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难道这篆书真是为了让我们能看得懂而专门附上的翻译?可想到与他相见,我们几个人都不禁哆嗦了一下,莫非他还活在里面,想想不可能,我们也不去自己吓自己,就算与我们相见,那他最多也只是个大粽子,如果真遇上了,那也是到时候的事情。
我将帛书还给阿布,他接过帛书时嘿嘿笑了两声就将帛书放进了口袋,想想这帛书也是他不顾生命危险得来的,是该给他,有阿布这种人待在身边也没什么不好,毕竟这倒斗是件苦差事,有个人能给我们带来点欢乐,时不时做点傻事,我们也好借来笑一笑,跟何况身手也不奈,想到这儿我自己都笑了。
现在我们大概知道这墓应该是春秋时期的,至于他是什么巫灵王并没有概念,怀着顺其自然的心理我们沿着阶梯走了下去,不过肯定的是这巫灵王确实有一定的本领,这墓中的机关,洞穴设计,还有那八卦锁和人俑,没有意外的话,或许根本不是其他人设计的,而是他自己。
如果真这样我们就得更加小心一点了,就凭那人俑中种蛊的事情来说,我知道人俑这种东西可能早在秦始皇修建秦陵之前就有了,但至于这蛊术,还真没听过出现得这么早,而这巫灵王恰恰懂到的是巫术,这或许脱不了干系。
再说那人俑还是用活人所做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这巫灵王也不见得是什么善茬,那么那帛书上的内容我们也只能半信半疑了,切不可全部当真,说不定只是给盗墓者摆的一个道而已。
了解了这墓主的身份后我们心中也都有点准备,至于他那个遇见我们的预言,我还是不要去想了,想想就瘆得慌,免得我都没勇气再继续跟着倒斗了,被二伯他们笑话不说,这倒斗是我自己要跟来的,这时候退回去且不是丢了祖宗的脸,况且这回去的路也是危险重重,就连那石门都早就被封了,出去也得另想办法。
当然原路返回是不存在的,当下我们最感兴趣的是眼前这座地宫,我们走得比较紧,我们一个跟着一个,不久便走完了这道阶梯,这阶梯也算是比较长的了,若是滚下去还真不好说,摔断个胳膊腿什么的还是比较容易的。
庆幸的是这地宫中竟然有光,阶梯下面并没有我们所想象的地宫,而是一座石桥,石桥对面则是一面砖墙,石桥底下空荡荡的,像是悬崖一般,我们都甚至不知道那石桥有底下有多深,这工程看起根本不像是一个什么王的墓啊,甚至都超过了一把诸侯的墓了,已经可以说是皇帝的规模了。
石桥两边都有台柱,每个台柱上都有青铜皿,每个青铜皿中都燃着火焰,颜色都比较偏绿色,我爹过去看了看也确实像天明说的那样,是白磷遇到空气的作用。
这座桥的长度至少也得有个两百米,因为石桥两边的台柱每隔一两米便会有一个,所以这石桥看起来也就那么长,石桥下面并不能看见什么,这些白磷所生成的火光最多也只能照亮石桥周围,这感觉就像石桥上面是白天,而石桥下是黑夜,相隔了两个世界。
我爹站在那沉思了一会,怕是发现了什么,从石桥上捡起了几块碎石丢到了石桥下面去,这不丢没发现,碎石丢下去没一会儿就听见水被溅起的声音,“咚”的一声。
“小爷,二哥。”我爹叫道。
二伯听见我爹这么说,也捡起地上的一块碎石,朝底下丢了去,因为这块石头比较大,可以明显音。
二伯也是惊讶坏了:“这墓......”却久久说不下去,至于这石桥底下为何会有水我们便不得而知了,听那石块坠下去的声音,这水似乎并不是太深,只是这桥底下一片漆黑,我们也无从得知,也许是这巫灵王修的墓下水库也说不准。
我唯一想得起的就是才刚到月明山时山下的那个村庄,村里有许多天坑,而那天坑形成便是由于地下水流失而造成的,但山西这地方比较干燥,如果那些地下水真是去了什么地下河的话,那也算比较稀奇的了,这时就不能排除这石桥底下是一条地下河了。
地下河这东西在广西等地区还说得过去,不过到了山西这地方,如果不是有人为的因素,还真有点无法解释,一般的地下河都是在石灰岩地区底下水沿着裂隙溶蚀而成的地下水汇集形成的,这墓中的水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也许是条穿山式的地下河。
穿山式地下河的水面与地表的水面基本是等高的,要真是这样,也就意味着我们已经至少处于月明山的底部了,甚至还要更往下,毕竟我们都已经下来两三层阶梯,这墓中未知的东西实在太多,暂时也不敢下太多结论。
我并不敢去往那桥底看,生怕一个不注意掉了下去,那高度加上黑漆漆的一片,让头脑清醒的我开始产生了晕眩,旋即便退了回来。
“天明,阿布,把铲子,凿子都拿出来。”二伯这时说。
“啊?现在拿出来干嘛?”天明不理解。
“没看到前面有堵封门墙吗。不用凿子铲子什么的怎么把它给卸了,真是人日脓(智商低),难形容啊!”阿布在一旁又开始挖苦天明,还将手揣进裤兜里,抓出了一些沙子,朝空中抛去吹了一口,我和我爹也都笑出了声。
“别顾着磨嘴皮子,快拿出来,我们动作得快点,这砖墙拆起来老废时间了。”二伯嘴巴子动着已经朝石桥对面的砖墙走了过去。
天明和阿布拿出那凿子什么的就走了过去,背包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