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去过云彩霞的老家了,她的去踪无消息?”
“这怎么办呢?”
“我现在暂时回一趟武汉,了解一下家里的情况,跟爸妈告个别,然后再走。”
“好的好的。”
戚远帆跟公司的同事支吾了一声,同事说没事,你快去快回就行了。戚远帆便乘车来到了武昌火车站捷足酒店。
兄弟见面后,戚远帆问谭笑天今后的打算。谭笑天说:“我现在打算去南方打工,不在武汉待了。”
“那是不能呆了,什么时候走?”
“我现在要在网上查一下南方的招聘信息,有哪些适合我的,再决定行程。”
……
就在兄弟俩谈话的间儿,监视的人早已把他们的一切活动都拍成了视频,发给了大头他们。他们一伙收到这一信息,都异常兴奋,所有的“食客”们都行动了,他们通知了葛新萍,他们全部人员在景怡酒店会合后,一起朝武昌火车站赶。
一个小时后,所有的人都到了武昌火车站“捷足”酒店。他们在酒店的门外,让葛新萍一人前来会谭笑天,金龟子就近“护驾”。葛新萍找到了谭笑天的旅店房间,当葛新萍敲开了谭笑天旅店房门,与谭笑天和戚远帆睹面时,谭笑天和戚远帆恍如在梦里。
“谭笑天,你不是已经死了啦,不是已经跳江了啦?怎么还活着?”葛新萍的“机关枪”开始扫射。
“葛新萍,你不要嚷,不要吵,有话慢慢说,有话好好说。”谭笑天连忙摆手制止说。
“你骗我,把我当猴耍,我还真是中了你的邪呢。”葛新萍依然大着嗓门叫道。
“葛新萍,记着你的目的,你不是想着和我成亲吗,别一见面就向我开火?!”
谭笑天的话真起作用,葛新萍的嗓门压低了调儿:“说,你为什么骗我?”
“这很简单,我们一招对一招。而你对我用了大招,我对你只是用了小招。”
“你说,你还跟不跟我过日子?我现在不是来求你的,只是给你下最后的通牒:要么我们继续一起过日子,要么你去蹲大狱。”
“凭什么我要蹲大狱?”
“你心里应该明白,我们不要就这一问题争辩。只是我给你两条道,请你作选择。”
戚远帆在一旁一言不发,一来不知说什么,二来他也害怕殃及他的“前程”。
金龟子站在旅店的房门外,听着这一切,她向大头他们发信息:短暂开火后,进入谈判期。
“我为什么要按你给的道作选择?凭什么我就只有这两条道?”
“给你两条道是瞧得起你,要是别的人,我只会给他一条死道。”
“葛新萍,你是仗着你爸的钱财横行惯了,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一切事情都还是按道理行事的。”
“这么说来,你到现在还依然执迷不悟,放着阳光道你不走,就着独木桥你偏行?”
金龟子发短信:最后通牒已下,对方依然不听话。
“是的,我不会走你的‘阳光道’,我就行我的‘独木桥’。”
“好的,我就知道你是一根筋,前面的话都算白说,你就等着去蹲大狱吧。”
“哈哈哈,”谭笑天发出一阵冷笑,“你那么有把握让我去蹲大狱?”
“是的,一切都是我说了算。”葛新萍狠狠地说。
金龟子短信:谈判破裂,请速报警。
“好,那你就按你说的办事。我等着。”谭笑天说。
葛新萍不说话了,她就在房间里等着。谭笑天说:“怎么,你就在这里等着吗?”
“对,我就在这里等着,等着你被公安局抓走。”
“奇了怪了,好吧,你等着。”
谭笑天心中有点好笑,他和戚远帆不知该说什么。由于有葛新萍在场,他俩的谈话也不好再进行下去。三个人在房间里都面对面的耗着。
“呜——呜——呜——”外面响起了警笛声。谭笑天和戚远帆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都想动身到外面去看看,可葛新萍却露出得意的笑容。
紧接着酒店的走廊里响起了几个人的急促地嘈杂的脚步声,“哐啷”一声,本来虚掩的房门被重重地踢开,冲进来几个荷枪实弹地警察。
“你们谁是谭笑天?”
“我是!”
“你被捕了,罪名是‘qiáng_jiān’。”
“凭什么啊?”
“别废话,跟我们走吧!”
“哐啷啷”,一串金属碰击声,谭笑天的双手被钢铐铐上了,他不得不跟着警察走出旅店的房门。葛新萍也眼着走出房间。只有戚远帆傻了眼,一下子就像一个木鸡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