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拍了拍左慈的肩膀道:“喂,瘸子,你看我们聊的这么投机,求你帮个忙你看看行不行?”
左慈连忙受宠若惊道:“大神您尽管说,若老道力所能及,定然在所不辞。”
“哎~!你这说的叫什么话?”
贾诩摆手道:“就算你力所不能及,这个忙你也帮定了!”
左慈为难道:“这……”
贾诩牛眼一瞪,摆出一副二流子的模样,一边抠着鼻屎一边攥着左慈的领口道:“死瘸子,勿以为言之不预也!”
左慈腿都快被吓软了,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国师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要老道赴汤蹈火、摘星拿月也没有问题!”
“瞎说!本国师是那种会为难人的领导吗?”
贾诩故作和蔼的拍了拍左慈的肩膀道:“那,寡人的要求很简单,你看啊,明天不是有一群小学生要来两界山考试吗?你身为考官,通融一下,给我们三个也放进去和他们耍耍,如何?”
左慈都快哭了:“国师唉!您和一群娃娃争什么啊?您要是喜欢第一名,老道发一张奖状给你好了,可切莫在期末考上玩出什么幺蛾子来啊!”
这时,一旁释夹馍上前开口道:“阿弥陀佛,道长不必担忧,国师与贫僧只是随行保护考生而已,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的,还请道长行个方便。”
“放肆!”
左慈吹胡子瞪眼道:“我道家的内务考试,岂容你个化外秃驴插嘴?”
释夹馍当时就不乐意了,袖子一撸道:“牛鼻子,贫僧好言相商,你却出口伤人,怎么,想打架?”
你可别瞧左慈对贾诩客气那就以为这是个好说话的。
事实上,一旦涉及到国家和宗教问题,整个昆仑山几乎都是暴脾气。
于是左慈二话不说,先发制人,伸手就给释夹馍来了一个黑虎掏心!
好个释夹馍,不愧乃是未来西方钦定的领导人。
眼见左慈来势汹汹,释夹馍不退不避,使了个金刚不坏神通,硬顶了左慈一记!
可左慈这个经年老道也不是白给的。
不知从哪就摸出一碗黑狗血,呼啦一下全部给泼在释夹馍的金身上了!
这真真正正的是个狗血淋头啊!
释夹馍当时就来了真火,怒吼一声:“贫僧和你拼了!”就冲上去与左慈撕扯到了一起。
二人你锤我胸口,我抠你鼻子的打的有来有往,不相伯仲。
这一场斗殴足足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
最终被释夹馍抓住了一个机会,拼命的扯着左慈的头发。
左慈准备以牙还牙,可一伸手却摸了个空。
这时,左慈才想起来,人家本来就是个秃驴,哪里来的头发给自己扯?
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想法,左慈连忙呼喊道:“认输认输!贫道认输了,你这秃驴快点放手!”
释夹馍趁机要挟道:“那你给不给我们也参加期末考?”
左慈怒哼一声,极为硬气道:“你们参加没问题,可是如果让贫僧发现你们擅自插手,影响考生真实成绩的话,贫道一定会奏明天庭,请玉帝主持公道!”
话说一半,左慈突然变了个脸,又讪笑朝着贾诩拱手道:“国师,贫道不针对您,您可千万别吃心啊!”
贾诩满意的点点头道:“算你识相!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早上见吧!”
说罢,贾诩又朝着金翅大鹏道:“大鹏,快给你家大外甥扶起来,堂堂如来佛祖像个泼妇似的,成何体统?”
大鹏乖乖的应了一声,艰难的把衣冠不整、浑身是伤的释夹馍从地上扶了起来。
听了贾诩说的话,左慈都惊了!
妈淡!
自己居然把如来佛祖打了!?
如来虽然是个番僧,可是他与太乙真人的关系却是极好!
而太乙真人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外加班主任!
万一领导给自己小鞋穿,这可怎么办?
娘的,影响仕途哎!
失魂落魄的左慈坐在地上神情恍惚,就连李儒与他道别也没有听清。
可是后来一想,天地神官早在天地初开之时便已经有了定数,封神榜上可没有自己左慈的名字!
也就是说……
自己有个屁的仕途啊!
想到这个,左慈突然浑身都来劲了!
反正这辈子就这样了,贫道还怕你个化外番僧?
下次再有冲突,照打不误!
……
次日,清晨。
贾诩等人起了个大早,一边吃着早饭一边抓紧时间朝着西凉军的校场赶去。
为了防止自己迟到,贾诩特意跑得那个快啊……裤衩都追不上!
好在大清早的街上还没什么人,不然这事以后恐怕能在集市上传一两个月之久。
迅速的赶到了目的地,所见之处除了值夜的士兵却空空荡荡全无一人。
贾诩来的太早了,士兵都还没有出早操呢!
身后释夹馍与金翅大鹏好不容易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把衣服塞进了贾诩的怀里。
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释夹馍上气不接下气道:“国师啊,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贾诩摸着后脑勺道:“我这不是怕来迟了,他们不带我玩了么。”
释夹馍哭笑不得道:“就算国师你再赶再忙,你也得把衣服先穿上啊!”
“好吧,好吧。”
贾诩接过衣服,正准备穿呢,那边突然来了一列车队,车队上方,一张绣着“董”字大旗的呼啸作响!
正是董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