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塘虽然听着陛下的训斥,但内心却知道自己刚才那番话是说到了陛下心坎儿里,因此这训斥也听得格外顺耳,这也许就是那些文绉绉的文臣所说的有时称赞和训斥得反着听了?
柳长塘叩首老老实实说道:“禀陛下,微臣想不出下一步该当如何。但是既然祁祭酒提出这个说法,想必下一步该怎么走,祁祭酒心里早有准备了。”
饶是心机深沉如赵衡,也几乎要被这个活宝气笑了,他看了异常平静的顾仙佛一眼,问道:“西凉王,你看这口不择言的偏将该如何处理是好?”
顾仙佛看了跪在地上的柳偏将一眼,他对此人的勇武有些印象,又觉得看其刚才表现傻的可爱便起了爱才之心,朝赵衡躬身道:“禀陛下,药师以为,这柳偏将如此口不择言,完全是在长安闲得,若是柳偏将同意,这次朝会散去以后,药师想让他与药师同去西凉,在那里打磨打磨,兴许就干得多说的少了。”
顾仙佛话音刚落,柳长塘就是眼前一亮,不等赵衡说话便又一次口不择言道:“愿意愿意,微臣好些年没有闻到过马粪的味道了。这次能去西凉杀他几个草原蛮子,微臣求之不得啊西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