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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天就要比赛了,江传雄现在才有时间看书。无疑,这是江传雄有史以来准备得最仓促的一次。
他在江月棠的房间的隔壁间设了个临时书房,将该看的和该用到的资料全部搬过来,再点上一盏小灯,便连夜奋战起来。
由于总是担心着江月棠,所以他很难集中精神,总忍不住每隔一段时间就跑到隔壁间去看一眼,顺便了解一下江月棠的最新情况。
“她掌心的暖度一直在,鼻间也一直有微弱的呼吸,你不要担心。”陶老夫人说。
甄慧媛也温声宽慰道:“自从今日早上服下第二颗回魂丹后,她的气色就比昨天更好了,以后一定会一天比一天好的。”
江传雄便问尹衡:“她这种状况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撑一些时日吧?”
尹衡点头,道:“如果毒性不发作的话应该可以撑些日子,就怕毒性忽然发作。”
威胁依然存在,江传雄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他又看了江月棠一眼才回隔壁间看书去。
在看书的当儿,江传雄想到江月棠此次的死里逃生,想到自己却因为证据不足而让凶手逍遥法外,便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这段日子里,皇帝和他皆派了人去追查此案,然而皆因当时没有目击者加上凶器属于很常见的一种并且上面没有留下凶手的指纹,因而案子久久无法有新的进展。
现在,他请求皇帝撤回了皇帝派来查的人,只留下几个自己的人在继续查着。
显然,由于缺乏关键的证据,这案子短时间内是很难破得了了,但江传雄心里却大概知道凶手是谁。
其实并不难猜得到,只是即便能猜到也拿别人没有办法,因为你手头上没有掌握到有力的证据。
“多行不义必自毙。”江传雄冷声道,“总有一天你的恶行会被人揭露出来的。”
江传雄决定将这一腔愤怒转化为力量,全心全意地在内阁首辅角逐赛上稳稳地压住他,让他那做了十几年的首辅梦再一次落空。
按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这要算是江传雄对那人的最有力的报复了。
对,必须要稳坐首辅之位,别给那人爬到他头上的机会,否则,不仅他的仕途会受打压,整个昭国的前途也都会受一定的影响。
那个人,居心不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坐上首辅之位的。
江传雄再次紧握拳头,如同即将走上战场的勇士,目光中充满了坚定与无畏。
这天夜里江传雄前后统共睡了约两个多时辰,其余时间都用来看书和看望江月棠。
转眼清晨便来了,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在江传雄的身上,屋子因为这阳光的照射而显得如此的明亮、和煦和美好。
江传雄从半尺高的资料里抬起头来看了窗外一眼,见阳光明媚、岁月静好,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每五年一届的首辅角逐赛对于他来说已经是老生常谈之事,但他每次都极度重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得将首辅之位拱手相让。
他倒不是有多恋着这个位置不放,他只是觉得只要司马彧还有资格角逐此赛时他就得死守住这个位置,因为显然其他人要战胜司马彧还是不太容易的,而且就算有,机会也不大,与其这般冒险,不如先稳稳地将这个位置守好。
这个位置应该交给一个像他一样一心为国家和人民着想的、既正派又有责任感的人。
他当然最希望的是能交给江月棠。
但是现在显然江月棠还不够资格和资历。
所以他还得再在这个位置上奋斗几年。
甄慧媛端着早餐轻步进来,亲自给他盛好,说:“今日我给你煮了小米粥和红薯粥,这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吧。”
说着,又将一碟红枣糕推到他的面前。
这时江传雄才感觉到饿,笑着道了声谢便端起粥津津有味地喝了起来。
甄慧媛看着消瘦了不少的他,说:“这段日子里你辛苦了。等参加完首辅角逐赛就好好地休息几天吧。”
江传雄听了便放下碗筷看着她说:“棠儿身上的毒一日不除我还是一日不敢放松啊。”
“可是.......”
还没待甄慧媛说完就有一丫鬟进来道:“老爷、夫人,门外有一公子和一僧人求见。”
江传雄顿时精神大振。
昨日语子临走前曾跟他说不日之内会有真正救得了江月棠的人出现,莫非说的就是门外求见之人?
江传雄刚想起身就被甄慧媛拉住了,甄慧媛低声道:“好歹得了解一下对方身份再说吧?孩子的命可不容儿戏对待。”
“昨日语子老师临走时曾跟我说......”江传雄忙凑近甄慧媛的耳边说了起来。
甄慧媛听了眉头才舒展了些,然而也还是很快便冷静了下来,问那丫鬟道:“可有报上姓名?”
那丫鬟摇头。
江传雄便说:“还是我先出去见见吧。”
说罢也不等甄慧媛同意就快步走了出去。
江传雄走出去一看,但见门口外站着一位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公子和一位年约三十来岁的僧人。
年轻的公子身穿一袭深绿色的长袍,发髻上系着逍遥巾,整个装束既有点像文士又有点像贵家公子,让人一时间也无法猜得出其真实身份,不过从其气度和举止来看绝非出自普通人家。
那位僧人则一身灰褐色的僧服,目光如炬,神态安详,显然也是一位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