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废话一大堆,原来还是为了让她去学冰法啊。
白小墨真想甩她一脸冰锥子,说她根本就无需学。
“好,我去。”
反正整日在家也得被南瓜像看犯人一样看着,还不如出去探探运气,看能不能逃出幽林呢!
只是,她不会还像上次一样,莫名的就进了个刚开启的鬼域吧?
对了,上次她在进入鬼域之前,和小团子有了冲突,再之后有一根黑铁锁链打了过来。
她就是为了躲避那个锁链,往后退了一步,这才直接退到鬼域里的。
那根锁链……是南芷姝的!
好这个南芷姝,看来他们之间的账又多了一笔。
第二天晚上,白小墨出门去那片学习冰法的空地上,身上背了个小挎包。
这是南瓜连日缝制出来的,针脚说不上好,但也不能说差,一般般吧。
里面装了很多小零食,全都是南瓜亲手做的,白小墨想要拒绝,可是南瓜一片爱女之心,她实在难以拒绝,便拿了过来。
反正她也不吃。
小孩子人傻容易被坑,所以都早早来了,正在憋着气儿将手中水球凝成冰球。
“唰”的一声,一个水球打了过来,白小墨一抬胳膊将其攥到了手里,拿到眼前一看,凉凉的水混着细碎的冰碴子。
这是冰水混合物,温度不够的原因。
她猛地一挥手,将这些冰水混合物往某个方向甩去。
只听有人“啊”了一声,被甩了一脸。小团子扯起袖子使劲儿的擦脸,一脸不忿:
“南灵皙,你干嘛甩我一脸水?!”
呦,这还倒打一耙?
白小墨悠悠走过去,掐住他的后脖子,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与他平视,说道:
“你不是说要变出个大冰锥来扎死我吗?这都多久过去了,还是连个冰球儿都凝不出来?你丢不丢脸。”
小团子挥舞着爪子,不再在冰锥冰球上面啰嗦,反而抬头指责白小墨说:
“你放开我,有本事就放开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场,你这样欺我年幼算什么——”
“算什么英雄好鬼是吧?”
白小墨打断了他的话,接了一句。
小团子愣了,手指着白小墨,一脸不可置信,
“你……你怎么知道我接下来要说什么?”
唉,现在的小孩子啊,怎么记性都这么差了?
白小墨无语望天,
“你难道不感觉这话很是熟悉吗?就在前几日,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物,你说了同样的话诶!”
小团子扑棱了扑棱小短腿儿,用肉乎乎的小手挠了挠头,他有这么说过吗?他怎么不记得了?
小团子只套了件花肚兜,白小墨这么提着他,肚兜给跑偏了,露了点,羞得他交叉双手想要挡住。
“你放开我,快点放开啊!”
看着他一副羞愤欲加的模样,白小墨扯着嗓子哈哈大笑起来,却不急着放开他。
这小团子说话很是欠揍,给他点教训,让他丢丢脸面也是好的。
过了一会儿,她的手也有些酸了,准备将小团子放下来。
可还没来得及,不远处传来一阵劲风,一根黑铁锁链响着“哗啦”声音朝她打了过来。
这个场景感觉好熟悉啊,只是这次那根锁链是朝着她的手来的,为了不被打到,她将小团子往外一甩,急速转了个身,躲避开了锁链的侵袭。
她已经猜到了来人是谁,那根眼熟的黑铁锁链,还和她有仇,除了南芷姝恐怕也没有别人了。
她频频躲避,可南芷姝还不打算放过她,那根锁链一下一下的朝她甩来,道道甩脸。
妈蛋,伤她别的地方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妄想伤她最为矜贵的脸?
不可饶恕!
她随着锁链的挥摔徒步登上一棵百年大树,接着翻转身姿,和那锁链打了个照面,顺着那它的挥势往反方向跃了过去。
南芷姝的反应也很快,又将锁链甩了回来。白小墨侧腿一翻,将大半个身子倒在地上。
随手抓了一把小石子,看那锁链挥势变老,她赶紧踏地而起,手上五指分开,几颗碎小石子“唰唰”的破风而去,直直朝南芷姝的脸上打去。
“啊!我的脸!”
随着一声痛呼响起,那黑铁锁链也停下了攻势,回到了主人身边。
看着被碎小石子打得脸蛋红肿的南芷姝,白小墨冷笑:“自食恶果。”
可不是自食恶果么,南芷姝想要打伤白小墨的脸,结果却反被打肿了脸蛋。
由此可见,老话说打人不打脸,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南芷姝被打肿了脸,身旁围起了不少“关心”群众,七嘴八舌的唧唧歪歪,听到白小墨对她的嘲讽,更是气得抓狂。
“都给我闭嘴!”
南芷姝走上前来,瞪视着白小墨,恨声道:
“好啊你南灵皙,几十年不见反而长了胆子了,别以为有个当长老的娘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至于那位‘大人’也早就走了,今天你打伤了我的脸,这笔账该怎么算?”
白小墨想看傻子一样看着南芷姝,问:
“请问你制杖吗?明明是你先动手的,最后吃了亏,就又把锅甩我头上啦?
大家快来评评理,这个南芷姝上次她就甩着这条破链子想打我,结果我被吸到鬼域里去了,算是逃过了一劫。
结果今天她还故技重施,拿着那根铁链子想要打伤我的脸,到了最后就想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到我头上,这过不过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