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喜娃举着大铡刀,没头没脑地向四人劈了过去,可惜尖叫声似乎提醒了四人。
“妈了个巴子,强迫老子杀小孩啊,你老娘细皮嫩肉的,你可能也不错,等会烤了你个小崽子!”其中一人一闪身让过喜娃的铡刀,铡刀结实地砍在牛脊椎骨上。
“滚!”让过铡刀的壮汉一脚踢飞喜娃,拿起铡刀飞身扑向喜娃摔倒的方向。眼看就要一刀把喜娃劈成两半。
“狗日的住手!”一声爆喝!
“呯!~”
枪声!!!
“哇~”壮汉被一枪爆了脑袋,鲜血洒在旁边三人的身上,红白之物混合着地上的牛血,别提多恶心。
“呕!~”一个瘦猴模样的人当场就吐了。
“快跑!”另外两人架着瘦猴,连身后什么人都没看就跑,其中一人跑的鞋都掉了。
“啊!~杀杀杀!!驴日的别跑!”喜娃起身抓起血淋淋的铡刀跑着就追,没跑几步脚下被石头绊了一跤,一个趔趄摔了个迎面趴。
“昏了?可怜的娃!”
喜娃身边,一名中年男子头戴毡帽,身披防尘衣,脚穿马靴,手中端着一杆双管猎枪,身上还背着砍刀,活脱脱的西部牛仔模样。
“达达,杀……杀他们!”迷糊的喜娃嘀咕几声,便彻底失去知觉。
再次醒来,天色已黑!
自家房间喜娃倒是熟悉,可房梁上的母亲已经不见了,父亲的尸体处除了有已经发褐的血液痕迹,尸首也不见了。
一个中年男子端坐在火堆旁烤着牛肉,见喜娃醒了,端着水走过来。
“小子,喝下去!”
喜娃睁着大眼睛看了这个中年人很久,犹豫着接过碗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
“饿了就来吃点牛肉,吃饱了有力气赶路!”中年人重新返回火堆边。
“不,我不走,这是我家!”喜娃倔强地脱口而出。
屋内火堆哔哔啵啵的发出柴火特有的燃烧声,中年人轻笑了几声:“你娃真是个瓜怂,不走,那吃人的家伙来把你***都吃掉,讨不着婆姨你爹妈要含恨九泉呢!”
“我爹妈呢?”擦了擦鼻子,听闻爹妈含恨九泉的喜娃似乎有些抽泣。
“埋咧,你娃以后跟俄,叫干爸!”中年男子拿刀削了一块牛肉,手伸着示意喜娃过来拿。
喜娃慢慢站起来,似乎警戒的心还没有完全放下来。
“干……干爸!”蹲下来的喜娃眼含泪水扑向中年人。
“哎,乖儿子!”
外面北风凌冽,屋内一老一少却相拥而眠。失去了父母,身边却又有一个顶梁柱,喜娃的生活一定会再次充满欢笑。
不仅仅是喜娃,几乎所有国内外逃出来的人们都拥有自己的故事,一个个可歌可泣的故事却随着士兵们埋骨他乡而变得无人所知,无人所晓!
下游。
“七点方向射击!”一声破锣嗓子的声音忽然传到长生的耳朵里,声音和铁柱很相似,只不过有些沙哑!
“我靠,是我!”长生急忙开口并身形急退!
“突突突……”为时已晚,几百支枪子弹已经喷出枪口。
“停,停止射击!”这话是沈君古说的。
说时迟,那时快,这些事情几乎都在一瞬间就完成了!
战士们放下枪,铁柱和沈君古二人拨开战士们跑到前面望着密林深处。
“老天爷保佑,是长生那小子,千万别挂了!”铁柱担忧地看着密林!
“唉,铁柱你小子神经大条了!”沈君古也罕见地抱怨起来。
“谁知道啊,万一是那家伙呢?”王铁柱也不服气,这特么怎么就怪自己了。
“哈哈哈……胆小鬼!”长生从密林中的一棵大树后转身出来。
“长生!”
“长生!”
二人惊喜地跑过去,三人亲热地拥抱在一起!
长生任由铁柱和君古二人抱着,对着战士们把双手压了压,示意放下枪。
“革命红军终于会师了,该死的老蒋末日不远了!”铁柱松开长生,双手扶着长生的肩膀上下看了看兴奋地说。
“哈哈哈,刚才还差点把长生给杀了,转眼你就嘚瑟了,铁柱,是你是不是密谋造反已久啊?”沈君古看铁柱那得意样,出言嘲讽着。
“好了好了,没时间开玩笑了,我一路过来发现了大股丧尸,距离我们现在的位置可能不足三十公里,最多一两个小时就到了,得赶紧转移阵地!”
推开铁柱,长生表情严肃地对着二人说道。
“什么?从哪跑来的?丧尸都被我们打跑了啊!”铁柱满脸不置信!
“情况严重了!”沈君古只是低头嘀咕一句!
长生明白沈君古说的严重是什么意思。现在河边还有一百多名伤兵无法正常行动,他们现在连最起码的止血都是用的战术绷带,长途跋涉肯定会有人伤口崩裂。
“没办法了,我知道这附近有座山峰,山峰上还有个暗泉,先撤退到那里,在着手想办法吧!”长生想了想,自己所在的山峰确实是个防守的好地方。
可笑的是自己本来是进攻一方,谁知道局面因为丧尸的加入却变成防守的一方,真是可笑至极。
这也是没办法的,四边同时进攻已经取得了胜利,除去马天成那边的高阶丧尸因素,其实这场战役整体是长生他们胜了,但意外就来自于高阶丧尸……
“那赶紧的吧,这里山林复杂,虽然还有一两个小时,但战士们移动速度也很慢!”沈君古此时也没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