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街市上华灯初上,路边的摊贩,行走的小贩,每个人的摊位上都挂着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花灯。还有些许摊位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面具,各种生肖的花样,一应俱全。。
那每个被围起来的摊位上都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猜灯谜的游戏,碧湖上玲珑帷幔包裹下的花船里,婀娜多姿的舞娘不知正在为哪位官人倾力一舞,只为博得官人一笑。
今夜,正值天凉城十年一次的城祭,传闻,天凉城原本只是一个远离闹事的小部落,却物资丰富,部落民众自得其乐,也全是安逸了几代人。
可一场战争突然爆发,殃及天凉部落,当时正有一男一女路过天凉部落,不忍心这犹如世外桃源般的部落被毁灭,当即帮着天凉部落打推侵略者。部落族人拥护他们二人为部落之首,后来这片土地越来越繁华,逐渐形成了一个国家,而那一男一女便是这个国家的领导者,这天凉部落也逐渐演化成一座城,取名为天凉城,而那一男一女救下整个部落的日子也便成为了十年一次的城祭,这里是天逸国南部边城。
这里物资丰富,民生百态,别国来往的文人雅客不尽其数。而对于这十年一次的城祭,更是不远万里,也要赶来一望。
而在这繁华街市,人山人海中,却有那么一抹白色身影穿过人流,兴致勃勃的来往个个热闹的摊位。
片刻,只见那一抹白色停在一处三丈方圆的高台旁,高台上正站着一位红衣女子,那女子唇红齿白,皮肤细嫩,身影玲珑,长发及腰,一眼看去便犹如深闺里养着的贵小姐一般,应该柔胰轻抬,穿针引线,诗书五经。
可是,就在方才,众目睽睽之下,她已然撂倒一个彪形大汉,却游刃有余。
此刻,她一双眉目正望着虚空,静立不动,只等着下一个挑战之人上台。
那一抹白色身影七拐八拐,终于挤到了最前面,看着台上红衣女子的风姿止不住赞叹,当即也随着高台之下围观的众人鼓掌叫好!
夜色下,她的眉眼灼灼其华,不吝夸赞,那眉宇间的一抹清透,踏遍世间,怕是也寻不来第二位。
龙倾国觉得这一路东行真是不虚此行,如今这世道变化的太快了,她只不过一两年没有来到这里,这里便大变样!
对于这十年一次的城祭,她只听过他人描述的盛况,还真的没有亲眼见过。她心里那个悔啊!也不知道十年前的自己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没有来到这里一观呢!
想了想,她却发现八年以前的记忆尽数为空白,随即摇摇头,轻笑道:“虽然不记得了,但说不定我来过呢?!”现下,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可是她刚来,还不知道这台上红衣女子是定了什么规律,随即四处瞅了瞅,逮着身旁正呼喊的脸红脖子粗的一个年轻小伙问道:“诶这位公子,请问这台上的红衣女子是在做什么呢?”
那小伙了突然被这一声打断了呐喊,当即愤愤的转头看去,却正看到龙倾国那冒着星星的眼睛,和那讨好人便变得可怜巴巴的脸庞,当即脸色更红,呐呐道:“红衣女子在比武招亲,谁打赢了她就可以娶她,并且送一盏价值连城的花灯作为嫁妆。”
龙倾国闻言当即看向高台之上,那里竖着一个竹子,竹子上正挂着一盏通体散发着朦胧月白色的花灯,灯壁上画着逼真的青竹,画工格外细致,如此奇特,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龙倾国当即两眼放光,正要上台挑战,可又想到人家是在比武招亲呢!自己一个女儿身上去应该会被群殴吧?
龙倾国缩了缩肩膀,可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了那么好看的花灯。蓦地,只见她双眸奸诈的笑一闪,当即看向不远处人声鼎沸的一所风月场所,青花楼。
说时迟那时快,龙倾国看着挤挤攘攘的人群,当即飞身而起,几个瞬息便穿过了人海,直直的朝着那一座青花楼而去。
众人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一闪而过,却看不清是什么,只以为是自己失神了。
与此同时,台上的红衣女子蓦地看向龙倾国飞身而去的方向,双眸探究。还不待她思衬太多,便又有一人上台挑战,只见她当即手持一把长鞭,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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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倾国飞身落在青花楼的房顶上,向下面青花楼内看去,那可真是香艳无比,异常热闹。
只听她哼了哼,用右手食指摩挲着下巴,思衬片刻,随即隔空一拍手,轻声道:“对对对!没错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你要人,我要那花灯,两全其美,说干就干!”
一眨眼的功夫,那道白色身影当即消失不见,夜色下,那高高的房顶上已然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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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龙倾国悄然来到一个房顶上,不敢有丝毫马虎,刚一靠近便听到一个柔美的女声,正在唱着这个不知名的曲子。调子与曲词倒是新鲜的紧,只可惜了唱曲儿的人,终究是唤错了媒介,硬是将这首挺好听的歌给唱的变形了。
龙倾国努努嘴,当即站起身正要下去进屋,却只感到一股杀气扑面而来,正冲眉心的地方破空而来。
龙倾国面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