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华子无力的躺在金黄的泥沙上,不断的咳嗽着呛入胃中的水。
程风静静的坐在一边说道:“叔,你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二婶瞧不起来,就连我现在都开始瞧不起你了,你真的以为你有了钱,就能改变大家的认知,有了钱就能让大家从心底看的起你,你觉得你现在活得还像一个人?”
程华子没有说话,程风的举动,让他的精神,从疯狂中清醒了少许,他刚刚好像做了一个梦,可是又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眼神中一片迷离。
程风继续劝说道:“我程风虽然爱财,但我知道取舍,什么该拿,什么不该拿,这些道理我都懂,你这个大才子怎么还不能醒悟呢,钱财虽好,命更更要,俗话说,留的青山在,不怕没祡烧嘛。”
“臭小子,少那这些所谓的大道理来说老子,老子吃的盐比你走的路都多,这些道理老子岂能不懂,不过我刚刚到底怎么了,我怎么模糊的记不起来了”。程华子说道。
程风有些惊讶,说;“你刚刚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记得了?”
程华子摇了摇头,说:“我只记得,我从你手中拿过金钉,我为了查看,金钉是否纯金制造,我就咬下金钉,然后我的神识就有些混乱,模糊不清,脑中被一股强烈的yù_wàng所代替,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有可能是尸气,我听老道士说过,尸体长久不腐朽,尸体内渐渐的就不会产生一股尸气,尸气极阴,冒然吸进体内,重者阳衰而死,轻者神识模糊产生幻觉,可能是金钉插入黑甲尸卫体内太久,吸收了尸气,被你一咬之下,尸气被你给吸收了,可能就产生了幻觉。“
,程风解释着,突然又向着程华子问道:“叔,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程华子一脸迷茫的摇了摇头,说:“我记得我们好像被一条黑色巨蟒,抽入河中,然后我就做了一个梦,差点被水给淹死了,随后好像又被什么东西提了起来,睁开眼睛就在这里了。”
程风问;“没了?”
程华子有些疑问的说:“就这么多没了,这难道中间还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没有”,程风连连摇头,有些心虚的,想道:“你不记得最好了,刚刚我揍你,还差点把你淹死,我还不知道怎么交代了”。
“这里是哪”,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程华子问道。
程风说:“我也不知道具体位置,据我观察看,前方河流连接的是卧龙溪,应该没有出石岩崖范围。”
卧龙溪?水流湍急,暗礁密布,那这边是出不去了”,说着程华子抬头看着,陡峭的岩壁,说;“我们应该是从这岩壁上的瀑布内,冲流而下,虽说攀岩而上,不是不可能,可是地下兵工大殿内,有两个尸卫的存上,这大殿是不能回去了,眼前就剩下金黄如戈壁的大沙漠,那也是唯一的路。”
走吧,程华子缓缓向着前方,唯一的出路走去。
两人踏着稀松的泥沙,来到已经破难不堪的木船前,近距离观察,这才发现,木制的船身腐朽不堪,看着悬吊在船上的木板,已经开始风化,也不知道停靠在这里多久的岁月。
木船下方有几具尸骨,尸骨旁边还摆放着,几把锈迹斑斑的大刀,大刀边上还有一个黑漆漆的牌子。
程风好奇的捡起牌子,把玩一番,程风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便顺手递给了程华子,说:“叔,你看着有一块黑漆漆的牌子,你看值钱不。”
程华子接过牌子,一眼就认出了,牌子的来历,这是官府的令牌。
低头看了看,几具似打斗中死亡的白骨,程华子心想道:“难道这造反之地,被官府发现,派兵来围剿,可是地下兵工厂大殿内,似乎完全看不到一点有打斗过的痕迹,莫非大殿隐藏极深,没有被官府发现?”
看着拿着黑色牌子,沉默的程华子,程风好奇的问道:“叔,这牌子值钱不。”
程华子把令牌丢给了程风,摇了摇头,说:“这是一块官府铜制的身份令牌,钱到不值几个,收藏到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好生的留着,说不得等你老去的时候,它就值钱了。”
程风也不嫌弃,苍蝇虽小它也是一块肉,要是自己以后没本事,就把它当做祖传之物,传下去,有货总比没有的好,檫了檫令牌收进了口袋,问道:“叔,这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啊,怎么会有官府的令牌,还死了那么多人。”
为了安全着想,叔侄二人并没有冒险走上,随时都有可能坍塌的木船。
绕过腐朽的木船,程华子大致为程风讲解了一下,经他分析地下兵工厂的一些情况。
“叔,你说这里都被官府攻打了,你说,兵工厂的内府会不会被连锅端了呀?”程风问道。
“你叔我又不是神仙,我又不会算,我怎么知道内府有没有被端,不过呢,看兵工大殿完整的保存下来,我想内府也是隐藏极深,没有被官兵发觉也不是没有可能,说不的我们还是有机会的。“程华子自己我安慰道。
绕过木船,戈壁上的尸骨渐渐的增多,没有理会脚下的尸骨,一路向前走去,到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一路平静的向前走,前方的地势渐渐高了起来,一道金黄的沙墙出现在眼前。
四下荒芜,大地一片金黄黄,要不是四周围绕着青翠的岩壁,身处其中,还真有点像,来到了戈壁沙漠中。
缓步向着沙墙走去,风沙弥漫,掩盖在泥沙下的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