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总是有好奇心的。滕有宛暗中注意到,接下来的第二夜,梁淑彤没有去幽会戚远帆,第三夜,相同的剧情照常演出。
滕有宛还是禁不住自己那强烈的好奇,他终于决定用微型摄相设备将人家的精彩“激情戏”拍摄下来。他白天趁戚远帆不在宿舍里,他将针孔摄相头通过他的窗户,藏在他的窗户旁墙壁的一个小孔隙中,让人难以发现。检查设备,一切性能优良。
又隔了一夜,到第五夜,当相同的戏剧终于又演绎了,梁淑彤和戚远帆的精彩表演,全让滕有宛的微型针孔摄相头拍摄了下来,超级s情片。可梁淑彤和戚远帆他们全然不知。
第六夜,葛董出门满了七天,便回家来了。
可是回家来的葛董,又被漂亮、体贴、温柔的美娇娘迷得晕天昏地的,心里不知多么地感激美娇娘,哪里知道自己的后院早就起火了。
这一些暂且不说,再说葛家豪通知谭笑天:停职,作检查。
这谭笑天当时口头答应作检查,可退下来后,心里的想法可就大了。
他想——
我本来准备将“洪源”扩大生产规模,再招兵买马,让产值翻番的,葛董这样对待我,实在是太让人扫兴了。虽然我的工资比普通工人拿得翻一番,可与我为公司所挣得的相比,我仅拿了业绩的百分之五都不到,这让我这个总经理如何想得通。是的,我所能挣得的是利用了公司这个平台,但我的付出,绝非只值我工资的那一部分。总经理的宝座是让人舒坦,可不操心费力能出业绩吗?
当时,是葛新萍留我下来的,她说的有道理,我想的是:边工作,边打听云彩霞的影踪。
可一旦开始工作了,哪还有闲功夫去采集搜索云彩霞的信息呢?如果这样,我何年何月能够再找到云彩霞呢?
葛董批评说我没有管理好职工,我认为,像乔大晓与娄东英,我当然知道她们会有矛盾,但我怎么又会去想到,她们的矛盾会激化到打起架来呢?再说,谁又能料到她们打架竟然会动用剪子和熨斗?我谭笑天如果能料到,那我就成神仙了。不管哪位来当经理,像这种事是不能料到的,它的出现只能是个别案例,一般的女性打架是不会有如此惨烈的。要我谭笑天作检查,我怎么查,我能说我怎么会没有料到职工会打架?怎么事先没想到她们打架会动用剪子、熨斗?我预见能力太差了,以后,我应该要具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要具有料事如神的能力,要争取将一切坏事情都消灭在萌芽中,让所有的事情全都掌握在自己的锦囊里,全按照自己的计划、全按照预定的程序,完成得天衣无缝、完满无瑕、尽善尽美。是吗?这可能吗?葛董,你要我作检查,我不能接受,我不知道怎么查。你要我查,我只能是辞职不干了。
谭笑天越想越觉得自己没必要再当什么总经理了,这个总经理谁爱当谁当去。我要去找我的云彩霞去。
谭笑天拿起他的笔,他开始写。可他写的不是反省,不是检查,而是自己要辞职的——辞职报告。
谭笑天不一会儿就写完了辞职报告。他这时,想到了自己的党羽——彭丽和龚连忠,我走了他们怎么办?这事必须要先跟他们商量一下,让他们有所准备。
谭笑天电话通知了彭丽和龚连忠,让他们到自己的办公室来。
彭丽和龚连忠来到,谭笑天将自己的辞职报告递给他们看。
彭丽说:“天哥,干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走呢?”
“我现在已经不是总经理了,葛董已经下了指示,我被停职了。”
“啊——”彭丽和龚连忠两人都异口同声地惊呼,他们都没有想到。
龚连忠说:“公司出了职工打架的事,是会影响到公司的声誉。特别是出了人命,那对公司的声誉就是很大的打击。葛董当然是会恼火的,但不至于停你的职啊?”
“是啊。可以批评你,命你‘戴罪立功’,没必要停职。”彭丽说。
“所以,我现在就辞职不干了。”谭笑天说。
彭丽问:“你不干了,准备干什么去?”
“原定计划,到南方去,去边打工边寻找云彩霞。”
“那我们怎么办?”龚连忠说。
“你们还是暂留在这里工作,等我在南方站稳了脚跟,再带你们过去。”
彭丽说:“这事不能莽撞,我看你也别忙于辞职,等我们先暗中作好准备,先在网上查一查信息,把要上班的公司找好后,你再辞工,怎么样?”
“没必要,我就不信我谭笑天还找不到一个上班的公司,干吗要待在这里受一段时间的窝囊气呢?”
龚连忠说:“这事葛新萍知不知道?”
“我估计她还不知道,因为她今天没去总部开会。”谭笑天说。
“她今天怎么没去总部开会呢?她是总部的财务总监,怎么没去开会?”龚连忠不解。
谭笑天说:“是我要她到‘隆德服装公司’去商量收购隆德公司的事项去了。”
“哦,你既然准备收购隆德,干得这么卖力,怎么又突然要辞职?”彭丽问。
“是啊,我干得这么卖力,可葛董却要停我的职,你们说我能不生气吗?”
龚连忠说:“我看,你赶紧把这事跟葛新萍说说,看她有什么意见?”
“是啊是啊,”彭丽连忙附和道,“葛新萍在她爸那里说话,还是蛮有份量的。”
“先通知一下她也好。不过,你们也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