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海流听得目瞪口呆,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不能练,不能练,绝对不能练。”李灵月则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上官教主,你是在与他们交合时,偷偷将其功力吸过来,那样神不知鬼不觉,就算他武功高你十倍,却也不必担忧。”上官瑜道:“小妹说得不错,正是这样,所以说长得漂亮练这门功夫才有优势,要是你丑八怪一个,就送上门去人家也不愿与你交合。”
唐海流道:“梅鱼龙就是这样上了上官教主你的当?”上官瑜笑道:“不错,他来到幽州的第一晚便动了旧**心,这样的好机会,我岂会放过?所以我说,就算胡定中来了,只要我略施媚术,他一样拜倒在我石榴裙下,那时我只会更强大。”唐海流和,上官瑜续道:“当世武功比我高者,二十根手指头估计能数得出来,这门功夫,施展一次,人数便要减一大半,唐左使,幸好你比梅鱼龙迟来,要不然使去功力的可是你咯,嘿嘿。”
唐海流道:“命中注定梅鱼龙该灭,我怎么会提前来呢,哈哈,梅鱼龙王八蛋,你也有今日,可别落在我手里。”李逸航寻思:“老妖婆这门邪术确实是厉害,我现下功力不够她强,照理说不该打我的主意了。”突听得李灵月道:“上官教主,我想学这门功夫,请教主教我。”
唐海流连忙阻止道:“灵月,不可学,要学也得在我离世后学,眼不见心不烦。”上官司瑜道:“这门功夫越早学越好,一个女子年老色衰,鬼才会看得上,左使,你起码还有二十年活,难道你要灵月四十岁再学吗,那还有什么用?哈哈。”唐海流道:“不管怎么说,灵月绝对不能学这邪门……这高深功夫。”上官司瑜道:“说得也是,灵月你学了这门功夫,如要吸别人功力,左使头上不免戴数十顶绿帽子,如不交合,练来何用?总不能练来吸左使的功力罢,嘻嘻。”
李逸航暗道:“老妖婆我现在可惹不起,眼下光复教元气大伤之余又起内争,且老妖婆为人肤浅胸无大志,已不足为患,我还是早早离开寻找高老板报仇为妙,留给我的时间已然不多,这段时间我只觉丹田有异动,怕是那神秘女子要钻了出来。”
但他不敢现在走开,耐着性子偷听三人谈话,到了将近四更,上官瑜交待唐海流保守秘密后起身离开,过一会儿,屋里响起了美妙动人春色无边的声音,李逸航趁他们魂飞天外,这才轻轻溜走。
回客栈等到天亮,,李逸航买了一匹马儿南下,经过开封时,李逸航心想:“不知我临走时交待下来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眼下无事,不如便去问问林大人和史大人,瞧瞧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先去了林府,却没找到林大人,问了个仆人,说林大人失踪已然好六七天,现林府上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连皇帝也在过问起此事。李逸航顿感觉不妙,急速去往史大人家,一样人影不见失踪七八天。
李逸航明白,定是神风教各地据点及老巢被官兵剿灭,神风五子便顺藤摸瓜找到两位主使人并掳了去,李逸航正想离开,一名老仆人拉着他道:“公子,劫走老爷的贼子留下一句话,让我传达给一个姓李的年轻人,不知公子可姓李?”李逸航道:“不错,是什么话?”老仆人低声道:“城东门五十里聚义庄恭候。”李逸航点了点头,问道:“跟别人说过了吗?”老仆人摇头道:“他们说如见到官兵前来,两位大人性命不保,我没敢说出去,天天等你到来呢。”
李逸航离开史府,寻思:“神风五子摆下的鸿门宴等着我赴会,自己可不能那么傻当真去,就一个蒋七武功已然和我差不多,陈明灼必然更加厉害,单打独头未必是他对手,得想个办法,不管怎么说,先去探探这个聚义庄再说。”当下又扮作最在行的乞丐,把脸孔涂得一片污黑,步行去到聚义庄外。从外表上看来,这庄子与寻常富贵人家的庄子并无差异,庭院深深,林木苍郁,李逸航想起神风教不管是总部还是分部据点,总爱种植树木,眼前这庄子倒延续了他们一贯作风。
观察过后准备离开,突然院里传来一串浑厚笑声,跟着有人说道:“李少侠,来到了聚义庄,怎不进来坐坐?”李逸航吃了一惊,暗道:“好个老奸巨滑的神风教,竟然在林府史府里都布置了眼线,当真是神通广大之极。”这时候想走也是不能,庄里便是龙潭虎穴也要进去闯一闯,当下哈哈笑道:“是那位好朋友在庄里,怎地不出来相见?”话音刚落,庄门打开,一名老者行出,说道:“李少侠里面请,我们神风教五位当家在里面恭候大驾光临。”
李逸航向他摇了摇头,说道:“你们神风教门面自视甚高,只派你出来邀请,不够诚意,在下告辞。”说完转身欲走,突地身后笑声传来,蒋七的声音道:“李少侠,我现下不是出来恭候了么,便请进去喝杯热茶。”李逸航转过身来说道:“这才像话,二当家亲自邀请,在下可不能不给这个面子。”当即迈步入庄。并没提防蒋七突施冷箭。
进入厅里,只见陈明灼,何连城,钱三笑,罗奇奇怪四人一块儿站起,陈明灼说道:“李少侠大驾光临,聚义庄蓬荜生辉,神风教五子大感面上有光。”李逸航向五人拱手抱拳道:“五位当家齐在庄上等候,李逸航受宠若惊。”一番客套后,下人给他斟上茶,李逸航轻轻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