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就这样撞上,钟鸣剑小腿非断不可,李逸航心想他要取自己性命,自己可不能弄伤了他,跟北斗派结下怨仇那可后患无穷,当即脚底微收,先卸他一部份力道,然后脚底压他胫骨处将其往外带去,
钟鸣剑根基不弱,左腿被他引向外围,脚势未尽,已然急停下来,收脚再踢,可他脚法怎能跟李逸航相比,左脚刚蓄力还未踢出,对方的脚底又守在去路上,连换几个方位出脚,皆是如此。他自小到大,那里受过如此挫折不顺,情急之下再出左掌,李逸航心想不能当真与他动手,左手一推,松开他手腕,道:“得罪了。”
钟鸣剑被他轻轻一推,身子一晃之下,左手一掌便使不下去,知道今日遇上了高手,自己武功与他相差太远,站定之后,举手一挥,十余名北斗派弟子便将他们团团围住,问道:“阁下是谁,胆敢来到黄山脚下撒野,难道不将北斗派瞧在眼里吗?”
梅芷菲迎上一步,说道:“钟公子,你自己想一下是我们撒野还是你不讲道理?”一名北斗派弟子喝道:“不听北斗派的话便是撒野!”梅芷菲便是一个姑娘人家,听得这话也忍不住动怒,问道:“钟公子,你的意思也是这样吗?”
此事本来完全因她而起,钟鸣剑岂能示弱,当下说道:“不错,在北斗派的眼皮底下,却那里听说过这般骄横无忌的言语,再也忍不住,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将二人围绕的北斗弟子见他如此张狂,更加的愤怒,纷纷骂起他来,只待钟鸣剑一声令下,便冲上前去将他往死里的打。李逸航笑完,向钟鸣剑道:“钟公子,请你叫他们让开,我们可真要走了。”钟鸣剑道:“事关北斗派声誉之事,我的话也是不灵。”梅芷菲道:“那你们想要怎么样?”钟鸣剑道:“请二位上黄山一趟,查清事实真相之后,定会放你二人下山。”李逸航道:“如我们不上呢?”钟鸣剑道:“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要逸航又哈哈一笑道:“钟公子,你从头至尾,可有一分客气过?”
钟鸣剑道:“既然如此,那便再不客气一回让你瞧瞧。”右手一挥,喝道:“上!”李逸航见他们单打独斗不行便来群殴,却也不惧,身形在众年轻弟子当中穿插,经过处众人纷纷倒地,待将最后一人打倒,突见那年轻弟子很是面熟,便低头多瞧了一眼,那弟子正躺在地下呻吟,李逸航瞧得分明,认出他正是自己的小徒弟陈小山,心想:“小山果然进了北斗派,那好得很啊。”
瞬时之间十余名弟子倒在地下起不来,李逸航下手当然不重,只每一下都攻击他们的穴道,让他们气血受阻,短时间内动弹不得。他向钟鸣剑抱了抱拳,道:“钟公子,后会有期。”拉起梅芷菲,倏忽间便消息在街道尽头。
这回钟鸣剑没敢再去阻拦,知道自己武功和他相差太远,再强行拦截那也是自取其辱。自己武功在北斗派年轻一辈弟子当中出类拔萃,别人难望其项背,可跟这个满脸虬髯的年轻人相比,相差却不是那么一点半点,真不敢相信江湖中会有这样一个年轻人,他呆呆望着二人身影,心中不住在想:“他是谁?难道就这样让他逃了?”
回过神来时,众弟子都已爬起,钟鸣剑道:“快发信号,通知范师叔下山收拾这小子。”
李逸航和梅芷菲回到客店,说道:“此地不能久留,咱们这就快走罢。”梅芷菲道:“这老人怎么办?”李逸航道:“他也总不能跟着咱们,我跟他比划一下,留些银子给他。”李逸航也不管老人能否听懂看明,说几句话后作出跑路手势,将几两银子交在他手上后,骑着驴子急急行走。出了城门,往后一看,并没有人追来。梅芷菲歇了一口气道:“这个钟鸣剑好不讲理,以前在山上还不觉得他是这样一个人。”李逸航想起了王不凡,那次自己在街上闪避稍慢,不也是平白无故的挨了他鞭子,说道:“一个人自以为事,目中无人时,那还用讲什么时候道理,他认为自己做的事就是道理。”
两人放慢了驴子,边聊天边走,李逸航道:“菲儿,看来找师父无望,现下已是四月份,八月十五中秋节我和师兄朋友们在南昌府藤王阁有个聚会,咱们现下就一路南下,到江西我家乡那儿玩玩吧。”梅芷菲很高兴,说道:“那好得很哪,逸航哥哥,你家就在南昌,我们先去给你父母上香,再参加聚会。”李逸航笑道:“要是我亲戚朋友问起你是谁,我该怎么说呢?”梅芷菲脸上升起红晕,低声说道:“谁知道你怎么说,你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才不管你。”李逸航道:“那好,我就说你是我媳妇儿,我爹娘见我带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媳妇回来,定要在坟里笑出声来。”梅芷菲道:“好不正经,谁说我要做你媳妇啦,我将来的夫君,一定会是个身披五彩战衣,脚踏七色云彩的大英雄,你能做得到吗?”李逸航笑道:“哗,这样高的要求,我可做不到,只得望而却步,唯有另择佳偶算咯。”
梅芷菲道:“哼,你啊这辈子就别想娶媳妇,没得半点正经,那个姑娘会跟你。”李逸航哈哈大笑,和梅芷菲双双拍驴奔驰。上得一座桥时,桥中段处有一头戴斗笠的人凭栏垂钓,李逸航望了望桥下,说道:“河水这么急这么浑浊,可不知有没有鱼儿会上钩?”
却听那人说道:“放下饵食,自然会有鱼儿上钩,你瞧,这不是有大鱼儿上钩了吗?”说完竹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