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罪骂道;“信不信本官立刻交来衙役,把你们全部关进牢里。”
“这,这搬家是老爷的意思,小的只是奉命行事而已。”那驼背管事一脸无奈道。
“你家老爷在哪,让他过来和本官说,本官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敢在县衙内搬东西。”刘县令说道。
“还请县令大人稍等,小的这就去叫老爷。”驼背管事应了声,便很快没了影子。
不一会儿,一位面白无须,身穿不知道哪朝官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对着刘县令拱手道:“刘兄十余年不见,可还认得在下否?”
“你,你是?”刘县令见到这个男子觉得有些面熟,却又一时间想不出在那里见过。
“刘兄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在下赵景啊,以前你我一起考秀才时候相识的。”这个叫赵景的中年男子说道。
刘县令似乎记起来了一点什么,恍然道;“赵景?想起来了一点,有些印象,当年你考秀才记得位列我之上,为此我还羡慕嫉妒了你好一会儿呢,对了,你怎么在我县衙之内?”
“这事情说来话长了,我一直都在这里生活,只可惜刘兄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弄得在下这栖身之处也没了,只能另寻他地了。”赵景摇头道,一副无奈的样子。
“不过念在和刘兄同窗之谊的份上,有些话却不得不和刘兄你说一番,此事事关刘兄的官运。”
“我的官运,还望告知。”刘县令正色道。
赵景当即道:“本来刘兄在郭北县还有十年的县令可以当,然而就在今日,刘兄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情十年官运一朝散尽,这县令只怕明日就要到头了,而且还有可能有大难临头。”
“荒谬,我怎么会有大难临头,什么十年官运不官运的,我却不信。”刘县令说道。
赵景摇头一笑,不再多言,便拱手告辞了,然后继续指挥下人搬家。
刘县令也不阻止,一甩衣袖回房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