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这还真不是一只小狗能够比得上的哈~
请问,你们冰啸山的人都像这只小狗……额小雪熊一样凶吗?”
泽儿干笑一声,指了指那只一脸“凶”相的小雪熊问道。
只见木木嗤笑一声,十分不屑的样子,却突然面色一变,变得十分肃穆。
“生,在冰啸山,死,亦在冰啸山!你问问你身后的丈夫,看看他可会随意丢弃族人?”
雪霸身为一族之主,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团结的重要性。
一个人,永远是撑不起一个族群的,只有敢于将后背交给族人才不会在这残酷的天演世界中灭亡。
幼小的族人都是被保护的对象,万万没有被抛弃了的。
至于那些随意抛弃族人的族群,基本已经走向了灭亡。
而依雪霸看来,这座冰啸山,还有白小墨这个山主,都不像是会抛弃族人的。
他走上前去,对着泽儿摇了摇头,继而转过身来,对白小墨行了个礼。
“路遇贵山,巧遇山主,徒生波折,吾只愿携妻寻医。”
白小墨翻了个白眼儿,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像雪霸这种性子冷的人都喜欢拽文了,因为说文言文字少啊。
既然雪霸想要走,白小墨也不阻拦,手指了指前方,毫不在意的说道:
“寻个方向走直线就行了,过不了两天就出去了。”
她并不担心,山里的动物不会攻击雪霸,而以雪霸的能耐,带着泽儿走过这山,绝对不会出问题的。
雪霸带着泽儿走了,剩下了白小墨和木木两人。
两人双眼对视,期间不断有火花崩裂,白小墨的眼珠子瞪得老大,木木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
“你确定吗?”白小墨问道。
木木不说话,只是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节。
“你这是叛主的行为!!!”
白小墨十分激动的指着木木,一脸气愤。
但木木依然十分高冷,“哼”了一声之后挥着翅膀飞走了。
风雪愈发大了,手掌大小的雪花片儿“啪啪”的打在白小墨的脸上,她沧桑极了。
别的山主都有坐骑,飞来跑去好不拉风,实乃装x必不可少之物。
于是白小墨也想要一个坐骑,她把主意打在了木木身上。
木木本体是一只超级大号的雪木鸟,一脸的凶悍,拉出去溜溜十分惹人注目。
白小墨的小算盘打得是“啪啪”响,可惜她的脸比她的算盘还要响。
木木不愿意,没有人愿意被别人坐在屁股底下,哪怕白小墨是冰啸山山主。
白小墨骂木木是叛主行为,但木木根本就不搭理她。
这么高冷的没雪木鸟,确定白小墨才是山主吗?
估计白小墨是最低端的一个山主了,她走遍了山川,没有一个动物愿意当她的坐骑。
这个说要给自家女儿当坐骑,那个说最近和媳妇儿闹腾的多了,腰有些疼,载不了白小墨一个大活人。
忙活了一整天,白小墨什么也没捞着,又回到了冰洞里,她的心好累,想要睡一觉。
刚躺在冰床上,就又听到有人喊她。
真心不想理会,找坐骑的时候,所有人都躲着她,现在她不找了,就有人求上门儿来了。
凭什么啊!
白小墨捂着耳朵装没听见。
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暴喝,激起的气浪震得她整个人都从床上跌了下来。
“啊!地震了山崩了冰裂了!”
惊得她“唰”的一声从地上蹦了起来,大喊大叫道。
半晌过去,她发觉是她反应过度了。啥事儿也没发生,就是外面跪着俩人。
不对,跪着?
整个冰啸山的人都只是对她弯腰躬身,可从来都没人对她行跪拜这么大礼啊!
她赶紧往外看去,仔细一瞅,竟是雪霸和泽儿两人!
雪霸微微垂首,一脸绝望,泽儿半趴在他胸口处,双目紧闭,身上弥漫着森森死气。
咦?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一天前泽儿还是活生生的,怎的今天就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
“山主,雪霸求见一面!”
又是一阵地动山摇,白小墨好不容易稳住,赶紧将雪霸和泽儿移了进来。
“你吼吼吼吼个屁啊,差点被你给吓死!”
场景瞬变,进入山洞,雪霸看到白小墨,正要说些什么,却先被骂了一顿。
只是雪霸却没有时间为自己辩解,只是对着白小墨哀求道:
“山主,请你救救泽儿吧。”
白小墨瞥了眼泽儿,就只吊着一口气了,她可不认为自己有活死人的能耐。
“我想,你找错人了。你要是想杀什么人,咱俩谈谈报酬什么的还可以商量,这救人,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不!泽儿只有你一人能救了。”
原本雪霸带着泽儿就要走出冰啸山,可刚一出山界,泽儿就吐了口血,浑身的元气都在外散。
雪霸赶紧带着泽儿往冰啸山里找人求助,可进了山之后,泽儿的元气竟然不外散了,病情渐渐恢复了许多。
雪霸这才明白,是冰啸山里的冰寒之气抑制住了泽儿的病情。他想起了那个大能曾说过的话:
只有会施展世间最纯净、最寒冷的冰法的人才有能力祛除泽儿体内的妖毒。
既然冰啸山能抑制住泽儿的病情,那么身为冰啸山山主的白小墨是否就会拥有时间最纯净、最寒冷的灵力呢?
雪霸不知道,但他没有时间了,只能赌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