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说,有你们保护着,有何可怕?”孙权微笑着依次地拍了拍吴克等人,然后跨步坐入他们临时制作的木桶,“火势越来越凶,动作都快着点,待我等平安上岸,誓要率领我孙家军,活禽他袁公路,然后也将他沉入这江中。”
“走。”受到孙权的鼓舞后,吴克等人不再犹豫,飞快的将木桶推入江中,而他们也各自抱住用绳索连在一起的木头,一同与孙权顺流而下。
湍急的江水带着木桶和木头忽上忽下,吴克等人费尽全力也未能掌控住方向,只能在心中祈祷着,希望能够躲过此劫。
咔咔,孙权乘坐的木桶突然间发出破裂声,吓得他惊呼出声,还不等他采取措施,一个浪头过来就把打入到了江中。
“二公子……”吴克惊呼一声,急忙松开手中的木头,扎入水中,试图找到孙权。
一入水中,孙权挣扎了几下,就开始喝水、往下沉……
在听取长史杨弘的计策后,袁术就想着与孙家兄弟二人分开,然而,人小鬼大的孙权总能以各种借口黏在他身边,令他百般谋划都白费心址:.
袁术也明白过来,小儿孙权已经猜出了他的用心,但又心存疑惑,那就是年纪较大的孙策却像是不知晓此事,显得毫无心机。经过几番试探后,袁术已经确认了心中的猜测,那就是孙权颇为自负的认为有灵兵灵甲在,便能盯住他,是以并未与孙策沟通。
呵呵,袁术自嘲地笑了笑,便按照杨弘的计策调兵遣将,过长江攻取长沙郡,一边绞尽脑汁想着应对孙权的计策。
在抵达长江岸边分配船只时,袁术命孙权与他同处一船,而孙策则被他安排在另外一条船上,果然如他所想,这兄弟二人并未提出反对。船队逆流而上,一边搜寻着荆州鼎,一边游览着沿岸的风景,在傍晚船只靠岸后,袁术设宴款待辛劳了一天的军卒,鼓舞士气,准备在第二天加强搜索力度。
在休息时,袁术以寡人之疾为借口,令孙权不得不与他分开。
孙权万般不甘地躺在舱室内,听着隔壁传来的**之声,八岁的他自然不知个中滋味,但他却隐隐感觉到不妙,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孙策,然而在叛逆的心理下,还是感觉自己可以死死地盯住袁术。
第二天一早,满面红光的袁术刚从居住的舱室出来,孙权就迫不及待的黏了过来,当看到孙权那黑眼圈时,顿时心中大喜,一边陪着孙权玩耍,一边兴奋地命令军卒加大寻找荆州鼎的力度。
为了安抚住孙权,直到第三天晚上,袁术才再次以寡人之疾的借口与孙权分开,用一名心腹和侍女制造出的**之声迷惑住孙权,而他则成功地离开了船只。
再次饱受声波攻击的孙权,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感觉到船只猛烈地摇晃了一下,急忙睁开了双眼,睡意瞬间消失不见。
哗,湍急的水流带动船只再次猛烈地摇晃了一下,不好,船只已经离岸了!孙权暗呼一声不好,抓起那把装饰华丽的宝剑,快步来到隔壁,一脚蹬开舱门,刚想抬脚进去,就见光华一闪,恶风直扑面门。
“吒!”孙权唳喝一声,藏在口中的白虹剑疾射而出。
嚓,噗,啊,偷袭之人惨叫一声,被白虹剑钉在舱壁上,他万万没有想到,攻击会从孙权的口中发出。
孙权收回白虹剑,上前踹了一脚,在确认对方死去后,方才俯下身查看,发现不是袁术后,怒骂了一声:“袁术你这个老婢养的。”
孙权怒气冲冲的一把抓住簌簌发抖的婢女,厉声问道:“袁术老儿呢?”
“早……早就下船了,求公子饶了婢子……”婢女可怜兮兮的向孙权求饶。
“二公子,你在哪里?”就在此时,负责保护孙权的几名军卒急冲冲地找了过来。
“我在这里。”孙权舍弃了婢女,来到舱室外,“袁术那厮已经跑了,现在船只到了哪里?”
“船只已经到了江中,而且早就被动过手脚,底舱正在漏水……”为首军卒吴克十分担忧地说道。
“不好,两侧有船只出现,应该是袁术要发动攻击了。”负责在甲板上放哨的军卒,惊慌失措的喊道。
孙权等人急匆匆的来到甲板上,他们所乘坐的楼船已经在渐渐地倾斜,而在两侧已经出现了多艘船只,只见火光闪烁,显然是在准备火矢。
“唉,都是我太过自大,自以为能够盯住袁术那厮,令其不敢暗中动手,没想到却是夜郎自大,令人可发一笑。”孙权脸色苍白的吓人,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流下,“今夜令兄长和诸位陷入险境,实乃权之错也。”
仓朗朗,孙权一想到兄长有可能会因此而死,便忍不住泪如雨下,抽出佩剑就想自刎谢罪。
“二公子,切莫心急,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局面。”吴克一把抢过孙权手中的剑,然后半跪在他的面前,“请二公子恕罪,我……我等早已将二公子的猜测转告给大公子了。”
“你说什么?”孙权一把抓住吴克的衣领,冷声问道。
“我等私自做主将二公子的猜测,转告给了大公子。”吴克低垂着头,等待着孙权的发落。“请二公子赐罪!”
“如此说来,大公子那里早已有所准备,可是如此?”孙权在看到吴克点头后,松开他的衣领,放声大笑,“哈哈哈,真是太好了,只要大哥有所准备,那袁术老儿又能耐他何?”
嗖嗖嗖!就在此时,两侧的船只上已经发起了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