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哲勋怎么会这时候入宫?他不是应该才刚刚收到匕吗?”金德曼疑惑道。
“对啊,按理说昔和将军应该等到下午或者是明天再去登门的啊,不过这次求见应该是金哲勋自己的主意,毕竟昔和将军没有跟着来,所以肯定不是我们计划的让昔和将军求女皇你主持公道。”张楠也是捏着下巴说道。
“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先把他宣进来再说吧,反正今日肯定是除不了他了。”说完,金德曼便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对着宫人说道:“让大对卢进来吧。”
很快,金哲勋便一步三晃的进了金德曼的宫殿。
“女皇别来无恙啊。”此时的金哲勋连礼都没有给金德曼行,反而是说了一句别来无恙之后就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大胆,这是你和女皇说话的方式吗?见了女皇居然不行礼?”金圣曼瞪着眼睛说道,本来在金德曼没有回来的时候,这个金哲勋已经是十分的嚣张了,现在金德曼都回来了,他居然更嚣张了,金圣曼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分,闭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金哲勋居然直接就把金圣曼给一句话顶了回去。
“你......”金圣曼还想开口再教训下金哲勋,但是却被金德曼给拦了下来。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金德曼也是看透了这一点,平日里就算金哲勋心中再有不忿,但是表面工作还是要做一下的,但是今天金哲勋这么做,无疑就是和金德曼撕破了脸皮,越是这样金德曼就越是冷静。
于是金德曼便面色如常的说道:“不知道大对卢今日来找本皇所谓何事?”
金哲勋听后,便露出了笑容,随后说道:“今日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给女皇你献个宝物。”说完,金哲勋便噌的一下从袖口中掏出了匕。
散着蓝光的匕在金哲勋的手上晃啊晃的。
“大......大胆,你居然敢在女皇面前亮兵刃,难道你的脑袋不想要了吗?”金圣曼看见金哲勋居然拔出了刀子,连忙说道。
可是金哲勋岂能被金圣曼给吓唬住,听完金圣曼的话,金哲勋便慢慢的站起了身来说道:“女皇啊,你可真是让老臣寒心呐,本来君要臣死,臣是不得不死呐,但是女皇你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就像取本对卢的性命,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
金德曼听见金哲勋这么说,便知道事情已经败露,连忙喊道:“来人呐,来人呐,把此人给我拿下。”
可是喊了半天,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见到。
“嗯?怎么没来人呢?啊,我差点忘了,在女皇你去大唐的这段时间里面,我已经将宫中的所有内卫全部换了个遍,就连那个对你忠心耿耿的侍卫长,在今天早些时候也是已经被我送上了天,女皇你回来难道就没有现什么吗?你那个忠心耿耿的侍卫长已经有几天没有出现在你的面前了。”金哲勋笑呵呵的说道。
金哲勋说完,便“啪啪”的拍了下手掌,随后一队身着皮甲的新罗士兵便拿着明晃晃的刀冲了进来。金哲勋看见这些持刀的新罗士兵,笑容便不自觉的浮现在了脸上。
金哲勋脸上的笑越灿烂,金德曼的心里便是一阵又一阵的寒。的确,一般来说她外出回宫之后,作为她的侍卫长,也是留在宫中的眼线,那都是要第一时间汇报宫中甚至是庆州内生的事情。
但是这次从大唐回来,金德曼先是遇到了刺客,随后便马不停蹄的去找昔和搬救兵,回来之后又是要设计杀掉金哲勋,再加上昔和给她告白的这一系列事情,就连平日里十分谨慎的金德曼也是出现了纰漏,自己的侍卫长已经三天没有见到了,金德曼居然没有记起来。
“女皇啊,你这个想用新罗律法杀我的计划虽然是挺不错的,但是你是不是忘了我金哲勋好歹也是这新罗的大对卢,这庆州生的事情,你能知道,那我也肯定能知道,而且我知道的,未必会比你少。”
“虽然在罗城那次让你侥幸给跑了,但是你回到了庆州是自寻死路。你找的卖刀人也太不行了,居然让你的死侍来给我卖刀,那死侍手指关节处都是老茧,居然扮成一副商人的样子,这么反常的事情,你真当我是三岁孩童吗?”金哲勋继续说道。
此时张楠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见金德曼握的白的关节,张楠就知道金德曼此时害怕了。
“让我猜猜啊,这个计谋到底是谁想出来的,啊,不用猜了,肯定是这位来自大唐的张大人想出来的吧。”金哲勋笑道,随后金哲勋阴冷的目光便开始打量起了张楠。
虽然此时张楠依旧是听不懂,但是张楠知道金哲勋在说他。
“虽然我的实力不够在女皇你的身边安插眼线,但是在他昔和的身边安插眼线还是很简单的,从这位张大人去找昔和商量这件事情的时候,我的眼线便把这件事告诉我了,我之所以等到现在,无非是一个人呆着太无趣了,想要看看这场戏你们要怎么演下去,不过女皇你真是伤透了老臣的心啊,本来一出精彩的戏却是让你们演的到处露马脚。”金哲勋继续说道。
听见金哲勋这么说,金德曼这才意识到,她把金哲勋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原来的她以为金哲勋只是在她遇刺前后动了要上位的心思,可是她没有想到,从她离开新罗的那一刻起,整个庆州就被金哲勋给接管了,金哲勋的势力之大远远的乎了金德曼的想象。
“诶,本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