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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意识到了张楠的求生欲,崔玥也是“哼”了一声之后就没有下文了。
“我觉得这商号的名字一定要响亮,不如就用“张”这个姓氏吧,就像是玥丽曼取了我们三人名字里面各一个字一样。”李丽质道。
“这也太土了吧。”其实张楠并不是没有想过用姓氏来当商号的名字,可是一想到这个行为实在是太土了,张楠也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土?郎君你居然嫌我土?”李丽质听见张楠这么说,气也是不打一处来,本来好心好意的帮着张楠出主意,结果还要被张楠说土,李丽质当然是不愿意了。
“哪里啊,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啊,丽质你可不能冤枉我。”张楠看见李丽质的样子也是赶忙说道。
“你就有!”此时的李丽质也是蛮不讲理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雌性激素分泌过多的缘故,李丽质比以前可是感性了不少,也更加的蛮不讲理了。
“真没有啊。”张楠一时间也是束手无策了,以前他的女朋友发火他根本就不敢哄,一旦在前女友的面前晃悠的话,肯定是要遭到非人的待遇的。
结婚以后老婆一个比一个贤良淑德,根本就不存在吵架的问题,现在张楠还不知道怎么就把李丽质给惹了,所以张楠一下子也是麻爪了。
“你说什么呢?会不会说话?不知道丽质怀着孕不能哭的吗?”崔玥也是连忙安慰李丽质,顺带着数落了一顿张楠。
随后金圣曼和李澄霞也是对张楠发出了声讨,接着四个女的就结伴回到后院了,只留下了张楠和崔悦君面面相觑。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尴尬。
“姐夫,你在家里的地位还真是低啊。”崔悦君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奇葩的家庭。
“低吗?我觉得还好吧。”张楠捏了捏下巴说道。
“你还想怎么低?我爹在家那可是说一不二的,我娘可不敢给我爹这么说话。”崔悦君道。
大唐的风气虽然开放,但是毕竟是男性为社会主导的时代,女人再怎么强势,女性地位再怎么提升,也摆脱不了是家庭附庸的枷锁,所以崔悦君对张楠这样奇特的家庭也是十分的好奇。
“姐夫你是不是有点惧内啊?”崔悦君看见张楠半天不说话,也是开口问道。
“惧内是美德你懂吗?亏你还念过书?连这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张楠对于崔悦君的嘲讽也是没有过多的争辩,反倒是大方的应成了下来。
在张楠看来,他这是爱老婆的体现,张楠并不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
“美德?姐夫你刚刚喝酒了?”崔悦君也是第一次听见这么新奇的论点,不免有些惊讶的说道。
“哼哼,看来今天姐夫我要给你好好的上上课了。”张楠道。
“惧内并非真的“惧”,而是懂容、忍让,绝不争锋相对而伤感情。这才是惧内的真正含义,而不是你理解的狭隘的怕妻子。”张楠道。
听见张楠这么说,崔悦君也是点了点头,她是个女人,对于张楠这样的说法自然也是感到开心的。从小她就看见当父母发生争执的时候,她娘一句话不敢说,只能偷偷在一旁抹眼泪。
虽然大部分时候明明是她爹做错了,但是最后受伤的却是她娘,所以当张楠说到包容忍让,不伤感情的时候,崔悦君也是十分认同的。
“春秋时期屠户出身的勇士专诸,与曹沫、豫让、聂政、荆轲并列为五大刺客,因其用“鱼肠”成功刺杀吴王僚而青史留名。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勇士,他也惧内,据《越绝书》记载,战国时代,伍子胥看见专诸正要跟很多人打架,妻子出来叫他,马上就乖乖地跟回家了。”
“这怎么会呢?他可是刺杀了吴王僚的人啊,如此侠士,怎么会......”显然崔悦君并不知道那个用“鱼肠剑”杀了吴王僚的男人背后还有这样一段故事。
“是啊,伍子胥也很奇怪啊,于是就问他“一个万夫莫当的大侠客,怎么会害怕一个女人呢”你猜猜专诸怎么说。”张楠道。
“怎么说?”崔悦君一脸好奇的问道。
“能屈服在一个女人手下的人,必能伸展在万夫之上。最后他也证明了,他就是这样的男人,这样的人才是真男人,能够懂得尊重自己的妻子。不会为了那些面子,非要把黑的说成白的,混淆是非。”张楠道。
张楠说完之后,发现崔悦君并没有说话,等到张楠看向崔悦君的时候,张楠才发现崔悦君望着他的眼睛里面都是小星星。
“姐夫你说的太好了!你这番言论要是传出去,这天底下的男人都要羞红脸了。”崔悦君道。
“别!你就把这些话记在心里就好了,别说出去。”张楠听见崔悦君这么说,也是赶紧制止道。
虽然张楠认为这是尊重老婆的体现,可是真要把刚刚的话传出去,他非要让别人笑掉大牙不可,虽然他尊重老婆,但是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有他这么高的觉悟,房玄龄因为惧内能够流传千年,他可不想和房玄龄一样,最后诗书上给他留下惧内的一笔,他也是要脸面的人,毕竟他还是大唐的安国公呢。
“行了,说正事,还是说名字吧,张氏商号确实不好听,太过落伍了,还是想个有新意的吧。”张楠道。
“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崔悦君也是毫无办法,毕竟用姓氏做商号还是主流,现在张楠非要标新立异,崔悦君还真的没有什么好名字。
“我看不如叫大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