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这么一闹,其他女人再对他感兴趣、再想破坏他的家庭,也不敢胡说八道、惹是生非了。
否则到时候,丢脸的是她们。向大爷为了贞操,结扎两字都敢说,试问还有什么不敢的?
村里人听说后,起先都不信。你说堂堂一大老爷们,还是做干部的,走的还是军政之路,干啥想不开结扎呢?后来听萧三爷讲,女婿是心疼他媳妇,避孕措施总有漏洞,怀上了不能生,这不让女人活受罪嘛。
这么一说,大伙儿释然了。也因此,向刚宠媳妇的名声扩散了开去。不管认识不认识的,只要男人不够疼自个婆娘,都会拿向刚当正面教材。
别说,雁栖公社有了他坐镇,从此以后还真的没再出现打骂婆娘、苛待婆娘的汉子。
倒不是个个都想跟着向刚学做妻奴,而是吧枪打出头鸟,你做过分了,迎接你的就是整个公社的白眼和唾沫。
山上还有特种兵部队驻扎呢。光想想都吓死了。于是乎,雁栖公社又出了回风头,县里还敲锣打鼓地送了块匾额过来,夸雁栖公社社风正、民心齐。
收到匾额的时候,村里这帮大老爷们没少挤眉弄眼。这真不是他们想要的,真的!纯属意外!
扯远了,拉回来。
下到山脚,盈芳回家的脚程就快了。
如今村里道路都铺上了柏油,中间是车道,两侧留了一截一米来宽的人行道。
行道旁间隔栽种着柳树、桃花。一到春天,从半山腰往下俯瞰,整一座花红柳绿的美丽花园。
盈芳家尖屋顶的大洋楼是最显眼的,老远就能看到屋顶上那一口白色的像大锅似的卫星电视地面接收器了。
近两米高的院墙里,人声鼎沸。
“看来又有亲戚到了。”李翠琴笑着说。
“没准儿是暖暖丫头。她前几天来过电话了,说就这两天的火车。”盈芳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暖暖、晏晏今年子高考,一个考上了京大的新闻系,一个考上了华大的临床医学。平时都住校,周末回四合院,但要说最惦记的,还是宁和老家。因此中秋说什么都要回来,哪怕只在家待一两天。
“俏俏我来抱,你赶紧回家去吧。我去趟燕子家,前儿她说理出了一袋妞妞先前穿的衣服,我过去拿下。”
“那行,晚饭来我家吃。”盈芳竭力邀请,“燕子一家今晚也在咱家吃。”
“行,我不跟你客气。”
唠叨了几句,盈芳和李翠琴分道扬镳,几乎是小跑着回了家。
迎面碰上去她家窜门的村民,笑得一脸暧昧:“刚子媳妇回来啦?家里来客人了,快回去招待吧!”
盈芳被她们暧昧的笑容整的一头雾水。
过了桥看到她娘在院门口张望,赶忙问:“妈,是不是暖丫头回来了?”
“不止,晏晏也回来了。姐弟俩同一班火车回来的。”姜心柔说着,等四下无人了,拉过闺女压低嗓门道,“暖丫头还带了个小伙子回来,说是同学,我瞅着不像,你二婶也说不像,别不是两人瞅对眼、带回来的对象吧?”
盈芳一时语噎,半晌不甚确定地说:“不会吧,这才刚上大学……”
“但岁数不小了呀,你瞅瞅村里和她一个年纪的,娃儿都会喊奶奶了。而且那小伙子瞅着还行,高高壮壮,挺精神的……”
盈芳无语。亲娘啊,您老到底是担心暖暖丫头呢,还是巴不得她有对象?
姜心柔抿嘴一笑:“关键还得看俩孩子怎么相处。若是合得来,家里条件也还行,我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爷子有多着急三个孩子的终身大事,就怕赶不上他们的喜酒,要是能成,皆大欢喜嘛。”
“那也得问清楚才行啊。”
“那还用你说!你爹指不定这会儿就已经三堂会审上了。”
“……”
到家一看,果然……
老爷子、萧大伯、萧三爷,三个大老爷们已经和跟着暖暖来家做客的小伙子唠开了。
这个问:“你老家哪儿的?离咱们宁和远不?”
那个问:“你家父母干什么的?兄弟姐妹有几个?”
萧三爷最直接,呷着百年老茶树产出的明前茶,悠哉哉地说:“我们家暖丫头虽说才上大一,但对大学毕业后的去向已经有安排了。她呀,打算回老家这里当她的动物园园长。咱们这地方你也看到了,环境是真好,前景也不错,可有一点是硬伤——既不是省城、更不是一线大城市,一流学府毕业回山旮旯,外人可都不看好啊。”
“姥爷你唠这些干什么?”暖暖端了一盘切好的水果出来,顺嘴接道,“周嘉恩知道我打算的。”
“他知道?”萧三爷愣了愣。
周嘉恩和暖暖相视一笑,回答道:“我的专业是动物学,这次跟着暖暖回来,就是想看看她说的那些小家伙。”
顿了顿,温煦地看了暖暖一眼,含笑着说道:“不瞒您老,我比暖暖大一届,后年就毕业了。原本打算回老家那边的动物园,不过如今有了更好的规划……”
萧三爷:“……”
什么什么?谁还专门去读个动物学专业?这怕不是个傻子吧!
还什么原本打算回老家动物园,如今有了更好的规划……
不不不!你还是回老家吧!这儿庙小,没法给你最好的规划……
八十高龄的老爷子和萧大伯也一个意思,皆一脸仇视地瞪着周嘉恩。
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