看这里!车夫笑骂:蠢蛋。瞬间飞驰转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