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远帆打开手机一看,是葛新萍打来的。
“戚远帆,谭笑天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在一旁的谭笑天和彭丽都听到了手机里的话,都慌忙向戚远帆摆手示意。戚远帆说:“谭笑天在你那儿的,他怎么会和我在一起呢?”
“谭笑天不知到哪里去了,我打他的手机,他不接,并把手机关了。他这样做,明明就是在躲我。先前说什么答应娶我,那完全是在骗我,是不是你和他一起串通好了,一起骗我的钱?”
“没有没有。他不是和你一起说好了,你们两人分别都做了自己的承诺,你才给我钱的吗?怎么会是我和他串通好了骗钱呢?”
“是你和他设了局,让我钻套?”
“你千万不要这样说。”
“你现在老实交代,谭笑天到底在哪儿?”电话那头非常厉声问。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要狗仔头上长角——装羊,你不把谭笑天在哪里的信息告诉我,那你就把我的钱还给我!我本不在乎这点钱,但你们这样做,让我非常生气。我要讨回我的钱。”
“你别慌,我来给谭笑天打电话,看看他在哪里,可以吗?”
“好的,你赶快打,打通了请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好去找他。”
“好的好的,我一有消息,马上第一个就通知你。”
戚远帆的话刚说完,那边便挂断了电话。
戚远帆说:“天哥,你看你不理葛新萍,她能让你安逸吗?如果你坚决不肯娶她,必须要采取对应的措施。”
“那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彭丽说:“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怎么个走法?走到哪里去?”
戚远帆略作思索后,说:“我看,能不能这样?”
彭丽和谭笑天同时问:“你说怎样?”
戚远帆便用手将他们两人招了一下,这时,彭丽和谭笑天都分别把头凑拢来,三个脑袋聚集在一起,然后戚远帆便小声地开始讲述他的计谋。彭丽和谭笑天都分别露出了微笑,他俩还不时地插上一句嘴,最后,他们似乎已经商定好了,三个人都默默地同时点点头。
他们吃完了饭,戚远帆搭的到了梁淑彤的葛家大院,而谭笑天则把彭丽送到了彭丽公司她的宿舍。他本人便按商定好的计策开始行事。
当晚七点多钟,戚远帆便给葛新萍打电话。
“葛新萍,你找到了谭笑天的人吗?”
“我到哪里去找,我不是说要你找他的人吗?你居然没找?”
“我给他打了电话,他的手机关机,打不通。我听朋友说,他回麻城老家了。”
“这消息确切吗?”
“可能是真的。你也不要着急,我明天就和你一起到他老家麻城去,怎么样?”
“他——是回老家了吗?如果是,我明天就和你去麻城,我是必须要找到他人的。”
“是的,听朋友说,他的确是回老家去了。他一个大老爷们,你还怕他跑了不成?就算他跑了,即使跑到天涯海角,凭你的实力,你也一定有办法把他找到,对吧?”
“说得没错,无论他到哪里,我都会盯着他不放的。”
“那好,我明天八点钟和你一起到麻城去,可以吗?”
“好,那就这样。”
一夜平静无事。
第二天,葛新萍八点钟准时回到了她的葛家大院。戚远帆还住在葛家大院。葛新萍不动声色,她丝毫没将她的一切状况告诉家里人,全然自己一个人行事。她用她的法拉利跑车,载着戚远帆,直奔麻城县白果镇谭笑天的老家。
在一个偏僻的乡间小村里,一幢两间两层小楼房矗立着,青砖墙壁上的粉刷脱落了很大部分,有的地方已经生满了少许的青苔,显然已有了一定年月。两扇木板大门紧闭着,家里似乎没人。
葛新萍有点惊讶,这就是谭笑天的老屋。“你不是说谭笑天已经回家了吗?他的屋门还关着?”葛新萍问身旁的戚远帆。
“我怎么知道,他现在也许关在屋里睡大觉呢?”
葛新萍听如此一说,连忙走到楼房门前敲门,戚远帆也跟着来到门前。葛新萍敲了几下门,屋内没有反应,便大声地叫唤:“谭笑天——”接连叫了几声,依然没人应答。
戚远帆跟着便大声地叫“谭笑天——”也是跟着大叫了几声。还是没有回应。
这时,紧挨着的一幢两层小楼里,走出一位老人来。
“喂,你们找笑天吗?”
葛新萍说:“是的,您知道谭笑天在家吗?”
“哎呀,你们找他有什么事?你们是他什么人?”
“我们是他的朋友,他在家吗?”
“他昨天回老家来,但今天早晨他又走了。”
“他走到哪里去了?”
“他回武汉了啊?”
“我们不知道。”
“哎呀,你们年青人究竟在搞什么啊、谭笑天昨天险些出了大事,他现在回武汉去了,至于还会不会出事,还不知道呢?”
“昨天出了什么事?”葛新萍和戚远帆一起惊诧地问道。
“哎呀,昨天,昨天谭笑天险些寻了短见。”
“什么,老人家,你说什么,他寻短见?”葛新萍有点不相自己的耳朵。
“是的,昨天谭笑天回到了老家,我们邻居见他回来,都同他打招呼。以往他都是非常热情的,但昨天他情绪非常低落。昨晚九点多钟,我便过来到他屋里来瞧瞧。因为在家里只他一个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