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这是草稿,修改版大约半个小时后完成)
尹衡抬头看了顾十八娘和方昭凡一眼,答道:“去年春,二月底的一天,我一大早便离开师傅到山下去买油盐和小麦去了。那些年里,我一般七天左右下山一次买这些东西,同时打听一下外头的事。我在小镇里买好了小麦和油盐后便到小镇上最热闹的一家饭馆吃个饭,顺便在那里听听周围人的谈话,一般会听到太阳偏西了才动身回去。”
说到这里时他又她们看了一眼,见她们一副静听的样子,便继续道:“那天,也不知何缘故,我到了小镇上之后就觉得心里十分的忐忑不安,便匆忙买好小麦和油盐就往家里回,当我回到家门口太阳尚未偏西,我直接扛着小麦进屋,边找地方放便说‘师父,您用过午膳了没?’因为那天我发现桌面上那碟馒头还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便觉得有些惊讶,毕竟那时太阳都偏西了,所以进屋之后才这么说。一般来说,他不是在屋里就是在屋后,总之不会走得太远,所以我惯了还没见着他人就开口说话。在往日,一般我这般说话时总能很快就听到他的回音,可是那天并没有,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慌了,忙四处去找他,找了一圈没找到,又往旁边去找。山崖上的平地并不多,所以我很快便找到他了,当时他的颈部和胸口各被刺了一刀,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和他周围的地,我伸手去探他的鼻子,发现已经没了气,这才清楚地意识到他是被人刺杀了。
我将师傅埋葬在了他被杀的那个地方,然后下山去寻找线索,无奈我暗中找了将近半个月也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只好回到了飞天崖。可是,那天晚上我便恶梦连连,总觉得有一个黑衣人就在屋外,随时都有可能会进来。
次日,我辞别了师父,将家搬到了这里。从这里可以看得到师父的坟,所以我总觉得他还没有离去般。
我能提供的也就这些了。”
他说的是实话。
顾十八娘和方昭凡都良久不语。
半盏茶的功夫后,顾十八娘问:“你师父在被杀之前有何异样之处吗?”
尹衡仔细想了想,道:“没有,至少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也感觉不出来。”
“在你师父死之前,尤其是在那年的春天,你有见过谁来拜访你师父吗?”顾十八娘又问。
“没有,但就在去年的二月中旬时,有一天他匆匆地下了山,说是要去见一个人,见完就会回来。”尹衡道。
这是距离关隐士被杀很近的日子。
顾十八娘眉头紧皱。
那天,关隐士究竟会的是谁?那个人跟他的死有关吗?一连串的疑问顿时在顾十八娘心里冒出,如同泉水一样。
于是,顾十八娘问:“你师父生前跟谁的交情最好?”
“他从来没有跟我说。我认识他时他已四十多岁了,在这之前他的人生是怎么样的,有过一些什么样的经历,我全都不知道。不过自我和他相依为命之后,他就极少跟外面的人接触了,因此虽然我们在飞天崖住了十五年,但镇上的人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这么说,你师父过的是像隐士一样的生活。”顾十八娘道。
“不是像,而是他真的是位隐士,他姓关。”尹衡说。
顾十八娘和方昭凡交换了个眼色。
“那么,这个药方的制药过程中你都在吗?”顾十八娘问。
“在。我在一旁帮忙,我还记得当时曾问他制作这个药方来做什么,毕竟,这里面的任何一种药都是有毒的,全部加起来时毒性有多强实在不好说。”
“这药叫什么名字?”方昭凡问。
尹衡的脸色立即变得无比的慌张,忙摆手道:“这我倒真的不知道。将药制造出来没多久师父就因为有人找而匆匆地下了山,回来之后他才开始给它想名字,但名字还没想好他就被杀了。”
顾十八娘目光如刀般看着他,想要看出他这话真的成分有多少,假的成分又有多少。
尹衡其实是知道这药叫什么名字的,但他担心说出去之后会惹不必要的麻烦,故决定将之稳稳地隐藏起来,哪怕要了他的命,他也认了,
“药制好之后不可能没有名字的。”方昭凡道。
她实在受不了尹衡老在绕弯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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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关隐士究竟会的是谁?那个人跟他的死有关吗?一连串的疑问顿时在顾十八娘心里冒出,如同泉水一样。
于是,顾十八娘问:“你师父生前跟谁的交情最好?”
“他从来没有跟我说。我认识他时他已四十多岁了,在这之前他的人生是怎么样的,有过一些什么样的经历,我全都不知道。不过自我和他相依为命之后,他就极少跟外面的人接触了,因此虽然我们在飞天崖住了十五年,但镇上的人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这么说,你师父过的是像隐士一样的生活。”顾十八娘道。
“不是像,而是他真的是位隐士,他姓关。”尹衡说。
顾十八娘和方昭凡交换了个眼色。
“那么,这个药方的制药过程中你都在吗?”顾十八娘问。
“在。我在一旁帮忙,我还记得当时曾问他制作这个药方来做什么,毕竟,这里面的任何一种药都是有毒的,全部加起来时毒性有多强实在不好说。”
“这药叫什么名字?”方昭凡问。
尹衡的脸色立即变得无比的慌张,忙摆手道:“这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