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自己腰后贴身束着的黑金短刀,眼眸里的幽深仿佛结了冰。
不远处房内的声响听着轻微了许多,很快便见人开了房门,初晞抬眼瞧了瞧,正是罗歧。
瞧她站在十几米开外的院口,罗歧脸上的笑意极是阴鸷,自己系着外袍,边道:“过来。”
初晞抬眼望着他,寒意极是罗歧十米开外也能察觉到,“有何事你说便是,我自然听的到。”
听她这话,罗歧面上冷笑了片刻,“怎么,你不是挺能耐么,这才刚开始连见我都不敢,如此无趣,不像你的作风。”
他的话激将味儿十足,但初晞必得让他将这话说一说。
脸上同样冷笑了片刻,沉声道:“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