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没有?”玄玲狐疑的看着哥哥,觉得这简直是不可思议,李芸萱怎么会没跟她哥一起秀恩爱?玄玲疑惑着,直接问李芸萱,“芸萱姐,你昨天去哪儿了啊?”
玄清也看着李芸萱,“是啊芸萱。你昨天天没亮就走了,是干嘛去了?”
李芸萱和玄氏兄妹一起住在天泉庄里,却连玄氏兄妹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其余三人也不禁对李芸萱昨天的去向好奇起来。
“唔,也没什么大事。”李芸萱说着,从脖子上摘下来一个吊坠,放在桌上。“跟这个东西有关。”
沈蓝樱看了一眼那月牙形吊坠,便觉得极为眼熟。她和司空琰救起李芸萱那天,李芸萱脖子上就挂着这个吊坠。那时候李芸萱身上伤太多,吊坠的线绳也被血渍弄脏,沈蓝樱就给她摘下来,放进包裹里了。后来因为李芸萱失忆的缘故,她并不知道这个吊坠是干嘛用的,也不知道它到底重不重要,就一直当成寻常的物品,随意的收在包裹里。
如今李芸萱又把这个吊坠带回了脖子上,首先表明她的记忆已经恢复,其次表明,这个东西很重要。
李芸萱继续说道,“我爹有个拜把子的兄弟,叫曹鲁阳,就是白虎堂的堂主。白虎堂就在陇州北边,我记起有这么档子事儿,就去白虎堂拜访了我伯父。只不过……”李芸萱说到这里,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上次见着我伯父还是在我六岁的时候,早就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我怕见面的时候尴尬,就去风云阁查了他的画像,然后耽误的时间久一点。”
“耽误的时间久一点?你是昨天夜里才回来的吧。”玄清皱眉看着李芸萱,“你骑的那匹马还是庄里最快的。”
“呃,因为有事情耽搁了,诺,就是这个玩意儿。”李芸萱指指桌子上的吊坠,一脸无奈的道,“早知道事情这么麻烦,我就不去白虎堂了。”
几人的目光再次移回那个吊坠上,沈蓝樱盯着吊坠上的红线绳,还有吊坠的造型,忽然想到了一个鬼畜的可能性,忍不住问道,“芸萱姐,你这吊坠该不会是……一对儿的吧?”
李芸萱一愣,惊讶的道,“这你都能猜出来。不愧是咱们雍朝的皇族啊,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啊?什么一对儿的?”玄清还是摸不着头脑。
司空琰解释道,“就是说,还有另一个吊坠,跟李姑娘手上这是成对儿的,而且那个吊坠的所有者,就是白虎堂的人。李姑娘,在下没说错吧。”
“没错,全中。”李芸萱叹了口气,“我只记着这吊坠是干什么用的,却早忘了是跟谁家订的亲,要是早知道是白虎堂,我就不……”
李芸萱还没说完,玄清便猛的拍案而起,“等等,芸萱你刚刚说什么?订亲?”
芸萱有些被玄清吓到了,下意识答道,“是我爹给我订下的娃娃亲,只不过那个时候,我还没出生,所以……”
李芸萱又没说完,她又一次被玄清打断了,这次玄清还激动的按着她的肩膀,“你,你怎么能嫁给一个根本没见过的男人啊?这不过是十多年前父辈之间的随口一言,这怎么能当真?你怎么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玄清一连串的发问的时候,玄玲翻了个白眼,双手撑着下巴,无力望天,嘴里嘟囔一句,“感情白痴。”
逢霜看了一眼玄玲这副样子,压低了声音笑了起来,他这举动反而气到了玄玲,玄玲向他投去一个恶狠狠的眼神,传音道,“笑笑笑,就知道笑!”
沈蓝樱这几天都没见着李芸萱和玄清,并不知道两人发展的状况,便有些担心的拉拉司空琰的袖子,做口型道,怎么办啊?
司空琰微微勾唇,抬手在她鼻尖上轻刮一下,用口型回应道,顺其自然。
沈蓝樱默默自己的鼻子,不过是问个问题,为啥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玄清口中的絮叨还没有停下来,“虽然你们父辈之间是好兄弟,但这不代表他也是个好人啊,万一你嫁给他之后,他根本就对你不好,万一他家里人不喜欢你,给你小鞋穿,万一……”
“那个,玄清啊,你先等等。”李芸萱眨了眨眼睛,“我也没说我要履行婚约啊。”
“啊?”玄清又愣了。
沈蓝樱也有些惊讶,她侧头看看司空琰,忽然觉得司空琰那一句顺其自然,是早就看透了全局。沈蓝樱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念头,司空琰就转过头来看着她,四目相对,司空琰脸上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沈蓝樱脸上不由得微微一红,慌忙的避开了目光。
玄清还没回过神来,呆愣愣的站在那里,李芸萱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幅二货样子,无奈的把他按回椅子上,“你听我把经过都说完啊。曹伯父他早就听说了我们金源镖局被灭门,也在一直帮我们调查此事。他得知我还活着,就喜出望外的要留我住在白虎堂。但我不能留在那里啊,我还要跟你们一起去青州武林大会呢,所以我只是跟他交换了一下我们调查的线索,商量了一下之后该怎么办,之后我在那里吃了顿中午饭就回来了。”
玄清又插嘴道,“时间不对啊,你中午从那里离开的,怎么会夜里才回来?”
“喂。”李芸萱不满的看着他,“你能不能听我说完啊!”
“呃,抱歉抱歉,我闭嘴,你说。”玄清说罢,还捂上了自己的嘴,表示自己绝不出声。
另一边玄玲再次翻出了一个白眼。
李芸萱接着道,“因为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