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大事不好”,把正在饮茶的袁绍给惊呛了,咳咳的干咳着,眼泪和鼻涕也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报,盟主,长沙太守孙坚于梁东遭遇董卓军徐荣部的突袭,而全军溃败。豫州刺史孔伷,颍川太守李旻率领的豫州军亦被东进的徐荣军击溃,颍川太守李旻被徐荣烹杀……”
“北线已经被董卓率领那什么青铜兵击溃,如今这南线又被徐荣打残,而这虎牢关又是陈兵十数万,还有着以战神吕布为首的数员拥有灵兵灵甲的将领,这仗还怎么打?”兖州刺史刘岱不等豫州的军卒禀告完毕,就失声地喊了起来。
“真没想到这董贼的军力竟然强大如斯,难道我们这次要无功而返了吗?”广陵太守张超双目无神地说道。
“就算我们回去又如何?那董卓又岂会放过我等?”陈郡太守张邈苦笑着问道。
“正如张府君所言,此时不论我等如何选择,日后都必然会再次与董卓对上。与其等到董卓羽翼丰满了,倒不如趁着他还未发展起来,一举将他除掉。”中牟县令杨原依旧不肯放弃,抬头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盟主袁绍,失望地摇了摇头,然后转头看向曹操,“不知曹公可有良策?”
曹操睁开眼看了看杨原,然后又扫视了一下了众人,笑道:“操,适才在想,董卓击溃河内王匡和冀州兵马后,他去了哪里?徐荣从伊阙关出兵一路向东,他的目的地又是何地?”
曹操不等众人回答,起身来到军事地形图前,指着虎牢关处,微微一笑:“董卓的军师李儒,率领大军屯驻于虎牢关,兵精将广,却一直未主动出击。而我等陈兵于关下,所有的粮草补给都是由酸枣运输过来,假设董卓和徐荣合力截断我等的粮道,然后再与李儒东西夹击……”
“啊,这样一来我等必败无疑……”
“我等不能再次久候,必须立即回兵酸枣,以防中了董贼的奸计。”
“诸公,已经来不及了!”曹操抬手示意众人冷静下来,“如若我等现在开始撤退,那李儒必定会从后面追击,到时军心涣散,必将提前溃败,我盟军必输无疑。”
“那依曹公,我等当如何行事?”
“以眼前的境况,我等唯有赶在董卓合围之前,攻下虎牢关。这样一来,东有荥阳可拒董卓,向西可攻打洛阳,毁去董卓的根基,到时南下可入豫州、荆州,北渡黄河可入并州、冀州,董卓将拿我等无可奈何。”曹操说到此处,将目光放在了公孙瓒的身上,露出个无奈的笑容,“此事还必须仰仗伯珪兄的白马义从,全力一战,一举拿下虎牢关。当然,等伯珪兄攻下虎牢关后,战利品自当由伯珪兄所拥有,其中包括吕布的灵兵灵甲。”
吕布的灵兵灵甲!众人的眼神顿时火热起来,但想想那虎牢关,又渐渐地熄灭了下去。
公孙瓒听到吕布的灵兵灵甲,也忍不住一阵火热,再想想此时的境况正如曹操所分析的那样,盟军已经危在旦夕。纵然他公孙瓒可以凭借着白马义从全身而退,但董卓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已经让他感到了巨大的压力,若是任由董卓击溃盟军,那这豫州,兖州、荆州北部都将落入董卓的手中。到那时,这黄河以南将无人能够阻挡董卓的发展,纵然他公孙瓒能够占据冀、兖、并、幽四州也未必有十足的把握战胜董卓,更何况以李儒的战略目光,也必然不会让他顺利的拥有此四州之地。公孙瓒在心中有了计较后,便站起身向外走去,异常坚决的应道:“瓒这就去做好准备,明日一战拿下虎牢关。”
而与此同时,虎牢关内的李儒也收到了从洛阳传来的情报,当他看完段煨传来的情报后,不由得眉头微皱,向着下面的军卒问道:“此时的洛阳城内,谣言一事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回禀军师,小的离开洛阳时,就已经是人心惶惶,洛阳城内更是天天起火,而且是越来越大,范围越来广,已经有不少百姓在准备离开洛阳了。”军卒在回答的时候,也是面带恐慌。
此时能够在洛阳挑起事端、兴风作浪的唯有当今天子的人,只是他们如此造谣生事,究竟意欲何为?有刘协在手,是以李儒虽然感到困惑,却也并未太过在意,反而对案几上的“传国玉玺”充满了兴趣,再次问道:“这传国玉玺究竟是从何而来?”
“此玉玺,是由一名内侍交给段将军的,段将军得到玉玺后不敢私自做主,便命小的带到虎牢关交给军师处理,具体情况小的也不是很清楚。”
“你先退下吧。”李儒挥了挥手让军卒退下,看着眼前的玉玺,不禁想到:此次若是能够顺利歼灭关东军,那这天下还有谁能够阻挡主公一步登天呢?难道这“传国玉玺”就是上天的示意?
“来人,挂起免战牌。”李儒率领众将来到城头之上,微笑着与准备观战的刘协见礼后,就大声的吩咐起来。
……,这个李儒是纯心来添堵的吗?刘协听到李儒准备高挂免战牌避战,顿时觉得颇为不爽。
“陛下,你快看,好像是关东军准备攻城了,只是这人数也太少了,而且还是战骑。”武贵人董白突然发现从关东军中出来一支战骑向着虎牢关而来,急忙大声的提醒着刘协。
“白马义从?”刘协看到下面那一水的白马战骑,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
“弓箭手速做准备,敌人一进入射程就全力给我射击,没有命令,任何人都不准停下来。”李儒听到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