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如同时钟摇摆的水滴声,在幽暗不知多深的地牢内回荡,漫长而又无聊的黑夜让这些守卫感到阵阵的疲倦,似乎睡意十足,可以看到有好几个站在地牢走廊的守卫靠在墙壁之上眼睛都快合上。
也对这里只是普通的一个地牢,里面并没有关押着什么重要人物,而且也没有人敢跑到这里来撒野,除去非常无聊其他方面这还真的是一份不错的差事。
而在深处十几间地牢之中,其中一间地牢,一个穿着囚服的犯人躺在地上,白色的囚服上一道道血迹痕痕,全身蜷缩在那里,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稀奇的地方。
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吹过,摆在石壁上的照明火焰一晃差点熄灭,等到恢复正常的时候。
只见那间牢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人,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
本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那个囚犯男子突然动了,缓缓抬起头。
昏暗的地牢光线照射下,满脸都是狰狞的伤疤,在加上那囚徒露出诡异的笑容如同狰狞恶鬼一般。
“你做的很好,你的任务完成了,我们该走了。”那披着斗篷的人低声开口说道。
“那家伙呢?嘿嘿上钩了?”那个满脸伤疤的囚服家伙冷笑的问到。
“有些事情当他踏上第一步开始,就不是他说的算了,而是命中注定了。”
听到眼前的男子的话语后,这个家伙就开始不停狂笑。。
“妈的,找死啊,大半夜发什么神经,看来是皮痒痒了,看大爷不抽烂你那张嘴。”
几个被那大笑的吵醒守卫士兵愤怒的走过来。
等到那几个守卫士兵骂骂咧咧走到牢房门口时候,疑惑到处看来看去。
哪个不止死活的家伙发出声音。
看来看去好像都很安静,要不就是很害怕蜷缩在角落。
“大哥,你快看,那个牢房怎么是空的。。”
“什么?。”只见那带头骂骂咧咧守卫一惊仔细看过去。
那间牢房真的没人,一点人的踪迹都没有,那守卫急忙揉揉眼睛,在仔细看过去。
“不好了,有人越狱了。。。”
顿时本来寂静夜色的地牢一时间鸡飞狗跳。
当然这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当地牢守卫将这份异常呈报上去的时候,上面并没有什么反应。如同石沉大海,也对只是一个个小小囚犯而已,哪用那么大的反应了。
谁又会想到今夜这个王国的是个无主的王国呢?
这个千辛万苦才打下来的聚集地依旧是那么和谐平静,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谁又会知道这棵看似正在茁壮成长的大树,根部不知不觉中已腐朽,也只是残留看似枝繁叶茂的外表。
而在诡树密林中今天也是注定难忘的一夜。
在中部地区驻扎的军队并没有一如昨夜般能进行短暂的休息,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漆黑的夜幕中,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睁开。
四面八方都是,在黑夜之中迷雾之中躲藏着让人无法统计出数量。
守夜的士兵立刻敲响了警报,三分钟不到精锐的士兵都从帐篷中冲了出来迅速的排成阵型,不得不说这萨蛮·吉鲁座下这股军队还真的非常精锐。
萨蛮·吉鲁从中间的帐篷走了出来,整个眼珠都布满了血丝。
“大人,我们似乎被包围了。”一个士官阴沉脸低声在萨蛮·吉鲁耳边小声说道。
“能弄清楚对方数量不?”萨蛮·吉鲁沉稳的说道。
“本身迷雾就非常麻烦了,在加上现在是夜晚根本弄不清楚,不过对方似乎还没进攻,而是围困我们。”
“不好了大人。。”
只见一个士兵着急奔跑过来。
“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那名士官看着那名慌慌张张的士兵皱着眉头训斥道。
“那个,那个我们好多士兵突然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你说什么?”那个士官抓住那个士兵惊恐问道。
“千真万确。。。小的哪敢乱说。。”
“萨蛮·吉鲁大人,那该如何是好?”那名士官一脸担忧转身像萨蛮·吉鲁询问方法。
“不要慌。。。敌未动自身先乱起来了。这事情虽然蹊跷但是也不是你想象那么严重否则你我也不还这么安然站在这里了。”
萨蛮·吉鲁眼中一道精光散过沉稳说道。
“大人说的是。。”
“先去看看那些出现问题的士兵。。。”
“好,小的马上带路。。”
在那个士兵带路下一行人来到军营一侧。
只见到处都是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士兵,口吐白沫看似非常痛苦的蜷缩。
数量之多也有数千名。
众多的军医已经在那紧张的诊治,但是都是额头不停冒着虚汗。
一脸无可奈何的神情。
“去把军医叫过来。。”萨蛮·吉鲁冷静说道。
“是,大人。。”
过了片刻,一名老者一脸愁容走过来。
“可有什么眉目?”萨蛮·吉鲁平静问到。
“回大人,这些士兵的症状都是一样的,但是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诊治,这个世界的太多东西我们都不了解,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这些士兵都是中毒了。”
“中毒?”萨蛮·吉鲁浓厚的眉毛都不由往上挑。
“是的大人,我可以确定这就是中毒,而且如果没弄错的话这批人还都是通过饮食中毒的。因为这些人都是同一片区域的,水源都是我们自己带进来的,就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