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曾几何时,人们将信仰认为是无上的荣耀,但现实却骨感的显示着它的丑陋面容。夏英格有一个慈爱和善的侯爵父亲和一位美貌的母亲,后来又有了弟弟,童年充满着欢乐的记忆,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记忆就产生了变化,到现在为止连他本人都无法说清这件事,只能感叹命运使然。
人生没有存档点,能快乐的活着才能见到崭新的明天这样的人生才存在着意义,但这一切都伴随着那一刻的到来被彻底的撕碎了。
那是十几年前的一个清晨,夏英格陪着弟弟出去玩耍,佣人也都外出去买东西,家中只有侯爵和侯爵夫人在,这只是一个平静地清晨本不会出现任何事情,一如往常。
“哥哥,我肚子饿了。”年幼的阿基德对夏英格说道。
“恩,你等我一下我回家去带些东西过来。”夏英格看着不远处的宅子对弟弟说道。
路边开满了鲜花,一条河流弯弯曲曲地通向远方,路旁的许多树木在清晨散发着好闻的味道。夏英格指着旁边一个粗厚的柏树对弟弟说道。“阿基拉,去那棵树后面等着我马上回来。”
“恩。”阿基拉乖巧地点了点头,快步跑了过去。
夏英格看着弟弟消失在视野中确认没有问题后,独自一人跑回家中准备去厨房取些食物过来。顺着小路来到厨房取了一些早上剩下的三明治和水果提着篮子正准备出去,旁边的地下室传来了一些声音。
夏英格透过虚掩的门缓步走了过去,偷偷的看着地下室。
“贱人,你居然背叛我。”侯爵一巴掌将夫人抽倒在地上,手中拿着一把枪。
夏英格用手捂着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这还是平常一脸和善的父亲吗?他为什么要打母亲。
“背叛?你告诉我什么叫做背叛,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难道不叫做背叛吗?”侯爵夫人捂着脸趴地上冷漠的看着她的丈夫。
啪的一身脆响,侯爵如同疯了一样狠狠地抽打着他的妻子,“说,你和那个车夫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到底夏英格和阿基拉是不是我儿子。”他拿着手枪指着她。
“我告诉你,这两个孩子都不是你的,怎么样你要杀了我吗?”侯爵夫人张狂地笑着,眼角的泪珠咻咻下落。为什么会闹到今天这种地步,连她都搞不清楚。懊恼与悔恨充斥着整个胸膛。
在门口偷听的夏英格跪在地上无声的痛哭起来,只希望这只是一个梦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要杀了你,然后在杀了那2个贱种。”侯爵恼火的说道。
“不要,他们是无辜的。”
“你现在还有什么脸说这种话!!!!!!”
下面传来两个人激烈的争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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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英格,你真的想就这么死了吗?你不想获得改变一切的力量吗?这个世界充满着污秽,你难道不想净化它吗?”
夏英格耳旁传来一道声音,他停止泣泪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向那处。从门缝的位置正好对着一颗骷髅头,它的左眼闪烁着诡异的红色光芒,仿佛一个人在冷漠的窥探着他。
“是你在说话吗?”夏英格默默问道。
骷髅仿佛在咧着嘴微笑,“对我正在和你的心灵交流,死亡不是可怕的事情,死亡是一切的终结但也代表着一切开端,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的力量。”
“来自于死亡的力量。”他用充满着诱惑地声音淡淡地说道。
“你想要什么我又会付出什么代价?”夏英格擦干了眼泪,耳边的声音逐渐寂寞。
“我是死神,我要所有人都死这样才能净化这个美丽的世界,人类不过是蛀虫而已。你看看你受苦的母亲,你在看看这位逐渐疯狂的父亲。”骷髅看着年幼的夏英格,缓慢地陈述着。“死亡是美丽的,不要让他染上污秽。我对你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只要你能净化这个世界。”
“我明白了。”
夏英格眼前浮现红色的飞鸟标记,然后一场很惨烈又很揪心的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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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手上的武器同时命中了对方,但所幸没有命中到机甲驾驶舱,但机甲本身已经停止运行。夏英格的左眼和阿基拉的左眼同时亮起红色的geass的图标,两人从身侧掏出近战的武器从驾驶舱里跳了出来。
互相挥砍着对方,“去死。”
“哥哥你疯了。”
“疯的是这个世界。”
鲜血在半空中飞溅,两人将同时挥砍着对方。两人都疯了.........
远处。
鲁路修坐在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和蕾拉·玛露卡尔将纱布、酒精拿了过来,细扎伤口。
“他们两人的力量是暴走了吗?”
“恩,夏英格的力量已经暴走了,阿基拉的力量本来就源自于暴走。”
蕾拉·玛露卡尔看着鲁路修问道。“王子殿下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请不要伤害我的手下。现在我们和eu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鲁路修皱了一下眉毛。“怎么回事?”
“你应该看看新闻。”说道。
鲁路修默不作声,月儿将eu方面今日发过来的情报悄悄地告诉了鲁路修。“原来如此。”
在战场上的两人已经伤痕累累,鲁路修思考了一会儿,这时候已经不用在等下去了。他对着远处的士兵挥了一下手。
“元帅大人。”士兵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开枪杀了夏英格,然后将这群人收押交给应该交给的