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笑天离开餐桌,来到沙发旁,拉起彭丽。彭丽身子歪歪斜斜,摇摇欲坠。谭笑天把彭丽的一只胳膊放到自己的左肩上,左手拉住彭丽左手,用身子半背着她,右手扶住彭丽的腰,将她架住,向酒店外面走。樊士林说有劳谭哥了,自己去打理还没结束的宴会。
架出酒店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谭笑天又把彭丽架上出租车,自己钻了进去,对司机说:“中国纺织大学学生宿舍。”
“不,我不回学生宿舍。”
“那你去哪儿?”
“去我表姐的住处。”
“那它在哪里?”
“龙吟路500弄紫阳花苑。”
出租车司机按照彭丽的地址,不一会儿就开到了。住处在二楼,谭笑天将彭丽背上楼,彭丽掏出钥匙给谭笑天,谭笑天打开了门。
这是一室一厅的房子,屋子里弄得很干净,床铺也收拾得很整洁。彭丽要谭笑天把她扶到卫生间,她一个大嗝,一大串胃里的东西,从喉咙里吐了出来。顿时酒气、酸气冲天,熏得谭笑天也有点想吐,好在他挺得住。彭丽随手从脸盆旁拿起一个空杯子,倒了一杯自来水,好好地漱了回口,对谭笑天说:“把我抱回房间,放到床上吧!”
谭笑天知道这是彭丽故意撒娇,他也随她意,一把把彭丽抱起,回到房间,把她平放到她表姐的床上。这时,彭丽一把把正躬腰平放她身子的谭笑天的脖子紧紧地搂住,谭笑天受这么重的猛地一搂,脚下一滑,整个身子一个狗啃屎地跌倒在了彭丽怀里,压在她身上。顿时,女性那特有的富有弹性的温柔软体给谭笑天非同一般的触觉,而此时,彭丽的嘴唇也紧贴上了自己的嘴唇,谭笑天全身立即腾起热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有一种眩晕的感觉。二十岁的年轻后生,谁能经受得住如此致命地诱惑,他有了强烈地yù_wàng冲动。他终于张口迎接了彭丽的舌头,俩人学着影视里的接吻镜头,吻在了一起。
不一会儿,彭丽放开谭笑天,她开始脱身上的衣服。谭笑天抬起头来,长长地吁了口气。他是不是也开始脱衣服呢?他有点犹豫了,眩晕的大脑又有了清醒地意识,他用手止住了已脱去外套的彭丽。
“不,彭丽,我们不应该这么做吧?”
“为什么?为什么?天哥,你不爱我吗?你爱的,你一定爱的。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做这样的事是美好的、正当的、愉悦的。怎么能说不应该呢?”
“不,彭丽,我想,我对你确实不是恋人之间的那种感觉。我不知道,当你为难时,被人欺负时,我为什么会一无返顾地去保护你?但我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它,那只是一种兄妹之情。”
“你糊涂,糊涂透顶,这就是恋人之间的爱。只是这种爱,在你我小时候就存在了,让你习惯了,让你把它错当成了兄妹之情了。”
“也许你的是恋情,但我的不是。好了,你我不要争这种情属于哪种了。即使是爱情,我想我们也不应该做这种事?”
“如果是真正相爱,有什么非议?”
“彭丽,告诉你,在我道德观里,如果一个男孩对女孩做了男女之事,那他就应该对这个女孩负全部责任。而我对你,还没有作负这种责的准备。”
“混蛋,傻瓜,告诉你,天哥,即使你对我不负任何责任,我也愿意把我的第一次给你。我愿意,我真的愿意,我要你做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非你莫属。”
谭笑天苦笑地摇了摇头,他说:“小妹,对不起,我不是不喜欢做,而是不想害你。好了,看来你的喝酒没事了,我应该离去了。”
“记得小时候,我问过你一个英语单词,你还记得是什么单词吗?”
“什么单词?”
“p、i、g合并起来,p、i、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