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白可韩早早的就起来。
经过一晚上的苦思冥想,冥穴诀五十二的单诀已然消化了三分之一,在消化过程中,全身经脉确实渐渐瘙痒,如同刚刚出生的婴孩一般,粉嫩通红,若非白可韩没有凝集的武学能力,这些感悟到的东西一定会形成不小的力量。
“武斗时间就要开始了……”
在去往刀学院的路上,沿途中以及聚集了不少老学员,他们天资聪颖,不少都已经凝气八重,他们在学院内呆了约莫两年时间,能拥有这样的精进,已经是非常不错的成绩。
但相对于偶尔人群中冒出的武士阶位的学员,他们的风头就被压下去了。
白可韩打听到,在整个员总计二十位不到,三星武士中更是少数,二星巅峰正欲突破三星武士的学员正在闭关,他们都是清一色的男学员,而且都是为了半年后的武斗大会而准备的。
人潮汹涌,这届的学员被称为“青年时代”,今天的武斗就是见证他们武根优劣的最佳时机。
白可韩一个人来到刀学院,其余学员很久之后才陆续入场。
白可韩见到其中几位已经佩戴了刀身,这是凝气成功后的象征,每当有学员凝气成功,刀学都会颁发一柄长刀以资鼓励。
再仔细一看,其中一位被人群包围的人不正是和自己一同进入学院的新晋学员么,怎么他已经凝气成功了?
这人名叫杨东城,昨天还是普通人,今天就已经达到凝气一重的境界,果然经过考核筛选后的学员武根都不一样,有些人至今都不能凝气成功,而有些人只有受到系统的教育之后,就能凝气成功,这就是武根差距。
而成熟后的武根更加容易区分强弱。
青年时代的学员武根正好处于成熟期。
“学员入场!”
黑脸赵级长落入空旷的场地中央,今天的院内武斗由她主持。
武斗场地形同一个圈,众新晋学员围坐在圈外围,再外面就是各个学院的武教练,级长们并未出现,至于最外面人潮鼎沸的原因,还是因为长孙幕的而出现引起的。
因为误会,她不喜欢白可韩,但应院长之命,学院需要选拔学员中武根最强盛的人,她作为药炼师又不得不出来主持,避免有人服用禁用剂。
与此同时,还有另一位人前来,他就是夏胖墩之前提及过的人,学院里的另一位药炼师孙丁士,他并非天泽院学员,他乃是药炼师组织提供的,天泽院每年都要支付昂贵的费用给药炼师组织,以此换来孙丁士的工作时间。
白可韩同时注意到长孙幕以及孙丁士,从孙丁士脸上散发出来污秽神情就知道他没少骚扰过长孙幕,白可韩收回视线,赵老已经号令开始。
第一位参加武斗的学员就是他白可韩。
“刀学院白可韩出列!”
听闻第一位是白可韩,场面迎动激昂,仿佛都知道他是武学废柴一样,都想见识到他的丑态。
好在是黑脸赵老主持,他们才不敢造次,白可韩叹息一声,起身便来到了场地中央。
白可韩示意赵老自己已经准备就绪,看上去还真有几番老练的模样,殊不知他这样更加引发了众人的觑笑。
长孙幕眼睛瞥了他一眼,嘴角嘟着,视线再转移到另一位和白可韩武斗的学员身上,发现两人都没有服用禁用剂的症状后才装作外来人士,一点都不关心现场的状况。
和白可韩武斗的并非“青年时代”学员,他仅仅是武根稍微差一点的老学员,加入天泽院也有一年半载,至今才凝气一重,他这样的武根在天泽院算是吊车尾的,赵老安排他和白可韩武斗也是给足了白可韩面子了。
但情况似乎不是这样发展,大家都知道这位学员是吊车尾,可他们一同时知道白可韩不会武学,用一个吊车尾的学员测试一个武学废柴,这简直是闹剧一场。
场外的老学员开始拿这场武斗做赌约,有人拿出全身家当赌白可韩必输,坐庄的人压力很大,明知道白可韩不可能赢,最后还是统统接下所有的赌约,为了少赔一点,最后开出了赌白可韩赢一赔五的赔率。
夏胖墩在白可韩出场后才出行,他睡过头了,正好碰上这些人拿白可韩做赌约,他气不过头,直接甩出十两银子,全部堵在白可韩赢上。
场上很热闹,场下更热闹,白可韩不知道他这场武斗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吊车尾上台也准备就绪,他拱手抱拳,白可韩回了一礼,在赵老的喝令下,武斗就这样开始了。
入眼处,白可韩就发现吊车尾一身瘦不拉几,显然是营养不良,他眼睛泛红,显然体内血压过高,平日武修时间疲累,气力不足,气血不调,经年久月过后,才变成这样一幅模样。
即便他是这样的体质,白可韩估摸着自己承受不下他一拳,凝气一重的拳头可以在地上开一个小坑,这力道若是砸在凡胎**上面,轻则内脏出血,重则筋骨断裂,最后躺在病床上半个月,什么都做不了。
半个月已足够完成很多事,白可韩断然不会接受这种结果,他渐渐往后退,和对方拉开距离。
开场没几秒,白可韩就后退,坐庄的都没了气力,心想瞎子都猜得出来,这场武斗白可韩铁定输。
吊车尾的胸膛鼓起,透过雪白的衣裳,白可韩都瞧见他里面的骨头,果然是瘦弱不堪,他提起凝气一重的劲道,握紧拳头,重重的朝白可韩轰去,白可韩哪里能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