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战区,整个西南军区现在乱入热锅上的蚂蚁。
西北军区没由来的派遣三个师进驻重庆,一路上打着追击叛军的名义,实际上每清剿一个城镇就会留下一支五百人的队伍,这样的“清剿”方式实在和赤果果的抢地盘没有半点区别。
西南军区大司令员立刻下令第三、第五、第八三个野战军,分别开赴广元、达州、遂宁三地进行一级战备。
得知西南军区派遣三个军之后,三个步兵师马上退守开县,耍起了你来我走,你退我进的无赖打法。
一时间双方都忘记了流窜于两军之间的张国栋。
此刻,张国栋正在开县境内的一座不知名的山顶,举止望远镜观看开县情况。
傍晚六点多,山城早早就已经看不见日头的照射,西北军区的三个师选择的这里还真是不错,县内崇山峻岭可天然抵抗炮兵部队的袭击,即使面对三倍于自己的部队,没有炮兵威胁就不足为虑!
放下望远镜,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张国栋挥手招来身边的一个勤务兵。
“记下来!”张国栋吐出一口烟之后道。
勤务兵迅速掏出纸和笔歪着头看着张国栋!
“命令第一小队绕行至县城西面十五公里处,第二小队绕行至县城西南十五公里处,第三小队绕行至县城西北十五公里处,第四小队绕行至县城北方十公里处,凌晨三点准时开始对县城展开攻击!但……十分钟撤离,到云阳和我们汇合,注意安全!”
“命令部队启程,我们去云阳,让他们狗咬狗去吧!”扔掉香烟,张国栋冷笑道!
第二天,长生从营房醒来。望着身边横七竖八睡着的战士们,长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本来沈君古安排了之前军事主官的卧室,是在基地左侧的三层小楼,可长生安排了六十个战士去了小楼休息后,自己和普通战士一样,挤在库房临时改成的营房内到头就睡。
这一切沈君古看在眼里,内心更是为自己的决定充满了信心。
静悄悄的爬起来,长生抱着衣服来到门外,恰巧碰见从嫩江带来的两名狙击手。
印象中好像一个叫巴根,汉族名字没人叫过,不过大家都喜欢叫他外号,狂人。
据说他很喜欢打爆丧尸的脑袋,所幸是在末日,如果和平时期,这样的人在部队不会超过三个月就会被劝退。
另一名狙击手叫乌恩其,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每天总是和狂人形影不离,抱着狙击枪不爱说话。
看到长生,两人猛然站起,立正敬礼道:“队长好!”
“嘘嘘嘘……别吵吵,小声点,里面还睡着呢!”长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
两人吐了吐舌头,猫着腰跟着长生来到一辆卡车前。
“你们俩怎么没有休息?”长生便穿衣服边道。
放下狙击枪,狂人笑着道:“不太困,之前战斗咱俩根本没出什么力,可惜了两名副手全部遇难,乌恩其还在纠结呢。”
长生笑着拍了拍乌恩其道:“兄弟,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如果哪天我不幸遇难,我希望你们都坚强的活下去!”
狂人和乌恩其一脸慌张,乌恩其道:“队长你不能瞎说,乌恩其这辈子都会保护你!”
长生哈哈大笑道:“狂人你看,乌恩其不是很能说嘛,这两天你们尽情放松一下,我看基地有不少狙击手,这两天忙完我就组建个狙击小队,到时候你们俩可不能给我丢人啊!”
两人“啪”的一声,双腿并拢敬了个军礼道:“请队长放心!”
长生拍了拍两人肩膀道:“好好干!”转身走向食堂。
食堂大厅人头攒动,门口几个士兵一看长生进来,立刻起立喝道:“立正!”
“唰!”所有士兵放下手中物件齐刷刷站了起来,倒把长生吓了一跳。
“好好好,都坐下,各忙各的!”长生笑着从桌上拿起了一副碗筷,这是沈君古特意连夜准备的,长生包括其手下士兵都没有经历过军营生活,自然连基本的个人生活用具都没有,沈君古细微的为没人准备了牙膏牙刷被子碗筷等生活用具,这让长生及其手下士兵对沈君古的好感又加深不少。
微笑着排着队,长生目前还不习惯这样的方式,早前有排队士兵主动往旁边的队伍集合,隐晦的让出位置来让长生先行打饭,被长生冷喝着叫回来了,自己一直都是和战士们同吃同睡,不可能到了基地搞起特权主义。
即便如此,长生还是发现帮厨打饭的士兵打饭速度明显增快,显然想表现的好一些让长生注意到自己。
对此长生也十分无奈,很快轮到自己的时候,打饭的士兵却一个劲猛按米饭和牛肉,长生看得厌烦,接过饭碗,拿筷子回头拨给自己身后的一名战士一半的饭菜。径自走向没人的空桌吃了起来。
打饭的士兵举着勺子愣在那里,迷茫的不知对错。
这一切仅仅是一个小插曲,可坐在角落里的沈君古却五味翻杂,食不知味。
从长生表现上来看,他具备一个军人优秀的品质,礼让士兵,谦虚得体。可成大事应该不拘小节,该享受就享受,没什么特权不特权的说法。
在沈君古心中,长生缺少一股气魄,一种上位者应该有的气魄。
俗话说常言道“三代才能培养一个贵族”,贵族与绅士代表一定的经济地位,更是是一种风度与修养的体现。但是一个充满怨气、仇恨的社会,还有谁回去注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