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门口,已经十二点多了,把车停在路边,张国栋带着两人,随便找了个出去执勤的营房,两人倒也心大,对刚刚的事,一路丝毫不提此事,倒头就睡。
第二天,天蒙蒙亮,长生被一声急促的长短号声吵醒,看了看,张国栋已经不见了,推了推身边的铁柱道:“有情况!”
铁柱猛的一起身,操起两把工兵铲道:“在哪?什么情况!”
长生笑道:“我是说集结号,或者起床号,我听不懂,反正就是要集合了,咱们出去看看。”
两人收拾好装备,戴好防毒面罩以及橡胶手套,再加上穿着迷彩服,一时间走在军营也没有人阻拦他们。
士兵们开始大批大批来到广场整装待发,长生和铁柱躲在厕所,透过窗户看着操场上一位军官模样的人在训话,太远了,也听不见什么,没多久,许多士兵登上运兵车,往门外驶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两人跟着最后几辆车跑了出来,看着渐渐消失的运兵车,长生和铁柱多希望自己扛着钢枪站在车上。
回头一看,张国栋还坐在昨晚的征兵车上晒太阳,两人走了过去。
长生立正敬礼道:“报告长官,赵长生和王铁柱前来集合!”铁柱也在一旁站的笔直。
张国栋躺在驾驶室,脸上卡着个帽子,听见长生说话,掀起帽子,看了看两人道:“营区里的人都走了?”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长生站的笔直道:“报告,都走了!”
张国栋起身打开车门,跳下卡车,对两人道:“走!”说完,向营房走去!
两人一头雾水的跟着张国栋,只见张国栋从营房外的一个树丛里抱出一包用帆布裹着的东西扔向旁边的吉普车上,然后又伸手去搬十几个木箱,抬起头对两人道:“傻愣着看什么,还不赶紧来帮忙!”
两人闻言,连忙上前帮助张国栋把东西都抬上吉普车。
收拾完,张国栋从后座上拿起一件军装套在身上,又带起防毒面罩边穿边说道:“你们俩谁开车来的?”
长生指了指铁柱,张国栋道:“那王铁柱你开车。”
说着,跳上吉普车,长生也跟着爬上去,铁柱兴奋的坐在驾驶室,摸着方向盘问道:“长官,我们去哪?”
“城西!”张国栋道!
打开帆布,里面露出了黑色的枪托,长生和铁柱也大概猜到是武器,也没怎么惊讶。
张国栋拿出两把微型冲锋枪,又从木箱里拿出十来个弹夹分发给两人道:“开过枪没?”
铁柱一脚油门把车停在路边,激动的和长生两人接过枪,长生和铁柱爱抚的摸着枪道:“没有!”
张国栋拿起一把微型冲锋枪,一拉枪栓道:“像这拉枪栓、像这样退弹夹……”解释了两分钟,问两人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长生和铁柱一边学着张国栋模仿,一边摇头道:“没有!”
“那好”说着,又撬起一个木箱,里面满满一箱手雷,张国栋拿出一颗手雷道:“这样拉这个环,用力扔出去……”说完作势就要拉。
长生和铁柱忙拉住道:“不用,不用演示,我们会,电视里看过!”嘴上这样说,但张国栋知道两人可能是第一次接触,有点还害怕。
放下手雷,张国栋变戏法似得从后腰掏出三把军刺道:“这是我从步枪上卸下来的,你们带着防身。”
铁柱兴奋道:“长生,这可比我那个破军刀强多了啊!”说完,掀起衣服,把军刺插在裤带上。
长生也把军刺放好问道:“长官,咱们刚刚进军营不需要接受训练吗?”
像是没有听见长生说话,张国栋的思绪回到了今天凌晨。
送完长生和铁柱去睡觉后,张国栋就准备凑合凑合在征兵车上睡上一夜,来到车里,摸摸兜里,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看着前挡风玻璃前的半条烟,张国栋笑着又打开一包,点起火,美美的抽上一口,张国栋慢慢放松着心情,开始盘算着……
这几天来军区报名参军的人很多,张国栋想着凑够五百人,连同自己原来的队伍,在突击训练个一个礼拜,自己的部队又会满员编制,对于长生和铁柱,张国栋有意向让两人从班长干起。
想着想着,疲劳了几天的张国栋慢慢睡着了。
也不知道几点,张国栋被进来出去的车辆吵醒,一辆普通面包车忽然停在征兵车旁。
“哗啦”车门被人从里面拉开,马天成从里面跳了出来,看见车上的张国栋,立正敬礼带着哭腔道:“报告营长……我们部队被丧尸突然袭击,全营……除我和通讯兵小李外,无一辛免……”
张国栋有点不敢相信地下车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马天成哭着道:“营长……兄弟们全死了……”
张国栋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掏出烟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丧尸有多少,营部警戒站岗的士兵是干什么吃的?”
马天成摇头道:“不怪站岗的士兵,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正在营房整理士兵们对于你被解职的请愿书,一百多个士兵每个人都按了手印,我整理好内容准备明早一早送到参谋部,忽然听见几声枪响,我当即冲出营房询问发生什么事,当时乱糟糟的,丧尸们到处咬人,没有人回答我,我一面组织士兵进行防御,一方面让通讯员小李发电报,可小李说通讯设施已经被破坏,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我让士兵们边打边退,可丧尸们四面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