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消了重新进墓的想法之后,我们不得不考虑一些事情了,还好我们这次没有人出事,倒斗这种事情我们都是有心理准备的,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一幕会发生什么,所以我们收拾了东西之后却也没再纠结了,只是我心里对这间事情还有许多疑惑罢了。
我爹说道:“我看我们还是回去把盗洞给填了把,免得后来的人发现!”
“也是,这松林虽然隐蔽,但是要是有人来很轻易就能看见了,走吧!”二伯应道。
我们提着铲子就过去了,至于小爷和千雨,他们手中的兵器却都是还在,小爷的戟没有一点点的损伤,只是上面似乎还有些残留的泥土没有抹干净,千雨的军刀依旧是别在皮靴上。
那阴松林离我们并不是很远,刚才我们是在之前进墓的水沟上,那阴松林就在水沟的下游,虽然水沟里面没什么水,但是也能叫做下游,我们很快就到了之前打盗洞的地方,阿布也不纠结他那些明器究竟是哪去了,只是李崖宏好像还在想着什么。
“阿布,你填那边那个盗洞,我们填这个,这个盗洞有些大!”二伯说道。
“好嘞!”阿布应答了一声,提着铲子就往那边去了,那边是之前那个瓮葬的小孩尸骨,只下面被我铲开了一点,当然我们这次填盗洞,自然要什么痕迹都别留下,只见阿布过去之后已经提着铲子,在那一片松树的干枯针叶下铲着土,全部倒在了那个瓮上。
很快的阿布已经将那个之前打得比较小的盗洞给填完了,随即还在旁边的地方抓了些干枯针叶遮挡砸上面,你还真别说,这样一盖上去,好像这里从来没有被动过一样,只管等过了时间,上面的松树上就会掉下针叶来,将上面厚厚的铺上几层。
这样一来,除非是哪个神仙知道这里有墓,或者是我们这帮人中会有人返回来重新进到这墓穴中去,毕竟雮尘珠的宝贵在倒斗这一行来说,实在是太稀奇了。而阿布填完了那边的盗洞之后,过来和我们一起将之前发现墓门的地方也盖了上去,这一铲一铲的泥土下去,没个十分钟,我们就将这盗洞个填完了。
随即我们也学着阿布的手法,将那些干枯的松树针叶赶了一些过来,盖在这个盗洞上,看起来就是平平整整的一块地方,只能透过一些针叶的空隙看见里面刚翻上去的湿润泥土,反正至少我们已经将这里给盖完了,接下来就想想我们回去之后该干些什么。
我们随便坐了几分钟休息,确定这里不会再被人看见之后便收拾好了东西,走出了松林。一直到了大路边上,看见了我家的车还在停在那,李崖宏将罗盘还给了我们。
说来也是奇怪,按说李崖宏是发丘将军的话,他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罗盘,但是在找墓的时候却是让我们给他带了个罗盘,这样的发丘将军也是够奇怪的,也不管了。
我说道:“我看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这天气又热,我想洗个澡好好的休息一下,太累了,诅咒也解除了,也不用再担心什么了,只是我现在发现倒斗其实也就那么回事,看来以后还是好好的做点生意吧,我这生命还长着呢,我可不想再墓里把命给丢了!”
阿布听了我这么说,瞥了我一眼说道:“你以为我们想啊,这不都是没钱惹的祸吗?不然谁还下斗啊,那句话难道是白说的吗?叫什么缺钱才倒斗,有钱不倒斗,你以为谁都干得来这行啊,再说了,你家不就是干这个嘛,也算是手艺了!”
“说得也是,我现在想起来也奇怪,当初我爹开始还不同意我下斗哎,这到了第二天才让我跟着他去山西,而且我看我爹的意思,这本不是他的原意,倒像是我祖父的意思!”我用余光瞟了一眼我爹,假装对阿布说道。
但是我爹却是没有理会,只是说道:“都上车再说吧,回去好好吃一顿再慢慢讲!”
我们都觉得好主意,只是我爹不肯说,我也难得去想,反正都已经过去了,只是一些不知道事情一直憋在心里也难受得紧,时不时问一问也行,说不定我爹什么时候就跟我讲明白了呢,毕竟那同意让我下斗的意思可是祖父的意思,我也不知道祖父怎么想的。
现在我下了几次斗之后也想清楚了,可不能让将来自己的儿女走上这一行,轻则受伤,重则没了命,况且什么诅咒之类的都有,真是应个: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但是只要别太去在意就好了,顺其自然。
我们都相继上了车,因为太累,很多人都在车上睡着了,只有坐在主驾驶和副驾驶的我爹和我没有睡着,我小声问到我爹:“爹,我们回去了之后有没有什么打算,还要不要下斗?”
我爹示意了我一个眼色,叫我不要说话,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这里人多,难免让它们听见,索性也不再问了,毕竟有些话是要关起门窗说的,这点我也明白,我干脆也睡上一觉,到了城里我爹便会叫醒我们,这里离城也不远,没一会儿就会到了。
很快我们都进了城,我爹把车停了之后先是叫醒了我,又说道:“快点把他们叫醒,去洗个澡出来吃饭!”
但当我回头一看时,却发现少了两个人,那两个人正是千雨和张云天,我往车座的角落里找也没找到,毕竟两个大活人不可能挤得进去,可这就奇怪了,我明明见到了千雨和张云天都已经上车了,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心想或许他们中途已经跳下车去了,除非他们不是人,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