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毓发现近期龙建兵爱对她动手动脚,幸亏军校都是男的,要不然这个样子,他有点不放心,至于为什么会不放心,罗小毓没有多想。
“没有,后来我告诉他就算不是亲戚,他也是我的表哥,我也会关心他,照顾他,最后我还问他是不是缺钱,大表哥没有吭声,估计是不好意思吧?”罗小毓说。
龙建兵扶住罗小毓的手抖了抖,他现在清楚的知道罗小毓在感情上的迟钝不光是对他一个人,而是所有的,他向柯宝梁默哀
袁炜9月底回到家中,那天袁五妹激动的要去接二儿子,被袁清河吼住:“又不是凯旋归来?是光荣的事吗?让他自己回来,不回来算了。”
气的五妹把旁边的凳子踢倒,袁清河瞪着眼睛看着媳妇,袁灼吓的不敢说话,悄悄的溜到待业的商店。
待业的商店里一群待业青年男男女女在打情骂俏,袁灵正说的热火朝天,看了小弟走过来立刻闭上嘴。
袁灼走上前悄悄的对袁灵说:“二姐,三哥今天要回来。”
话音刚落袁灵激动的喊道:“老三要回来了?我上早班,倒是你,下午的班。”
袁灼还没有做好准备见三哥,虽然已经准备了两年,可是一旦面对面却心虚的不得了。
只等到下午六点,袁炜才从蹦蹦车上跳到自家商店门口,袁五妹正伸长脖子看绵铁路上行人,却没有想,袁炜以这种形式出现,看着又长高一截,却没有长肉的老三她的眼泪一下子流下来。
袁炜眼圈也有点红,他在劳教所里最想的是罗小毓,其次就是母亲,每次都很孤独的躺在床上,眼睛没有目标,没有焦距的看着天花板,想起罗小毓那张精致漂亮的脸,慢慢的罗小毓的五官变成了母亲,有时还会变成顾园园。
顾园园是他ròu_tǐ上的寄托,可是想起顾园园却没有想起罗小毓让他激动。
两年里,父亲最先看了他一次,就说了两句话:“别忘了练太极,好好的别让家里人担心。”
大哥也来了一次却是抱怨母亲不管他和郝金玲的事,大哥让他好好表现,早点出来他就可以早点结婚。
二姐来了好几次,平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却是每次来每次哭,小弟却没有来过一次,想起小弟袁炜无奈的笑了笑。
到时母亲每月都来看他,让他没有感觉到离家很远的,反而觉得这样挺好,有家人的关心。
袁五妹上个月才见了袁炜,却觉得儿子又长个子了又瘦了,刚想再问几句,这时袁清河敲了敲酒杯说:“都站着干什么?吃饭?”
桌子上的饭菜全是袁炜爱吃的,这期间袁灼期期艾艾的回来,站在门口不敢进来,袁炜却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搂住袁灼说:“没良心的,一次也不去看我。”
袁五妹紧张的解释:“老三,你弟弟是害怕……”
“妈,我知道,我逗他呢,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弟,是吧?小弟。”袁炜说完又紧了紧搂袁灼的手,袁灼被搂的不舒服只能尴尬的笑了一声。
第二天四毛就赶回来,他递上100块钱给袁炜说:“老大,这钱你先拿着买身衣服。”
他想了想又说:“顾园园在包四车站货场待业呢,你去不去看她。”
袁炜不客气的接过不再是大团结的100块钱笑了,放在以前他肯定高傲的不屑一顾去看顾园园,现在岁月已经磨平了他的意志,他无所谓地说:“看,怎么不看?我都禁了两年的肉了,该开荤了,哈哈。”
“哈哈!”四毛也笑起来。
又过了几天,袁炜和四毛坐火车去了包四车站,当然还是混车逃票,到了包四已是下午,四毛指着货场方向说:“估计在那里,走,老大。”
袁炜却摆了手说:“不急,先吃饭,晚上再去找他。”
“噢~”四毛立刻明白暧昧的一笑。
晚上四毛很自觉的去找伙计玩了,把时间留给袁炜和顾园园单独相处,袁炜一副二流子的样子往货场去的小道走着,今天顾园园上夜班,这都是四毛早已打听好的,不上夜班他们还不来呢,顾园园的宿舍人那么多,怎么在一块儿单处?
袁炜哼着歌往前走着,突然货场大门的灯光下有一个肥胖的穿着铁路服的男人在开门,袁炜眯了眼睛躲在树后面。
陈场长四周看了看熟练的开门走进去,袁炜紧跟其后却发现门反锁了,这难不了他,翻墙而过,走到唯一有灯光的窗前。
窗前灯光下一男一女相对而坐,看样子还算规矩,可是袁炜却怒火冲天,这哪是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他想也没想一脚踢开木门。
“哗啦!”暗锁毁了掉在地下,也把里面的两个人吓了一跳,陈场长第一个反应是家里的贼婆娘发现了,他连忙往床底下钻,顾园园也吓一跳,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却看到袁炜怒气冲天的脸,她激动的眼泪一下子掉下来,这一年里的委屈全部表现在脸上,她飞奔过去一下扑到袁炜怀里大哭起来。
“袁炜,袁炜,你回来啦?你真的回来了,呜呜~”
袁炜被女人的气息包裹着怒气慢慢的降下来,正想安慰一下顾园园却脸陈场长鬼鬼祟祟的从床底爬上来准备往外跑,袁炜粗鲁的推开顾园园,上前一把抓住陈场长的后领,二话不说就是一顿乱打,直打的陈场长鬼哭狼嚎一个劲的求饶。
见袁炜没反应,他又去求顾园园,顾园园眼睛缩了缩向后退去,却突然从后面抱住袁炜害怕的说:“袁炜,我害怕。”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