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了?”唐钰昊招来那苗彝年轻人问道。
那年轻人立即小跑着步去,挺了挺身,恭敬答道:“回族长,盗药的贼人应该就在副使府里,还不见有人出来。”
“好。”唐钰昊知道了情况,偏过头望匾上偌大的“副使府”三字,冷道,
“分十五人去后门守着,看到可疑的就给我扣起来,其余人等随我去要人。”
“是!”
唐钰昊一声令下,随行的人,尤其是年轻气盛的小伙一个个激情高涨、热情洋溢,就等着打个漂亮仗。
遂兴冲冲来到副使府前,但守卫的甲士自不会随随便便让他们闯进,便看大门紧闭、铁戈一交,形成了两道屏障,一守卫厉斥呵问:
“尔等是谁?苗彝人吗!来此做甚。”
“齐贼偷了我们东西,逃进了副使府,你说我们做什么!”
“快把人交出来,否则就别怪我们闯进去搜!”
“就是,把人交出来,你们齐人,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小辈闹腾得欢,唐钰昊随他们闹,也不出言阻止,静观其变。
守门的不过区区五人,唐钰昊等却二十多人,挨不住他们人多,守门的一方倍感压力,握紧武器防备着偌多的苗彝人,守门中管事的人道:
“吾等值班守夜,并未见你们说的偷东西的人。如今深夜,此乃朝廷大员居所,等明早吾等自会通报副使大人,尔等速速离开!若谁敢闯进去,朝廷法纪自会惩处!”
管事的人说得很赫人,但却透着点外强中干的味,年轻人最是盛气、吃不得亏,那些苗彝小伙一听这话还了得,嚷起了苗彝语叽里咕噜便往前推进。
“大胆,你们要做什么!这是朝廷官府,不能乱来!”
五名守卫拿铁戈抗着,新任副使不准无故伤苗彝人,所以他们没命令不能真伤了这些该死的苗彝人,双方于是推推搡搡,守卫的话很是苍白无力。
“住手。”
好一会,dà_boss终于发声,唐钰昊寥寥两个字,比什么威严恐吓都有效,堵前的苗彝人自动让开条路,唐钰昊走上前道,
“有齐人偷了我们苗彝人的圣药,我们追踪的人亲眼看到那人进了副使府。圣药对我们苗彝一族无比重要,我们苗彝人难道就不能讨个公道,你们齐人莫不太霸道!”
守卫的但看是个中年男子,气质举动与其他苗彝人都不同,似乎在苗彝人中很有威望,但不知到底什么身份,那守卫中管事的就不敢轻易开口,更被那中年男子气势一压,他骨子里就弱了几筹,
“你,你,”结结巴巴的不知回什么好。
…
“到底是谁霸道,大摇大摆威逼我堂堂副使府,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了吗!当真贼喊捉贼,本官竟小看了你们苗彝人。”
守卫们正困苦时,怎道副使府大门突然拉开,项天择跨出门槛、怼道唐钰昊,他有如天神般骤然出现在五名守卫面前,更带来了府内其他守卫,让看门的这些守卫一下就有了底气,
“大人!”守卫们由是立即立正,抬头挺胸朗声道,只有五人也分外有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