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嵕神玉之旁。
“大王,我二人是义伯、仲伯!”青衣老者说,语气宁静如这坚硬的玉石。
“我二人负责守护这神玉!”白衣老者说,语气中带了一丝温润的气息。
“哦~鬼臼都逃走了,你二人为何不逃?”天乙看两老者气度不凡,似乎不像奸邪之辈,心中少了几分敌意。
“大王,我二人是神玉守护者,如今这神玉等来了真正贤明的君主,大王是未来的天子,我二人等待大王多年了!”
“义伯、仲伯二位老人家,这神玉如果动了,就会天下大变!这个可是真的?”天乙听二位夸自己,不禁心中多了几分得意之情。
“大王,如今大王来了,这天下就要大变了!大夏的天下就要变成大商的天下了!”
“果真如此?!”天乙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但随即恢复了平静。
义伯、仲伯继续说,“大王,臣愿将宝玉之上的白璧,给大王做一典宝,作为大王为天下的天子的印信!”
“哦,如此甚好!”
履癸和三嵕顺着地道逃出了城外。商军此次攻城并没有把三嵕城包围,推移和大牺等也都逃出了城外。
夏军损失大半,但是履癸的几千近卫勇士还在,履癸心里安定了一些。
此时的履癸真有点仰天长叹了,“难道自己要成为当年的太康帝了吗?这大夏的江山难道还真的有人能够侵占!”
“大王,这仗打得真憋屈,有力气用不上!”大牺气哼哼的说,履癸何尝不是这种心情。
“大王!天下永远是大夏的天下!大王是大禹王的后代,谁也不能取代!如今我们要先避一避商军的锋芒!积蓄力量以待时机!”推移说。
“大王,如今我们去哪?!”鬼臼说。
有施的施独的大军本来就在城外,此刻见商军势大,对履癸说:“大王,如今不如先去有施去,有施地处蒙山,山高林密,商军大军难以发挥作用,到时候大王之勇,定能战胜商军!”
“嗯,到时候朕召集九夷之师,回来荡平商国!”履癸说,此刻履癸依旧是大夏的王。
履癸的那些近卫勇士,都是履癸的生死弟兄,履癸去哪,他们都誓死跟随!
履癸此时也恨不得飞到有施去,因为妺喜还在有施。
有施,依旧湖光潋滟,绿柳依依。
湖边一个白衣女子对着湖水在发呆,头上一根象牙簪是简单的挽着有点松松的秀发,皮肤细腻如雪,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
秋风起处,吹皱一池秋水,水中漂浮的柳叶随风起伏,水边的伊人的衣袂飘起,似乎就要乘风而去。
这个宛若天人的女子正是妺喜。
妺喜此刻终于放下了自己大夏元妃的身份,此刻自己只是有施的公主,是母亲的女儿。
妺喜回到有施之后,有施的老仆人见到妺喜回来都很高兴,妺喜每日陪伴着母亲大人,在宫内重温自己儿时的回忆,表面上似乎对外面的大战并不关心。
大商的大军竟然占领了斟鄩,这让妺喜心底深深的被刺痛了,履癸那么爱自己,自己却让履癸丢了王都,丢了大半的大夏江山!
“伊挚,你接近我难道只是利用我,为了你和商国的霸业吗?”妺喜心中已经开始对伊挚充满了恨!爱就是这样,开始也许很多的甜蜜,但是时间久了,最后也许都是恨的苦更多一些。
“公主!大王和天子回来了~”妺喜正在出身,听到有人来报。
“啊,这么快就回来了~”妺喜心中咯噔了一下,只好先放下心中的伊挚回到现实中来。
妺喜赶紧到大堂中,只见履癸坐在正中,父王和其它大臣都坐在两侧。
履癸看到妺喜,赶紧走了过来。“妺儿~好久没见你了~”
妺喜看到履癸精神依旧,心中就放下来了。但是瞥见父王的神色,却是隐隐都是愁容。
三嵕。
天乙听说履癸到了有施。如今大夏的势力就剩了有施有仍和九夷了。
天乙问:“下一步,大商该出兵何处?”
伊挚说:“先有施氏,夏王必在有施氏。有施氏败,则九夷自败。且九夷散居,不便于攻也。”
“先生说的极是~”天乙说。
“有施地处蒙山,山高林密,履癸万一逃入深山,那就不好擒拿了。”仲虺突然说,仲虺对有施的熟悉绝对不比自己的薛国差。
“正是如此,所以我们必须先包围有施,切断去山中的道路!”
商师遂围蒙山。
湟里且率四君来归,合师。履癸以蒙山之师出。
伊挚令用前三法,木栅堵进,蚕丝缕索萦绕.万矢交发。
履癸至此,无所施其勇,大败归城。
城中有老臣时雍者,前劝施君独献妹喜者也。合该此方人有命。
时雍和年百三岁尚在。
谓其诸子八人曰:“天生夏王,以亡夏国,多残夏民,久已当亡。今毋复残吾民。”
人人遂密与施君子合谋斩鬼臼,醉履癸以酒,酒用麻药。
“待其熟睡,缚之麻绳百道,献出而朝商侯。”
妺喜听到如此,赶紧跑来找履癸。
履癸一听大怒,提着双勾就来找雍和。
雍和看到履癸进来,并不慌张,刚要开口说话,脑袋已经飞了出去。
履癸带了妺喜手下继续向东南而去,施独不知所措。
第二天,商国大军就到了。施独无奈,自知凭有施的国力无法和商军抗衡,于是城前跪着投降了。
天乙看到施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